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00 (1700-1725).djvu/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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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又總勒戎馬,以防不虞,督課諸屯,以為儲積,夙夜 惟憂,不遑寧處。以今年四月末到鎮,時以夏中,不及 東作,念彼農夫,雖復布野,官渠乏水,不得廣殖。乘前 以來,功不充課,兵人口累率皆飢儉。略加檢行,知此 土稼穡艱難。夫欲育民豐國,事須大田。此土乏雨,正 以引河為用。」觀舊渠堰,乃是上古所制,非近代也。富 平西南三十里有艾山,南北二十六里,東西四十五 里,鑿以通河,似禹舊跡。其兩岸作溉田大渠,廣十餘 步。山南引水,入此渠中,計昔為之,高於水不過一丈, 河水激急,沙土漂流。今日此渠高於「河水二丈三尺, 又河水浸射,往往崩頹,渠溉高懸,水不得上。雖復諸 處按舊引水,水亦難求。今艾山北河中有洲渚,水分 為二,西河小狹,水廣百四十步。」臣今求入來年正月, 於河西高渠之北八里,分河之下五里,平地鑿渠,廣 十五步,深五尺,築其兩岸,令高一丈。北行四十里,還 入古高渠,即循高渠「而北,復八十里,合百二十里,大 有良田。」計用四千人,四十日功,渠得成訖。所欲鑿新 渠口,河下五尺,水不得入。今求從小河東南岸斜斷 到西北岸,計長二百七十步,廣十步,高二丈,絕斷小 河,二十日功,計得成畢。合計用功六十日,小河之水 盡入新渠,水則充足,溉官私田四萬餘頃。一旬之間, 則水一遍。水凡四溉,穀得成實,官課常充,民亦豐贍。 詔曰:「卿憂國愛民,知欲更引河水勸課大田,宜便興 立,以克就為功,何必限其日數也。有可以便國利民 者,動靜以聞。」七年,雍表曰:「奉詔,高平、安定、統萬及臣 所守四鎮,出車五千乘,運屯穀五十萬斛,付沃野鎮, 以供軍糧。臣鎮去沃野八百里,道多深沙」,輕車來往, 猶以為難。設令載穀不過二十石,每涉深沙,必致遲 陷。又穀在河西,轉至沃野,越渡大河,計車五千乘,運 十萬斛,百餘日乃得一返,大廢生民耕墾之業。車牛 艱阻,難可全至,一歲不過二運,五十萬斛乃經三年。 臣前被詔,「有可以便國利民者動靜以聞。」臣聞鄭、白 之渠,遠引淮海之粟,泝流「數千,周年乃得一至,猶稱 國有儲粟,民用安樂。今求於牽屯山河水之次,造船 二百艘,二船為一舫,一船勝穀二千斛,一舫十人,計 須千人。臣鎮內之兵,率皆習水,一運二十萬斛,方舟 順流,五日而至。自沃野牽上,十日還到,合六十日得 一返。從三月至九月,三返運送六十萬斛。計用人功, 輕於車運十倍,不費牛力,又不廢田。」詔曰:「知欲造船 運穀,一冬即成,大省民力,既不費牛,又不廢田,甚善。 非但一運,自可永以為式。令別下統萬鎮出兵以供 運穀,卿鎮可出百兵為船工,豈可專廢千人?須遣船 匠,猶須卿指授,未可專任也。諸有益國利民如此者, 續復以聞。」九年,雍表曰:「臣聞安不忘亂,先聖之」政也。 況綏服之外,帶接邊城,防守不備,無以禦敵者也。臣 鎮所綰河西,爰在邊表,常懼不虞。平地積穀,實難守 護。兵人散居,無所依恃,脫有妖奸,必致狼狽。雖欲自 固,無以得全。今求造城儲穀,置兵備守。鎮自建立,更 不煩官。又於三時之隙,不令廢農。一歲二歲不訖,三 歲必成。立城之所,必在水陸之「次,大小高下,量力取 辦。」詔許之。至十年三月城訖。詔曰:「卿深思遠慮,憂勤 盡忠,知城已周訖,邊境無不虞之憂,千載有永安之 固,朕甚嘉焉。即名此城為刁公城,以旌爾功也。」 《張駿傳》:駿分武威、武興、西平、張掖、酒泉、建康、西海、西 郡、湟河、晉興、廣州十一郡為涼州,以長子重華為刺 史,金城、興晉、武始、南安、永晉、大夏、武城、漢中八郡為 河州。以寧戎校尉張瓘為刺史,敦煌晉昌高昌西域 都護,戊巳校尉、玉門大護軍、三郡三營為沙州。以西 胡校尉楊宣為刺史。駿私署大都督、大將軍,假涼王, 督攝三州。

《唐書盧坦傳》:「河毀西受降城,宰相李吉甫議徙天德, 坦以為城當磧口,得制北狄之要,美水豐草,邊鄣所 利。若避河流,不過退徙數里,奈何徇一時省費,墮萬 世策邪?天德故城,地壤磽瘠,北倚山,去河遠,烽候無 所統接,虜騎唐突,勢不容知,是無故而蹙地二百里, 故曰非便。城使周懷義亦以為言,吉甫不悅,出坦為」 東川節度。後數月,懷義憂死,燕重旰代之,遂徙天德。 師人怨,殺重旰,覆其家。

《宋史盛度傳》:「度為尚書屯田員外郎。契丹寇邊,從幸 大名,數上疏論邊事。奉使陝西,因覽疆域,參質漢、唐 故地,繪為西域圖以獻。改開封府判官。坐決獄失寔, 降監洪州稅。起知建昌軍、三司鹽鐵判官,改起居舍 人、知制誥。度嘗奏事便殿,真宗問其所上《西域圖》,度 因言酒泉、張掖、武威、燉煌、金城五郡之東南,自秦築 長城,西起臨洮,東至遼、碣,延袤萬里,有郡有軍,有守 捉,襟帶相屬,烽火相望,其為形勢備禦之道至矣。唐 始制節度,後以宰相兼領。用非其人,故有河山之險 而不能固,有甲兵之利而不能禦。今復繪山川道路、 壁壘區聚,為河西、隴右圖,願備上覽。」真宗稱其博學。 《范純粹傳》:純粹代兄純仁知慶州時與夏議分疆界, 純粹請棄所取夏地,曰:「爭地未棄,則邊隙無時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