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升一合六勺。每糧一石,該徵正副米二斗八升三勺六抄四撮五圭六粟。近議官解加耗米九合六勺三抄五撮四圭四粟,運費銀三分六釐。總計耗米二百零三石七斗二升九合九勺,運費銀七百六十一兩一錢七分六釐八毫,俱付解官收為雇募神福各項盤費。
一額派南京本色布三百八十四疋二丈二尺三寸二分。官給銀買辦。其扛解使費、即于京米水腳銀內支用
一、兌淮新加耗米一千一百四十九石有零。除船腳應支外,又除三百石以備交兌不足之需,餘四百四十三石三斗三升。併《簟笪》餘米一百一十石四斗四升。每石折銀五錢,共銀二百七十七兩三錢八分五釐。
一、派船腳使費銀一千一百八十四兩六錢五分,裁減二百九十兩零六錢六分;內將一百二十七兩六分減派于民;餘一百六十三兩六錢,併前折耗米銀一百七十七兩三錢八分五釐改抵宗祿。
一南京倉、新加耗米五百二十石八斗九升五合。內減三百石、每石、折銀五錢。共折銀一百五十兩
一、派船腳使費銀九百二十九兩三錢二分八釐。內減一百六十九兩減派于民;餘一百五十三兩併前折耗米銀一百五十兩,共銀三百零三兩改抵宗祿。
贛州府風俗考 通志
本府
《漢書·地理志》:「以漁獵山伐為業。」
伉健工巧,好佛言「鬼。」
李太初《州學記》「抗志勵節。」
《郡舊志》,「士知向學,民頗遷善。」
明府志吾郡壤接百粵,開設之初,封域東包揭陽,土風相近,火耕水耨,習拳勇漁獵,信鬼淫祀,其漸靡使然也。迄于隋唐,疆圉日闢,聲教寖遠,人皆抗志勵節。故《唐書》宰相系有贛人。嗣是而文人學士愈益彬杉,贛寧雩興,遂有聞于天下,而各邑亦時有聞者。振纓緌于一門,流芬芳于奕世,載之譜牒,可攷而知也。舊志謂「唐始有士,宋始有名」 ,士不虛耳。所稱故俗之悍勁、伉健、獷訐、好鬥、喜爭,則以異時方隅多壘,其人日講戈矛征戰之事,久而相沿,無足怪者。《志》謂得天地陽偏之氣,不可以刑威攝,而可以義理動,是或一道也。
民間絕無四方奇訛之物。男子布袍,女子椎髻,冠昏僅取成禮。燕會止列數肴,即貴家大族亦無所棼華。青衿之士,不窺巿門,不干公府。見長者于學宮,逡逡諾,趨唯謹。遭于道,肅揖拱立,長者子弟視之,弗為倨也。有所聞于上官,必稟命而後行。不然,且得斥其名責數之矣。彼一時也,質直退讓之風何如哉?乃今鑿朴為琱,易儉為侈,服飾器用,燕飲之浮淫,轉相慕效。而又不分貴賤,不論賢愚,戴方巾,被花繡,躡朱履,蓋裝銀頂,樂用銅鼓,犯《上亡》等法制謂何?後進之士,自行一意,無復與先輩相關,翹然高自標表,疏于寔蹈,至不能為齊民倡,而反有甘同巿井者,則不學之過也。往里人畏見官府,不操刀筆,州邑「傭書,盡屬流寓。」 今土著子弟粗識字義者,紛然進,如蟻逐腥,即棄本業,負券責不顧,伍陌騶傔,往不敢與閭右齒。今閭右亦不羞為之擁呵前導,無闇然之色。何以故?蓋若輩見苦為生,難一寄名在官,即可化瘠為腴,故巿人詆「入儒門不如入公門,奈何不舍彼而就此也。」 吁,可嘆哉!歲時風物,大概與他處相類,然多從簡菲,冠而三加,昏而親迎。士大夫間一行之。四時之祭,雜以鄉俗,不純用古。獨居喪者不持三年之服,與諸友過從,率避凶而變吉。冠不縞而常青,服不衰而常布,甚者色衣赴賓筵,酣飲聽伎樂,忍心哉!在士猶然,又何責之委巷細民乎?
賣去田產,屢索錢而致告害,名曰「不敷」 ;相連地界,謀風水而盜葬,詭云祖塚。摴蒲之黨,引類招朋;無為之教,誣民惑眾。此又澆薄之俗,所當亟為禁治者也。
《郡志》:隋唐疆圉日闢,聲教寖遠,人皆抗節篤志,故《唐書》宰相系有「贛人。」
《信豐志》:「崇尚廉恥,好鬥健訟。」
劉尚友《會昌州儒學志》「風俗篤厚,人物秀特。」 《安遠舊志》「婚婣苟且,喪祭疏略。」 《瑞金舊志》「剛悍難治。」
《石城舊志》:「男耕稼而不商賈,女麻枲而不蠶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