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50 (1700-1725).djvu/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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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念三日 夜供茶果、糖餅、草豆以祀竈,祭畢焚之,謂竈神。翌日五鼓朝天,奏一年善惡,故然竈燈三夜,前期禱送之。俗曰:「焚餘糖餅,與襁褓小兒食之,壓驚。」 又於念四日掃堂塵,是夜迎先祖回家,日祭飲食,於除夕夜,如中元祭送之,茲日為始。

除夕 ,插松竹枝於戶,掛五色紙錢,換桃符貼門神對聯。凡家貧婚禮不具者,并不擇期,俱于是日嫁娶。向暮分歲,少長畢集,飲酒辭歲。每室必置燈,云照虛耗。

京山縣

《富水志》:「民質直少文,務實樸厚。」

《郡志》:「地廣以遠,多山泉,民引泉為機,蓄堰水為業。」

縣。自新市由安陸分立新陽,由雲杜分立封略土宇,政令趨承,判然不一。迨至其後,二境一家,漸次馴習,顧其間「谿谷之向背,塗路之險夷,終有南北之殊。縣境三面阻山,山高谷廣,不能多得田;且壤瘠,不能多得穀。雖鉅室鮮儲蓄,稍有餘則易田授貧人耕之,而收其租以供稅。貧者則佃耕富人之田,而私其租以供食,殆貧富皆無全力也。」 民鮮淫巧,工多粗劣,且不能為逐末計。日用所需,惟徽商操其緩急而收其厚利焉,其積漸也久矣。至若歲時節令,元旦夙興放火爆,乃啟門然香燭,望空而拜,次拜祖考,次乃尊卑長幼,以序為拜,拜畢出大門,向吉方行。自此宗族親戚互相往拜,至三四日而止。元夕張燈街市起十三夜至十六夜止。前此簫鼓喧闐,士女雜遝,為「看燈會。」 近則燈火寥落,但星月交輝而已。立春迎土牛,城中各以會結綵為亭,扮演雜劇,近則循例應套,無足觀者。清明插柳於門,簪柳於首,拜墳祭掃,掛紙錢於上。四月八日為「浴佛會」 ,僧家每造青精飯相饋遺。五月五日插艾及菖蒲,食角黍,飲雄黃酒,或以酒瀝塗小兒眼、耳鼻諸竅。七月七日迎祖先,十五日或作佛會,以薦祖考。八月十五夜中秋相邀飲酒,為賞月會。九月九日登高飲菊花酒,惟好事者間為之。冬至節,士大夫家或交拜相慶,民間則否。伏臘之月,或為酒食聚會,曰分歲除日,具牲醴祀家神祖考於中堂,曰「送年。」 換桃符,貼春聯。鑿五彩紙為錢,曳長之,掛於門,儲水令足新年數日之用。是夜,祭門、祭竈、牛馬廄皆貼紙錢,次第而畢。男女圍爐而坐,曰「守歲。」 夜放火爆,設香案,列燈燭茶果。越歲三日,取其錢焚之,曰「燒年紙。」 於是士農工商各司其事矣。凡恆俗所習行,其繁簡不同,大都如此。李大泌嘗言:「成化、弘治以前」 ,縣之俗椎魯少機械,有小忿輒能遣恕,不相質論。其讀書為士者,雖被儒服,彬彬齒於縉紳學士之列矣。亦長厚,食不重味,衣無綺紈之飾。宴會招賓客,幅紙單報,轉相傳視。至則羅短案,妻子出拜,剌剌笑語,不以為嫌。長老有事,後生小子為之執役,若子弟童奴,其忠厚少文如此。自後聲名漸闢,文「物轉盛,生齒繁多,機心蝟起,強弱之勢一分,侵蝕之計叢出,甚或巧文舞斷,愚氓斂手,故令當道言《俗美下移》者,頗以京山」 為口實。蓋在壬午、癸未之間,縣之風俗實一變矣。自後密邇都邑,車馬繁會,五方奇巧之選,遞相慕尚,加之商賈負販,坐食富厚,百工技藝,雜然並集。蓋在丙午、丁未之間,縣之風俗又一變矣。嘉靖之季,則士敦其習,民念其家,漸復曩時淳龐之舊。「山谷遠氓,猶有尺布括首而不知節候者,有老死不見邑庭者,有孤婺赴縣投牒得理而起拜者,遺黎故態,令人可喜。至高貲甲姓,亦各顧惜生業,患難相扶,才美相譽,蓋繇山川清淑之氣以生,而終不忘其本性者也。」 慶曆之季,典型未泯,延及啟、禎,桑梓每多荊棘,即瓜葛棠棣不顧,甚至下流而訕上。如《章志》所云,未幾而城陷於寇,玉石俱焚,惟見「劫火青燐,東流白水」 而巳。

潛江縣

地本沮洳,百姓勤於本業,士尚文藝。

沔陽州

《地鹵》,民貧,以耕漁為業,萑葦之藪多盜。

《黃蓬山志》:「湖中多鴈,有以打鴈為業者。」

景陵縣

《郡志》:「地卑下,四望皆水,命各築垸自固。」

以魚罟耕耨為業,而少積聚。

荊門州

《郡志》:「俗尚緇黃。自陸九淵知軍事,風俗丕變,頗知禮義。」

當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