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97 (1700-1725).djvu/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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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其誰不知?」公辭焉。召孟明、西乞、白乙,使出師於東 門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吾見師之出,而不見其入」 也,公使謂之曰:「爾何知?中壽,爾墓之木拱矣!」蹇叔之 子與師哭而送之,曰:「晉人禦師必於殽。殽有二陵焉, 其南陵,夏后皋之墓也;其北陵,文王之所避風雨也。 必死是間,余收爾骨焉。」秦師遂東。

文公三年,秦伯伐晉,濟河焚舟,取王官及郊,晉人不 出,遂自茅津濟,封殽尸而還,遂霸西戎。

楚子伐陸渾之戎,遂至於雒,觀兵於周疆。定王使王 孫滿勞楚子,楚子問鼎之大小輕重焉,對曰:「在德不 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遠方圖物,貢金,九牧,鑄鼎象 物,百物而為之備,使民知神姦。故民入川澤山林,不 逢不若,魑魅魍魎莫能逢之,用能協於上下,以承天 休。桀有昏德,鼎遷於商,載祀六百;商紂暴虐,鼎遷於」 周。德之休明,雖小重也;其姦回昏亂,雖大輕也。天祚 明德,有所底止。成王定鼎於郟鄏,卜世三十,卜年七 百,天所命也。周德雖衰,天命未改,《鼎》之輕重,未可問 也。

《河南府志雜記》:孔子適周,見萇弘,弘語劉文公曰:「吾 觀仲尼有聖人之表,河目而隆顙,黃帝之形貌也;修 肱而龜背,長九尺六寸,成湯之容體也。言稱先王,躬 履謙讓,洽聞強記,博物不窮,抑亦聖人之興者乎?」劉 子曰:「方今周德衰微,而諸侯力爭,孔丘布衣,聖將安 施?」萇弘曰:「堯舜文武之道,或弛而墜,禮樂崩喪,亦正」 其統紀而已矣。既而夫子聞之曰:「吾豈敢哉!亦好禮 樂者也。」

王子朝,景王庶長子,有寵於王。王與其傅賓起謀欲 立之。王《田北山》,使公卿皆從,將殺單旗、劉蚡。王有心 疾,崩於榮。錡氏。單旗等立王子猛,攻賓起,殺之。子朝 因舊官百工之喪職秩者,帥郊要餞三邑之甲,以逐 劉蚡,蚡奔楊。猛卒,諸大夫奉王猛母弟丐為王。壬午 元年秋七月,天王居於狄泉,大夫尹氏立於朝為王。 單旗、劉蚡與晉師攻之,未克。鄭伯如晉,子太叔相見。 范獻子問曰:「若王室何?」對曰:「老夫其國家不能恤,敢 及王室?抑人亦有言曰:『嫠不恤其緯,而憂家國之隕, 為將及焉』。今王室實蠢蠢為吾小國懼矣,然大國之 憂也。子其早圖之!」獻子懼,而與宣子圖之。於是晉師 及劉單之師進攻子朝,克之。尹氏、召伯、毛伯以子朝 出奔楚,王入於王城。

《古今樂錄》:秦始皇祀洛水,有黑頭公從河中出,呼:「始 皇來,受天之寶」,乃與群臣作歌曰:「洛陽之水,其色蒼 蒼。祀祭大澤,倏忽南臨。洛濱醊禱,色連三光。」

《漢書韓王信傳》:「漢以信為韓王。五年春,與信剖符王 潁川。六年春,上以為信壯武,北近鞏、洛,南迫宛、葉,東 有淮陽,皆天下勁兵處也,乃更以太原郡為韓國,徙 信以備胡,都晉陽。」按潁川在今河南開封府許州諸 縣之地,北為今河南府,南為今南陽府,東接今江南 鳳陽、宿州之地。

《酈食其傳》:漢王數困滎陽、成皋,計欲捐成皋以東,屯 鞏雒以拒楚。食其因曰:「臣聞之,知天之天者,王事可 成;不知天之天者,王事不可成。王者以民為天,而民 以食為天。夫敖倉,天下轉輸久矣,臣聞其下乃有藏 粟甚多。楚人拔滎陽,不堅守敖倉,乃引而東。今適卒 分守成皋,此乃天所以資漢。方今楚易取而漢反卻」, 自奪其便,臣竊以為過矣。且兩雄不俱立,楚漢久相 持不決,百姓騷動,海內搖蕩,農夫釋耒,紅女下機,天 下之心未有所定也。願足下急復進兵,收取滎陽,據 敖倉之粟,塞成皋之險,杜太行之道,距飛狐之口,守 白馬之津,以示諸侯形制之勢,則天下知所歸矣。方 今燕、趙已定,唯齊未下。今田廣據千「里之齊,田間將 二十萬之眾軍於歷城,諸田,宗彊負海岱,阻河濟,南 近楚,人多變詐。足下雖遣數十萬師,未可以歲月破 也。臣請得奉明詔,說齊王使為漢而稱東藩。迺從其 畫,復守敖倉而使食其說齊王。」按《注》,師古曰:「太行 山在河內野王之地,上黨之南飛狐,如淳曰:『上黨,壺 關也』。」臣瓚曰:「在代郡西南壺關,無飛狐之名。」

惠帝二年春,雨血於宜陽。

高后四年秋,河南大水,伊、洛、汝水,沒民舍二千四百 餘家。

《武帝本紀》:元鼎三年冬,徙函谷關於新安,以故關為 弘農縣。應劭曰:「時樓船將軍楊僕數有大功,恥為 關外民,上書乞徙東關,以家財給其用度。武帝意亦 好廣闊,於是徙關於新安,去弘農三百里。」

《史記滑稽傳》:「王夫人病甚,人主至自往問之,曰:『子當 為王,欲安所置之』?對曰:『願居洛陽』。人主曰:『不可。洛陽 有武庫敖倉,當關口,天下咽喉,自先帝以來,傳不為 置王。然關東國莫大於齊,可以為齊王。王夫人以手 擊頭呼:『幸甚』』。」

《前漢書王莽傳》:「長安民聞莽欲都雒陽,不肯繕治室 宅,或頗徹之,莽曰:『元龍石文曰:『定帝德國雒陽,符命 著明,敢不欽奉。以始建國八年,歲纏星紀,在雒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