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25 (1700-1725).djvu/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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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獲盡為將士賞。

明帝青龍二年五月,孫權入居巢湖口,向合肥新城。 又遣將陸議孫韶各將萬餘人入淮沔六月,征東將 軍滿寵進軍拒之寵欲拔新城守致賊壽春帝不聽 曰:「昔漢光武遣兵縣據略陽終以破隗囂。先帝東置 合肥,南守襄陽,西固析山,賊來輒破於三城之下者, 地有所必爭也。縱權攻新城,必不能拔。敕諸將堅守, 吾將自往征之。比至,恐權走也。」秋七月壬寅,帝親御 龍舟東征。權攻新城,將軍張穎等拒守力戰,帝軍未 至數百里,權遁走,議、韶等亦退。群臣以為大將軍方 與諸葛亮相持未解,車駕可西幸長安。帝曰:「權走,亮 膽破,大將軍以制之,吾無憂矣。」遂進軍幸壽春,錄諸 將功,封賞各有差。

《合肥縣志》:淮南袁甫,字公胄,為淮南國大農。郎中令 石珩問甫曰:「卿知壽陽西何以恆旱,壽陽東何以恆 水?」甫曰:「壽陽以東皆是吳人,夫忘國之音哀以思,鼎 足強邦,一朝失職,憤嘆甚積,積憂成陰,陰積成雨,雨 久成水,故其域恆澇也。壽陽以西皆是中國,新平強 吳,美寶皆入,志盈心滿,用長歡娛。《公羊》有言:魯僖甚 悅,故致旱京師。」若能抑強扶弱,先疏後親,則天下和 平,災害不生矣。

《舒城縣志》:「韋虛心字無逸,唐景龍中御史中丞,揚州 大都督長史。以廬江多盜,遂縣舒城,寇賊為衰。」 《合肥縣志》:「寶應二年,戶部郎中裴諝出為廬州刺史, 有二遷客:一曰武徹,自殿中侍御史貶為長史。一曰 于仲卿,自刑部員外郎貶為別駕。諝至郡三日,俱來 候謁,諝延之坐。俄而吏持一刺云:『寄客前巢縣主簿 房觀』」請謁,諝方與二客話舊,語吏云:「謝房主簿相訪, 請俟他日。」吏即以告,觀曰:「某與使君有舊,宜以今日 謁。」因不受命。吏又入白,諝曰:「吾中外即無房氏為舊 者。」乃令疏其祖父官諱,觀具以對,又於懷中探一紙 舊書以授吏,諝覽之愀然,遽命素服引於東廡而弔 之,且甚哀。既出,顧左右曰:「此有府職,月請八九千者 乎?」左右曰:「有名逐要者是也。」遽命吏出牒以署觀,因 嘆息謂二客曰:「君無為復患遷謫,事事固已前定。某 開元七年罷河南府文學,至大梁,陸仕佳為浚儀尉。 某往謁仕佳,坐客數人方會食,有前襄州功曹參軍 房安禹私謂某曰:『少間欲有以奉托,幸一至逆旅』。至 則言款甚密,曰:『君後二十八年,當從正印為江南郡 守。某明年當有一子,後當為守郡一官。君至三日,當 令奉侍。然此子命薄,不可與厚祿,願候俸十千已下。 此即安禹子也』。」諝如其言,徹等咸異其事。

《巢縣志》:邑秦萬唐時人,家富饒,性極貪吝,開肆市中, 用尺斗重入輕出。以元和四年死,冥司考責,罰為無 目巨蛇,每被蠅蚋蠐螬之屬攢嚙其肉,托夢宗人云: 「明日可之南山,看被害大蛇即我也,可飲我以水。」至 往其處,與所夢合。家人驚惶,遂命道士修道場三日, 為之懺悔。後託夢云:「我罪不可贖,但願子孫無效我」 陰毒耳。

《合肥縣志》:「江南神武軍使孫漢威廐中有馬,遇夜輒 尾上放光,狀若散火,群馬驚嘶。漢威以為妖,拔劍斬 之。數月,除廬州刺史。」

廬州刺史劉威移鎮江西,既去,郡中大火。虞候申巡, 「火甚急,而往往有持火夜行,捕之不獲。或射之殪,就 視之,乃棺板腐木財帚之類。」郡人愈恐。數月,除張崇 為廬州刺史,火災乃止。

《巢縣志》:「呂士元,宋哲宗時人。元祐丙寅立十科取士 法,士元上疏懇切,未報。後又累試不第,乃歸自憤曰: 『當今蔡確、章惇四害未除,吾等困老田園,其如與世 無補何』?」乃去東山二里許,至橋,抱書投溺,朝士王巖 叟、朱光廷等咸惜之,里人因名其橋曰「抱書。」

浮槎山有泉極甘美,郡守李不疑以遺歐陽修,修為 作記,其略云:「浮闍山上有泉,自前世論水者皆勿道, 惟陸羽《茶經》云:『山水上,江次之,井為下山水,又以乳 泉石池漫流者上,然後益以羽為知水者』。」今浮槎與 龍池山皆在廬州界中,較其水味龍池不及浮槎遠 甚。而張又《新水記》以龍池為第一,浮槎之泉反擯而 「不錄」,以此知其所失多矣。

《舒城縣志》:「元祐中,舒州有李亮工者,以文鳴薦紳間, 與蘇、黃遊。兩集中有與其唱和,而李伯時以善丹青 妙絕冠世,且好古博雅,多收三代以來鼎彝之類為 攷古圖。又有李元中,字畫之工,追蹤鍾、王,時號龍眠。 三李同年登進士第,出處相若,約以先貴毋相忘,其 後位俱不顯。」

《無為州志》:宋米芾知本軍,時稱米老。元章初入州廨, 見立石頗奇,喜曰:「此足以當吾拜。」遂命左右取袍笏 拜之,每呼之為石丈。言者聞而論之,朝廷亦傳以為 笑談。公在郡時,蝗不入境,鄰縣移文咎公,驅蝗入彼 境。公笑而判其尾云:「蝗蟲本是天,災非千人事,擠排 敝司既能遣去,貴縣何不發來。」其詼諧好奇類如此。 又郡廳後構小亭,為遊憩之所。亭前甃石池,公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