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進勦。賊覺先遁,兵還。
三十一年,總督應檟征《七山猺》,平之。
按《府志》:三十一年,復征七山賊。七山三十七巢,據蒼藤岑之中,周遭二百餘里,屢征不服。總督應檟與參政張謙定計調兵,以左參將王寵、右參將朱昇分統之,佯為西征,兵,至潯州,旋師兼程而進,晨及賊境,賊覺始奔。乃下令曰:「賊今據高,其勢方銳,不宜仰攻。但使不得逸,候其敝擊之,可破也。」 賊果窘飢死強半,擒斬二百八十餘級,遂籍其田廬。
三十二年,《七山猺》復叛。
按《府志》:「三十二年,七山猺酋盤宗昌叛,分守參政鄭絅討平之。」
神宗萬曆四年,《七山猺》來歸,納之。
按《府志》,「四年七山、下城、連城、北科諸猺歸順。諸猺畏羅旁兵威,願歸就編民計田入賦。」
萬曆六年,賊首潘積善等作亂,總督凌雲翼諭降之。
按《明外史土司傳》:「萬曆初,岑溪潘積善與六十三山、六山、七山諸猺獞,據山為寇,居民請勦。會大兵征羅旁,不暇及,總制凌雲翼先以檄曉積善,積善願歸降輸賦,乃貸其死,且以其子入學。時七山為蒼藤汛地,北山為容縣北流中衝,北科為六十三山咽喉,懷集為賀縣諸村出入之所,因立五大營,營六百人,合得」 三千人。設參將及屯堡三十治焉。
按《府志》:「六年三月六十,三山獞賊潘積善等乞降,許之,移梧潯參將駐連城,始置五鎮。」
萬曆十二年,總督吳善調兵討梧州諸猺,平之。按《明外史土司傳》:「懷集猺嚴秀珠與車廷惠諸酋雄據十五寨,環二百餘里,為州縣患。官軍屢討之,盤亙如故,往往相結諸峒蠻劫掠,村民皆遁走。都御史吳善檄總兵戚繼光徵官兵及羅定、泗城、都康諸土兵,分五道,命參將戴應麟等擊金鵝、松柏諸寨,斬秀珠等。」 時鬱林猺長黃邦緣亦桀驁,數糾諸生猺破羅充、金頂、樟木諸村,入寇興業縣。兵備副使王原相告於總制,調兵擊邦緣。邦緣遁入巢,計擒之,諸猺悉平。廣西諸府,惟蒼梧一道無土官,而猺患亦稀,由總制開府,其地宿重兵以制勝,居重之勢然也。
按《府志》:「十二年,陽山蘇朝鮮越湴峒爭田,羅廷朝告立兵營防守知縣林春茂踏看營地,猺人蔡國昇殺廷朝,碎其尸。既擒國昇,其黨譚石泉空峒竄入古城,賊首鄭明端主之,挾山峒為變。會開建峒蠻嚴秀珠劫掠三邑,而深埇金鵝、松柏古城,湴峒水瀉白蓮空巢以從。總督吳文華題請勦滅,掣東山精兵及歸順戍卒七千餘名,征勦一十五峒,生擒七十餘賊,俘馘七百餘顆,諸山震慴。復招殘孽趙江、譚石泉等百餘人,丈出本峒田畝,撥與耕兵住種。移慈樂巡司於金鵝,移蘭峒巡司於青水尾,坐鎮官督營兵戍守古城、龍塘二處。」
梧州府部藝文一
《讓容州表》元·結
臣結言:「臣伏奉今月二十二日敕,授臣使持節都督 容州諸軍事、守容州刺史、中丞,充本管經略守捉使。 四月十六日敕到,二十一日發付本道行營。臣愚弱, 謬當寄任,奉詔之日,不獲辭憂懼臣結申謝。臣聞孝 於家者忠於國,以忠事君者無所隱。」臣有至切,不敢 不言。臣實一身,奉養老母,醫藥飲食,非臣不親。蹔爾 違離,則憂悸成疾。臣又多疾,近日加劇。前在道州,黽 勉六歲,實無理政,多假請停,官司不許。今臣所屬之 州,陷賊歲久,頹城古木,遠在炎荒,管內諸州,多未賓 服,行營野次,向十餘年。在臣一身,為國展效,死當不 避,敢憚艱危。但以老母念臣疾疹日久,時方大暑,南 逾火山,舉家漂泊,寄在湖上,單車將「命,赴於賊庭。臣 將就路,老母悲泣」,聞者悽愴,臣心可知。臣欲扶持版 輿,南之合浦,則老母氣力,難於遠行;臣欲奮不顧家, 則母子之情,禽畜猶有;臣欲久辭老母,則又汙辱名 教;臣欲便不之官,又恐稽違詔命。在臣肝腸,如煎如 燭。昔徐庶心亂,先主不逼;令伯陳情,晉武允許。君臣 國家,萬代為規。伏惟陛下以孝理萬姓,慈育生類,在 臣情志,實堪矜愍。臣每讀《前史》,見吳起遊官,噬臂不 歸;溫嶠奉使,絕裾而去。常恨不逢斯人,使之殊死。臣 所以冒犯聖旨,乞停今授,待罪私門,長得奉養,供給 井稅,臣之懇願,塵瀆天威,不勝惶恐。謹遣某臣奉表 陳讓以聞。
《再讓容州表》前人
草土。臣結言:「伏奉四月十三日敕,以臣前在容州,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