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33 (1700-1725).djvu/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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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而對於各處北極之高度,用此輪法,則用四斤之力而能運四千斤之天體也。若《紀限儀》原為百遊之儀,亦用此輪法以便對於天之正斜、左右上下百遊之方向而轉動之。所為輕便者,在大小輪相連一定之比例。蓋大輪之徑比小輪之徑,尺寸有若干。見《八十四圖》。則即省轉動之力有若干。如有輪架五對,每一對有大小兩輪同在一軸,每大輪與其小輪之比例,如五與一、五對輪相連大撥小而同為五倍相連之比例。今推算其力,如有一孺子於此,止能用一斤之力,若用此輪法,則能起二百九十八萬五千九百八十四斤之重。曾照此法造小輪架以為引重,其長不及二尺,其闊深不及一尺,內有三等輪與三軸彼此相通相撥,獨用一絲繩以轉動之,而拉重物,勝於數十人之力焉。其所以然之故,則詳見所論《重學》諸題。

《新儀》用螺旋轉,以便起動。

諸儀中最有力者《螺旋轉》也。其作法之巧妙,與用法之廣大,及其運動省力之理甚微。故新造之諸儀,俱用之螺旋轉,上端用絞柄開之、旋之、緊鬆之。其絞柄之尺寸,比螺旋轉之半徑若干,則其省力亦若干。如《新儀》并座架共有四五千斤之重,今用一寸徑之螺旋轉,又加一尺之絞柄,則雖一孺子用數斤之力,而既能起動之。若照比例相連之法,用螺旋轉彼此相撥之法,則用一斤之力者,而可以起數萬斤之重也。蓋此相撥之器具,一動而有無所不動之勢,故其力為甚大也。其螺旋所以省力之故,則在句股形之弦與股一定之比例。見《八十七圖》。并詳於《舉重學》內,則其《本論》為甚明也。以上原本卷二

《新儀》安置之法,並摘《羅經》之誤。

「凡測天之儀,蓋本乎曆象自然之法,而造為精微之器者也。故儀與天合象之規,使安之而失其正,則儀必不合乎天矣。」不知者歸咎於曆法之不合天,或以為儀之不合於法,又因不知其舛錯之處而究其本源,妄意修改,反以良法為弊法目之,此曆法之亂所由始也。夫安儀之法,一以四方向,一以北極高度,此為兩大端,苟有纖毫之差,則儀不合於天矣。測定本極之高度,詳載《日躔曆指》二卷諸法中。若定安儀之方向,斷乎不可。以羅經為主。蓋羅經或偏東,或偏西,天下各省多寡不同,向正南正北者絕少。京師偏東四度有餘,故京師內外,凡房舍墳地山向,俱依《羅經》所定者,率多有偏,未有一向正南者。《仁》。數載京華,凡所閱歷,安定日晷諸儀,多所測試,每有南北之牆四五丈,內偏三尺餘者。夫觀象臺原屬「安諸儀」,以測天定諸星,諸天象正方向之所,究之四面之方向大謬也。於康熙十年。以正法考之,其東西牆五丈內離正東西二尺有餘。古之管窺象緯者,何誤一至此也?定正向之原所,已謬如此,將何施而可哉?夫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今四五丈內有二三尺之差,則四五里內即有數丈之差。如九十一圖,甲乙為舊臺東西牆,己丁為正東西線,兩線引長至四五里遠,愈遠愈多,相離五里,既有數丈之差,則引長而至於《天上元》地平圈線,豈不有數千里之差乎?凡定方向必以天上元地平線為主而羅經之中心當元地平之中心今《羅經》之所定,既差至數千里如此,豈可用以定安儀之方向乎?

《大地之方向并方向》之所以然,

凡定方向,必以地球之方向為準;地球之方向定,則凡方向遂無不可定矣。夫地虛懸於天之中,備「靜專」 之德,本體凝固,而為萬有方向之根底。一曰「天兩極之向」 ,一曰「天中心之向。」 所謂「天兩極之向」 者,即地球南北之極,正對天上南北之極,末遠而不離者也,并無動之之理。即使地有偶然之變,因動而離於極,則地亦必即自具轉動之能,以復歸於本極,與元所向天上南北之兩極焉。夫地球兩極,正對天上兩極,振古如斯,未之或變也。故天下萬國,從古各有所測本地北極之高度,與今日所測者無異可知矣。所謂地自能轉動,以歸向天上兩極者,舉三端之理以推之:其一地所生之鐵及土所成之舊磚等,其性稟受於地,故具能自轉動向南北兩極之力。如燒紅之鐵,以銅絲懸之空中,既復原冷,則兩端自轉而向南北兩極。再如舊牆內生鐵鏽之磚等,照前法懸之空中亦然。假使地之本性無南北之向,何能使所生之物,而自具轉動向南北兩極之理乎?其一地之全體相為葆合,有脈絡以聯貫於其間。嘗考天下萬國名山。及地內五金礦。大石深礦。其南北陡袤。面上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