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史》:二月一日為中和節,八月為悉達太子生辰,雕 木為像,儀仗百戲導從,循城為樂。
《燕北雜記》:「遼俗三月三日以木雕為兔,分兩朋走馬 射之,先中者勝,負者下馬跪進勝者酒,勝者於馬上 接盞飲之。」
《遼史》:夏至日謂之「朝節。」婦人進綵扇,以粉脂囊相贈。 八月八日,遼俗屠白犬于寢帳前七步,瘞之,露其喙。 後七日中秋,移寢帳于其上。
《燕北雜記》:「遼俗,九月九日打圍𩰚射虎,少者為負,輸 重九一筵席,射罷,於地高處卓帳,飲菊花酒,出兔肝, 生切,以鹿舌醬拌食之。」
《遼史》:「遼俗,至日,帝御天祥殿,北南臣僚常服入朝,依 位賜坐。契丹南面,漢人北面,分朋行鬮,或五或七籌, 賜膳及茶。若帝得鬮,臣僚進酒訖,以次賜酒。」
《使遼錄》:北人打圍,一歲間各有處所。五月釣魚海中, 于水底釣大魚。二月、三月放鶻,號「海東青打鴈」,四月、 五月打麋鹿,六月、七月於涼淀坐夏,八月、九月打虎 豹之類。自此至于歲終,如南人趁時耕種也。
《職官分紀》:「契丹於開寶七年,涿州刺史耶律琮以書 遺雄州孫全興,願講好于朝廷。八年,遣使克沙骨慎 思奉書來聘。自是乃通使矣。」
《太平治跡統類》:宋太宗謂宰相曰:「幽州四面平川,無 險固可恃,難于控扼。異時收復燕、薊,當于古北口以 東,據其要害,不過三五處屯兵設堡,自絕南牧矣。」宋 琪對曰:「范陽是前代屯兵建節之地,古北口及松亭 關、野狐門三路並立堡障,至今古壘基堞猶存。將來 平定幽朔,至于數處,置戍可也。」
《截江網》:「太宗既平太原,遂觀范陽,得汾、晉、幽、薊之馬, 凡四萬二千餘匹。」
《太平治跡統類》太平興國四年六月,車駕北征,幸城 西隅,督諸將攻城,命曹翰、米信率兵屯東南隅。軍士 掘蟹以獻,翰謂諸將曰:「水物而陸居,失其所也。且多 足慮,救將至。又蟹者,解也,其班師乎?」甲申,上以幽州 城踰旬不下,遂詔班師。
《玉壺清話》:太宗征幽州,曹翰為東路豪塞總管,善風 角。一夕角聲送風至帳,翰促令擐帶,曰:「寇至之兆也。」 未幾,果然大敗寇兵於城下。
《麈史》:永熙既下并州,欲乘勝收復薊門,咨於眾。參知 政事趙昌言對曰:「自此取幽、并,猶熱熬翻餅耳。」殿前 都指揮使呼延贊爭曰:「書生之言,不足盡信,此餅難 翻。」永熙竟趨幽燕,卷甲而還。卒如贊言。
《王氏聞見近錄》:太宗皇帝自并門乘勝直趨幽燕,契 丹甘心沙漠遯矣。有赦例,郎君於越者,請得五千騎, 以嘗王師,不成,退處未晚。從之,乃騎持一幟,由間道 邀我歸路,周環往來,晝夜不絕。帝疑救兵大至,宵走 定州。
《宋史·本紀》:雍熙三年三月「辛巳,曹彬克涿州。乙酉,曹 彬敗契丹于涿州南,殺其相賀斯。」
《東都事略》:「雍熙三年,詔曹彬將幽州行營前軍馬步 水陸之師,與潘美等北伐,敗契丹於固安,破涿州。又 與米信破契丹於新城,戰於岐溝關,我師敗績。」 《宋史河渠志》:「淳化四年春,詔六宅使何承矩等督戍 兵萬八千人,自霸州界引滹沱水灌稻為屯田,用實 庫廩,且為備禦焉。」
《宋史潘美傳》:太宗征范陽,以美知幽州行府事。及班 師,命兼三交都部署,留屯以捍北邊。三交西北三百 里地名固軍,其地險阻,為北邊咽喉。美潛師襲之,遂 據有其地,因積粟屯兵以守之,自是北邊以寧。 《宋琪傳》:端拱初,琪以舊相進位吏部尚書。二年,將討 幽薊,詔群臣各言邊事。琪疏上,謂「大舉精甲,以事討 除,靈旗所指,燕城必降。但徑路所趨,不無險隘,必若 取雄、霸路直進,未免更有陽城之圍。蓋界河之北,陂 淀坦平,北路行師,非我所便。況軍行不離於輜重,賊 來莫測其淺深。欲望回轅,西適山路,令大軍會於易 州,循孤山之北,漆水以西,挾山而行,援糧而進,涉涿 水,並大房,扺桑乾河,出安祖砦,則東瞰燕城,裁及一 舍,此是周德威收燕之路。自易水距此二百餘里,並 是沿山,村墅連延,溪澗相接,採薪汲水,我占上游。東 則林麓平岡,非戎馬奔衝之地,內排槍弩步隊,實王 師備禦之方,而於山上列白幟以望之,戎馬之來,二 十里外可悉數也。」從安祖砦西北,有盧師神祠,是桑 乾出山之口,東及幽州四「十餘里。趙德君作鎮之時, 欲遏西衝鹵塹,此水沿河次,半有崖岸,不可徑度,其 平處築城護之,守以偏師,此斷彼之右臂也。仍慮步 奚為寇,可分雄勇兵士三五千人,至青白軍以東山 中防遏,北是新州、媯川之間,南出易州大路,其桑乾 河水屬燕城北隅,遶西避而轉。大軍如至城下,於燕 丹陵東北橫堰此水,灌入高梁河,高梁岸狹,桑水必 溢,可以駐蹕寺東引入郊亭淀,三五日瀰漫百餘里, 即幽州隔在水南,王師可於州北繫浮梁,以通北路, 賊騎來援,已隔水矣。視此孤壘,浹旬必克。幽州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