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96 (1700-1725).djvu/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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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進計云:「公與諸將並是國家貴臣,未相服馭,今以 挾令之威,使得之耳。安知後所遣者,能盡腹心,前所 遣人,獨致乖異。又取金之事,虛實難明,即令換易,彼 將懼罪,恐其逃逸,便須禁錮,然則鄖公以下,必有驚 疑之意。且臨敵代將,自古所難,樂毅所以辭燕,趙括 以之而敗趙。如愚所見,但遣公一腹心,明於智略,為 諸將舊來所信服者,速至軍所,使觀其情偽,縱有異 志,必不敢動。」丞相大悟曰:「若公不發此言,幾敗大事。」 即令高熲馳驛往軍所,為諸將節度。

尉遲迥之起兵也,帝令韋孝寬伐之。兵至河陽,莫敢 先進。帝以諸將不一,令崔仲方監之。仲方辭以父在 山東,高熲遂自請行,深合上旨,受命便發,遣一人辭 母,云:「忠孝不能兩兼。」欷歔就路,至軍,為橋於沁水。賊 於上流縱火筏,熲預為土狗以禦之,既渡,焚橋而戰, 大破之。

尉遲迥之變,宇文述以行軍總管從韋孝寬擊之,與 楊文思等破迥將李雋軍於懷州。又與諸將擊尉惇 於永橋,述先鋒陷陳,俘馘甚眾。

尉遲迥遣兵圍懷州,和洪與宇文述擊走之。又破尉 惇於武陟,每戰有功,拜柱國。

尉遲迥之變,梁士彥以行軍總管從韋孝寬擊之,至 河陽,與迥軍相對,令家人梁默等數人為前鋒,士彥 以其徒繼之,所當皆破,乘勝遂至草橋。

尉遲迥之變,宇文忻以行軍總管從韋孝寬擊之。時 帝令高熲馳驛監軍,與熲密謀進取者,惟忻而已。迥 遣子惇盛兵武陟,忻先鋒擊走之。

尉遲迥之變,宇文冑據武牢以應迥高祖拜楊素大 將軍,發河內兵擊冑破之。

平陳之後,王韶為元帥府司馬帥師趨河陽與大軍 會。

隋高祖開皇三年,朝廷以京師倉廩尚虛,議為水旱 之備,詔懷郡等水次十三州,置募運米丁,又置河陽 等倉,轉相灌注,漕關東及汾、晉之粟以給京師。 高祖仁壽二年,河北大水。

七年,底柱山崩,雍河逆流數十里。

煬帝大業元年即位,漢王諒起兵,遣其將綦良自滏 口循黎陽,余公理自太行下河內。帝以史祥為行軍 總管,軍於河陰,久不得濟。祥謂軍吏曰:「余公理輕而 無謀,才用素不足稱,又新得志,謂其眾可恃,恃眾必 驕。且河北人先不習兵,所謂擁市人而戰,以吾籌之, 不足圖也。」乃令軍中修攻具。公理諜知之,果屯兵於 河陽內城以備祥。祥於是艤船南岸,公理聚甲以當 之。祥乃簡精銳於下流潛渡,公理率眾拒之,未成列, 祥縱擊,大破之。東趨黎陽,討綦良等。良列陣以待,兵 未接,良棄軍走,其眾大潰。

大業三年九月己未次濟源幸御史大夫張衡宅宴 飲極歡。

大業四年,幸汾陽宮,次《河陽鎮》。

楊元感起兵黎陽,將襲東都,以河內郡主簿唐褘為 懷州刺史。唐褘至河內,馳往東都,告之越王侗、尚書 樊子蓋等,勒兵備禦,修武縣民相率守臨清關。 楊元感反,宇文述從征遼東,帝召述班師,令馳驛赴 河陽,發諸郡兵討之。

楊元感反,武衛將軍屈突通屯河陽以禦之。

李密遣裴仁基、孟讓帥二萬餘人襲回洛東倉,破之。 王世充營洛北,悉眾擊李密,密擊之,大潰,死者數萬 人,世充僅而獲免,不敢還東都,遂走河陽。時雨雪尺 餘,士卒衣既霑濕,在道凍死者又數萬人,比至河陽, 纔以千數。充自繫獄請罪,越王侗遣使赦之。於是隋 河陽都尉獨孤武都、檢校河內郡丞柳燮等各舉所 部降於密。

李密自溫縣歸金墉城,王世充悉眾來戰,密敗績,引 騎而遁。時王伯當守金墉,棄保河陽。密自虎牢濟,歸 之,謂曰:「久苦諸君,我今日自刎以謝眾。」眾皆泣,莫能 仰視。密復曰:「諸君幸不相棄,當共歸關中。密身雖媿 無功,諸君必保富貴。」眾咸然之,遂歸朝。

堯君素守河東,唐呂紹宗攻之甚急,行李斷絕。君素 為木鵝,置表於頸,具論事勢,浮之黃河,沿流而下。河 陽守者得之,達於東都。

盧賁遷懷州刺史,決沁水東注,名曰「利民渠。」又派入 溫縣,名曰「溫潤渠」,以溉舄鹵,民賴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