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28 (1700-1725).djvu/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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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令人夜宿鐘所,若聞語曰:「吾懼棄土於河,鐘非吾 有矣。」如其言,卒得鐘,聞于朝。遣使取之。至北港沒潭, 沒而復出。後至鄱陽,鐘又沒潭。募漁人探之,云:「石梁 貫其鈕,蛟龍遶其腹,不可取矣。」《鄱志》云:「取入朝不鳴」, 送回而沒。

陳光大元年,餘干市有異人,戴竹皮冠,衣五色敝袍, 見人且笑且哭,與人紅丸,人多棄之。及疫,其留丸者 得活。

鄱陽山中有木客,自言秦時採木造阿房宮,避役于 此。又《讀法帖記》云:木客作詩,詩有曰:「酒盡君莫沽,壺 傾我當發。城市多塵囂,還山弄明月。」

唐柳翁常小艇釣番江中,知川脈深遠及水族多寡, 凡漁者必諮之而後行。天祐時,呂師造刺饒,浚城濠 及北門多雨,若停役則霽。或問翁曰:「此下有龍,勿震 其土,若必得穴則雨,將為民害。」已而掘數丈,有大水 交加層纍,下多霧氣沖人不可入,上皆腥涎縈之,自 是果潦溢,沒廬舍焉。

開元觀,舊在鄱陽湖水北,層樓迴閣,樹樾森秀,稱一 郡奇勝。後稍圮敝。忽一夜地震如雷,殿堂四十餘間, 盡移湖之南,布列不殊舊制。時太守上聞,《易》曰「神運 閣。」事在大中二年。

《宋史凌策傳》:「策為江南轉運使,饒州產金,嘗禁市鬻, 逮繫滿獄,策請縱民販市,官貴其算,甚便之。」

《府志》:「宋太平興國六年,江西轉運副使張齊賢鑄錢 於饒州。」

景祐時,范文正守饒,每言「鄱山水應在文章,二十年 後當出狀元。」果驗於治平乙巳。彭汝礪又州人邵都 院卜其地,將營穴葬焉。公曰:「五十年後當出侯伯,勿 鬻於人。」遂遷鹿頭神廟於此。逮元豐庚申,太守馬淵 以旱禱神有應,聞於朝,乃就封為寶福侯,賜額,其地 正合五十年期。公前知蓋異矣。

《元史卜天璋傳》:「天璋授饒州府路總管,既至任,聽民 自實,事無苛擾,民大悅,版籍為清。時省臣董田用事, 妄作威福,郡縣爭賂之,覬免遣,饒獨無有。省臣銜之, 將中以危法,求其罪無所得。縣以饑告,天璋即發廩 賑之,僚佐持不可,天璋曰:『民飢如是,必俟得請而後 賑,民且死矣。失申之責,我獨任之,不以累諸君也』。」竟 發藏以賑之,民賴全活。其臨事無所顧慮如此。火延 燒至北門,天璋具衣冠向火拜,勢遂熄。鳴山有虎為 暴,天璋移文山廟捕獲之。以治行第一聞,陞廣東廉 訪使。

《府志》:至正初,有賣藥道人寓鄱,時一村童數以餉分 之,道人後與以棕扇,且戒曰:「北兵至,宜以障面。」未幾, 兵入境,殺戮者多,村童獨在稠人中,以扇障,得免于 刃。

正德間,桃源峒寇掠德興。知縣趙德剛無城可守,議 撫,親入賊營。賊執之,索金帛。時老人余有輝從行,乃 請於賊,願以身質,令知縣回可辦金帛,趙乃得脫歸。 值憲使統兵臨縣,而金帛不至,賊以有輝紿,已縛至 樹上,以亂箭射殺之。萬曆間,有司追表忠魂,檄祭義 勇祠。

鄱陽歐陽解元杲為諸生時,嘉靖庚寅間修學宇,輪 一人課工。杲值課,浚頖池,得土鳳一枚,頭足如生,五 色俱具,下伏有三四泥卵焉。其兩翮稍為劚者所鎩。 明年登鄉書第一人。

饒州府部雜錄

《游宦紀聞》:鄱陽為郡,文物之盛,甲於江東,無圖經地 志。元祐六年,餘干都頡作《七譚》一編,敘風土人物云: 「張仁有篇,徐濯有說,顧雍有論,王德璉有記。」今無復 存矣。嘉定乙亥,史守始延郡之前輩訪問,彙聚而為 圖經,然登載亦未詳盡,如秋薦五十有五人,殊無確 然之說。世南嘗聞之先生長者云:「舊額三十五人,自 范文正公守此邦,通榜渾化,驟增員數」,此說盛行,牢 不可破,是亦口耳之傳。有故舊家藏元祐五年解榜 止三十三人,在文正之後。又《德興縣開山記》載「宣政 間,撥弋陽縣建節鄉入本縣,分割苗稅,而信州減兩 名,解額歸饒。」以此可見人言之妄。嘗試考之,蓋自大 觀興,三舍試番士,寖盛以在郡學人數定貢士額,歲 貢一十八人半。後罷貢法,行鄉舉,合三年大比,積計 五十五人半,遂為定制。此說載之國史及《法律學令》。 南渡後,西北流寓士人,每郡科場各舉二人。紹興丙 子,罷流寓入本貫額,諸郡各增其二,惟饒以額寬,故 仍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