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50 (1700-1725).djvu/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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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流,寇躝入荊安,偪迫潛邑,蘆洑岸口淤塞,揚鞭可渡,潛人牽夫決淺,以防賊渡。水漸肆侵齧,河流遂闊,而有泛濫崩激之勢。漢水既由蘆洑河而下,決排沙渡口,則夜澤口一河漸見緩滯。久之淤塞不通,而水勢益奔趨於蘆洑河內。排沙渡隨築隨決,自

皇清定鼎以迄順治三年,並未築塞,沔之腹心不受

水患。至順治七年,景告築合沔,潛協濟監立隄防。本年則中決楊家灘,上決蘆洑頭,下決茉莉灣,更致遺患。八年,同三州縣公議築塞,加脩內垸,遂置楊家灘之口。不築,而茉莉灣告築矣。九年未築,而潛、沔亦得乂安。十年,景民又告築楊家灘,而高家瑙遂決。十一年,高家瑙告築,而傅家灣又決。十二年,傅家灣告築,而高家瑙又決。十三年,遂讓高家瑙於河,不築而改築榮家瑙,復開舊時洛江小河以分水勢。但此河深不數尺,水無所容。未幾,而河內之黃家灣、何家套又決。十四年,黃家灣築,沔得稍安,而何家套復決。十五年,上決楊家灘,下決洛江河內之莫老潭、何家套一帶,而沔潛景之受禍為極慘。由是潛人以為釀禍之源,始於蘆洑河口之開張。於十六年冬興工築河,十七年告竣,而本年即河左之騎馬隄告決。既而漢川侍御顧如華奏稱,「擅築古河,復開如舊,蓋因水無洩處,則下流受病也。」 康熙元年築洛江河口,本年五月復決。所以然者,因夜澤口之河既塞,凡荊、監、沔南諸湖所納之水,盡趣於蘆洑,一河萬頃,波濤僅以《尺嗉寸》咽吞而吐之,鮮有不崩潰四裂者。為沔之計,築榮家瑙以斷洛江河道,而置何家套之口不築,修內垸邊江之故跡以分水勢,則疏瀹之遺意也。

景陵縣

漢水由襄達郢,至景陵,名「三澨」 ,相形築堤,以禦水患。自郢鐵牛關至王家營,地居上游,為景門戶,景害居半。順治十五年,真君廟潰,知府馬逢皋、同知文林學定議協築,期年告成。康熙元年,三官廟等處並潰。至三年,分守道馮右京、知府張尊德、同知劉餘霖興築,以十分為率,景陵派二分五釐,因以為例。由草茅嶺至泗港,地漸逼近,為景脣齒。此隄一潰,景害十九。明萬曆十六年,洪水犯安陸,巨壋有議開泗港以殺水勢者,知縣力陳利害,乃得免焉。由張濟港至漁泛浲,為景腹心。水入縣屬分二派:一支自葫蘆三灣逕岳口、彭口通泊江為大河,一支自牛蹄口逕淘溪乾鎮,出脈望嘴為小河。二河一潰,景害十分。順治初年,潛江楊家灘不築,景陵馬垸又決。至十四年,同知馬逢皋築塞,民賴以安。十六、七年,眾議築蘆洑河,未幾別潰。康熙五年,潛自築洛江河,至疏通順河,先經守道馮右京采集眾議,府、廳會勘,潛、沔、景協力趨事,并各脩邊江隄,皆同知劉餘霖董其役。又內河垸隄,則各垸自修,而蒲、漢接壤之處,隄防多不備,殊憂築舍也。《荊門州》

張鷂嘴 在青四里地方,昔有隄防水。自明惠王分封荊州,開口通商,北接漢江。夜澤口之水,遶青四青三。青一地方通長湖,上抵荊州草市,下抵荊州新隄,是江漢會合之所。安其常則漢水循行,一經泛漲則荊門下里地方受其敝,而荊州尤甚矣。

借糧湖 在州東南二百里。周環東六、東七、青三、青四、青五之地,有鯽魚口、新口二處,為溝里許,洩水於魚池、小河,以入張鷂嘴。春夏泛漲,水返上溢,不能外洩,則數里之田,崩陷渰沒者無算矣。

小江湖 ,在沙洋上十五里,乃馬上三,馬上四,羔三三里之地,糧亦三里之糧,地廣十里,自為一區,三面環山,一面濱漢水為隄。順治十二年,彼湖居民因上年隄決受渰,告合屬協築。沙洋 當漢江之衝,控荊門、江、監、潛、沔之上游,舊有隄為防,明嘉靖丁未隄決,水勢直瀉荊州。後合力築隄,係荊州知府趙賢建議興工,於隆慶元年九月,迄次年八月隄成,而荊州、江、監諸地,實受其利。故至順治十二年,安陸府同知馬逢皋,仍請荊州協幫以濟大工。江、監屬地,藉為保障,而荊門之民力困焉。

當陽縣

邑因岡為墉,北扼沮水,每山水驟發,匯為洪流,越其故道,衝齧縣治,民不安居。明嘉靖壬辰,於城垣東北為石磯以捍之,不數年決。隆慶庚午,於河北二里許開河故道,自西口至東口抵東南舊河,徑達河溶市,乃於南岸築長隄,又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