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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73 (1700-1725).djvu/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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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職方典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卷目錄

 平樂府部彙考四

  平樂府風俗考

  平樂府祠廟考寺觀附

  平樂府驛遞考

職方典第一千四百二十六卷

平樂府部彙考四

平樂府風俗考        府志

府總

《昭潭志》「風聲氣習,布衣韋帶之士,肩摩袂接,視沅湘以南猶伯仲。」

《常挺題名碑》:「人材雋拔,文氣耿耿。」

《寰宇記》:「士民淳朴,不尚侈華。」

《平樂府學記》:「平樂古昭州,禮義之俗,風化所被。前代科目,得人甲於諸郡。」

《通志》:「風俗視沅湘伯仲,食用儉朴,民不習譸張,老死多不見官府,猶有古之遺風焉。」

《雜記》:「山川鬱秀,士生其間,有穎敏之資,然往往孤陋寡聞,占一經而止。民但務農,不事商賈,雖鮮厚積,亦無繁費,故途罕乞人。」

《圖經》:「士知為學,民知為田。」

《風俗志》:元日設香燭,盛服拜天地君親及尊長、鄉黨,交賀三日而止。迎春日,惟郡城競看土牛啖餅。水鄉則元夜自初十至十六,各門懸一燈,嬉遊以為樂。清明祭墓,新葬者老少聚哭,遠年則否。立冬復祭如初,名曰「送寒衣。」 端午為龍舟競渡,折艾插戶,飲菖蒲酒,以角黍相餉,婦人製五色香袋佩之。中秋男女為賞月之會。重陽攜酒登高。除夕掃庭戶、祀神祗,家人畢集燕飲,別具殽飯達旦,謂之「送舊迎新。」

梅摰瘴解瘴者,山嵐風水之毒,與草莽沴氣,鬱勃薰蒸而成。寒與熱同作,或但熱不寒,發渴有時,全似痎瘧。而南人百病,不問證候,通命曰瘴,妄投藥石,速禍者眾。凡如瘴,非真瘴也,即瘧耳。炎方地脈疏而氣泄,愆陽弗收,人為常燠,所暵膚理,脈絡不密,山木草莽之氣,感而相薄,故易成疾。一歲無時無瘴。春青草瘴,夏黃梅瘴,六、七月新禾瘴,八、九月黃茅瘴。土人以黃茅尤毒。荒野岡阜無他草木,惟茅生之,葉端焦黃。時暑氣鬱然,人行茅間,為氣所焮,昏眩煩渴,身熱頭疼。且數十里無木陰可息,又無井泉,遇潢汙陂濁,不得已必抔飲。暮夜無逆旅,野次風雨中,幸至州縣,又無醫藥,嘗以委頓,大率類此。

《方書》,南人凡病皆謂之瘴,率不服藥,惟事祭鬼。傷寒陰陽二證,豈有坐視而不藥耶?且南方之人,往往多汗,上盈下虛,用藥者妄汗吐下,其禍可立而待也。瘴癘之作,率因飲食過度,氣痞痰結。檳榔能下氣消食化痰,故嶺海之人多食之,此可類北人之食酥酪。北方地寒,食酥酪故膚理縝密,一旦病疫,當汗則閉塞而汗不得出,所以病多難治。嶠南地熱食檳榔,故藏氣疏洩。然一旦病瘴當下,則虛羸而本不能堪,所以土人多體瘠面黃。檳榔為患,習而不覺耳。

王《棐瘴瘧說》:「南方天氣溫暑,地氣鬱蒸,陰多閉固,陽多發泄,草木水泉,皆稟惡氣。人生其間,元氣不固,感而為病,是謂之瘴。輕者寒熱往來,正類痎瘧,謂之冷瘴;重者溫熱沉沉,晝夜如臥炭火中,謂之熱瘴。甚者一病失音,莫知其所以然,謂之瘂瘴。冷瘴不死,熱瘴久而死,瘂瘴無不死。」 此方書之說也。愚謂瘂瘴者,非傷寒失音之證乎,非中風不語之證乎?治得其道,間亦有生,安得謂之無不死耶?若夫熱瘴,乃是盛夏初秋,茅生夾道,人行其間,熱氣蒸鬱,無林木以蔽日,無水泉以解渴,伏暑至重,因而感疾,或飲食不節,偶成此證,熱晝夜不止,遲治一二日,則血凝竟不起矣。南方謂之「中箭」 ,亦謂之「中草子。」 然挑草子法,以針刺頭額及上下脣,仍以楮葉擦舌,皆令出血,徐以藥解其內熱,應手而愈,安得謂之久而死耶?至於冷瘴,或寒多而熱少,或寒少而熱多,或有疊日、間日之異,及其愈也,瘡發於脣,驗其證即是瘧,本非重病,每因誤而致禍,亦不可以不死而忽之。但診脈息極微,見其元氣果虛,與附子、川烏等藥而愈。或誤投以寒藥,所謂乘氣入胃,陰盛乃亡。若診其脈息洪盛,審其證候實熱,且服和解等藥而徐治之。或誤投熱藥,所謂「桂枝下咽,陽盛則斃。」 但診脈而用藥,萬不失一。然觀其形氣之怯壯,察其脈息之虛實,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