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06 (1700-1725).djvu/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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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遍於四海,殊俗於化域,迺用皇皇使」臣數道並出。

出莋、出邛、出僰,甘心事西南之彝,所欲者不過通大 夏之國,博望於是而得矣。志滿意適,豈知獨夫罹困 死於暑濕者哉?而乃詭托靈槎,載名汗青,嘗窮河源, 惡曾睹夫崑崙浪,博牛女之石而污乎君平?雖誑當 時,豈知貽議後代,孰若神禹之功,萬世永賴?奚不此 是思,徒用心於遠大,斯非君子之當戒也。夫子其毋 「以為喋喋而誌。」予陳其概焉。夫水,地之血脈絡也,而 水莫過江。河之洪,江則極乎中國;自天地之西,而極 乎天地之東者,莫黃河之與同。憶在宣德中,予嘗奉 使節扺番戎,出萬里,越窮荒,乘四驪以如迅,曾崑丘 之是登。蓋知河源之有三:一出天竺蔥嶺,一出于闐 南山,二派乃合流而趨東,崑崙所發「之正源,越葛蒲 而益宏。去玉關之非遐,其流潛行乎地中。南去積石, 始經鄯鄯之邦也。踰赤賓而益遠,水遂濁而不澄。過 抱罕而趨金城,適洮漓湟水之斯從。雖有九曲百折 之異,而其勢咸若諸侯之朝宗。」此予之所身履而目 經,嘗究夫神禹穿山鑿地之功也。當夫浩浩蕩蕩,九 州一壑,天地不得其「平成,而民焉事乎耕鑿?微禹之 功,生民奚免乎魚鱉。惟積石之在中國,故疏導之首 及,凡值壅遏,則為之濬滌。上流用功尚易,至若下流, 用功尤密。由乎手胼足胝於九載,故能成萬世之利 於陷溺之極。是以水得以順其性,人得以安其居。」蓋 吾鄉之一區,亦禹功之是。修鑿亂山之砐硪,使直下 以奔流。廣可數里,狹容一舟。惟順流以東趨,則害由 此除。耕者可施其功,漁者得其所資。沮河伯之自喜, 補造化之或虧。茲功之大,非禹而誰?雖通《大宛》《大夏》 《安息》,而績有愈於斯乎?故吾與子,同全乎眇質,以濡 涵乎光天化日。況子以文學,得幸禁密,茲以事歸,獲 接乎辭色。奚假予之陋識,而斯河之所從「來以釋哉? 特以發子之志,舒子之才,無荒。」子乃謝曰:「異哉!吾生 於茲,長於茲,多學博文,為眾所推。胡屢中之,賜見忸 於抱甕灌畦。」既而幡然改曰:「義理不窮,所知罔廓,乃 知邇言可察,芻蕘可擇。況子之言,誠務所當急,苟徒 遠大是望,而不思拯天下之溺,雖學聖賢,夫又何益?」 老翁大笑,予亦躍躍,乃與長揖而別。吾將冀此一清, 獻頌於九重之闕。

臨洮府部藝文二

《哥舒大夫破洪濟城登積石軍七級浮圖》

唐高適

塞口連濁河,轅門對山寺。寧知鞍馬上,獨有登臨事。 七級凌太清,千崖列蒼翠。飄飄方寓目,想像見深意。 高興殊未平,臨風翊然至。拔城陣雲合,轉斾旄星墜。 大將何英靈,官軍動天地。君懷生羽翼,本欲厚騏驥。 款乃苦不前,青冥信難致。一歌《陽春後》,三嘆終自愧。

《金城感舊》
宋·胡宿

千里青雲未致身,馬蹄空踏幾年塵。曾迷玉洞花光 老,欲過金城柳眼新。粉壁已沉題《鳳字》,酒墟猶記姓 黃人。塢中橫笛偏多感,一涕闌干白角巾。

《送董元達之金城》
謝無逸

讀書不作儒生酸,躍馬西入金城關。塞垣苦寒風氣 惡,歸來面皺鬚眉班。先皇召見延和殿,議論慷慨天 開顏。謗書盈篋不復辨,脫身來看江南山。長江滾滾 蛟龍怒,孤舟此去何當還。大梁城裏定相見,玉川破 屋應數間。

《臨洮院後半壁古城歌》
明·趙貞吉

君不見「秦城萬里如遊龍,首接洮河尾遼海。三堵龍 頭勢隱轔,至今不共山河改。何時山外起新陴,圍繞 古城當戶楣。相逢若識桃源叟,應憶當時征戍兒。」

《臨洮院後校射亭放歌行》
前人

東風吹泉作酒香,洮水射河河水黃,落日正掛崑崙 旁。手彎勁羽欺垂楊,借君廄上三飛驦。蔥海蹴踏葡 萄漿,黃鵠高高摩青蒼。彈來一曲堪斷腸,有女肯嫁 烏孫王。

《五泉》
黃諫

「水遶禪林左右連,蕭蕭古木帶寒煙。共誇城外新蘭 若,自是人間小洞天。」「《僧住上方如》畫,雨餘下土應 豐年。明朝再擬同遊賞,竹裏行廚引澗泉。」

《華林寺》
前人

縹緲蓮花紫翠重,眼前風景望難窮。疏鐘聲送蒼煙 外,古鼎香飄寶殿中。雲暗高松藏宿鳥,雨餘澗底飲 長虹。詩人心地清如水,吟罷涼飆月滿空。

《松山礦徒解散回中土感賦》
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