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77 (1700-1725).djvu/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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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銀稅每兩抽一錢,錫課十塊抽一塊。遇季終解課,變價交《藩庫》。

《錫稅》一票,該錫二十四塊,抽稅銀 兩 錢分,客商發往別境,從布政司起票。

個。舊在縣西六十里,無洞口,有銀錫爐房三十座,凡耗子廠等處礦土皆於此煎煉,設立廠委抽課。

外解

錫課二百二兩二錢,交《司庫》。

鉛課十二兩交本府

個,舊為蒙自一鄉。戶皆編甲,居皆瓦舍,商賈貿易者十有八九,土著無幾。其俗尚淳,奸宄不能隱匿,易於馴治。越三十餘里,即芭蕉箐也。山勢峻峭,雲霧連綿,其氣象若興,其礦土似多,但地高而礦深,皆為水淹,即有開採者,亦不能洩其水之流,其如礦土何?雖今茲行廠,而人煙稀疏,尚不致十分刁頑。進六、七里許,龍樹一帶,舊係荒山,並無村落。初因方連洞興旺,四方來採者不下數萬,楚人居其七,江右居其三,山陝次之,別省又次之。然洞口繁多,匪類易藏。每遇一事,眾口嘵嘵,非鳴鑼聚眾,即結黨行兇,打架之風時時恆有。司廠務者亦三令五申,諄諄勸諭,嚴加責懲,示以刑威,而愚頑之人尚有不知警者,總由叢雜之故。況居舍數千家,盡茅屋,難以瓦蓋。每遇冬春之交,雨少風烈,易於火災,人皆束手無策。設立廠委以抽課,並設土兵以保廠。三廠皆開採之地,個舊錫勝於銀,然洞口多不相連,抄尖盜礦之風不恆有,芭蕉箐洞口無幾,尚知安分。若龍樹洞口煩多,開採叢雜。雖地外之井口不皆相連,而洞內之窩路常常相通,上下皆洞,左右皆洞,或彼洞通於此洞,或此洞通於彼通,無論獲礦藏於洞內者,間被鄰洞盜去,即未獲礦之洞,微有引線,而鄰洞聞之,往往抄尖奪底,嘵嘵不休不寧。惟是洞口之亟需,莫甚於風,無風即洞內有礦,亦不能運於洞外,是以有「借風」 之說。竊見某洞借某洞風寫立合同,以為確証。迨後某洞獲礦,而通風之某洞見礦生計,因而需索,因而阻風,遂至彼此訐告,爭訟無已。更有甚者,開採年久,洞中大半空虛,鑲木不堅,一經大雨下浸,或弟兄伏死於洞內,或將弟兄壓傷待斃。如遇阻風奪尖,而無知鑲頭,誣借人命,妄捏有礦之旺洞,致令鍋頭不得撒手,或舊日廢洞久不開挖,或有新人採取,一經獲礦,而廠棍恃強冒認舊時鍋頭,勒令「米分品礦」 ,以致屢控,見行嚴禁。或別洞窩路久已廢棄,與相連之某洞、某洞毫無干涉。間有某洞需此廢路罐荒,又有某洞亦需此廢路罐荒。然彼此皆認為己有,全不言及已廢之窩路,往往借風生波,捏假為真,誣陷鄰洞,罐荒,堆塞,自己窩路,遂致爭訟,此《廠務》之大概也。

開一洞口,有十石米分做者,有二十石米分做者,或數十人同供一洞,或六七十人同供一洞。發油米者名為「鍋頭」 ,攬洞者名為「鑲頭。」

洞中窩路用木鑲之,恐有墜塌之患,故名鑲頭。挖土背荒者,名為「弟兄。」 其洞內或開一、二尖,或開四、五尖,或一尖獲礦,而旁尖皆未獲礦。鍋頭同供者,亦同分之。鑲頭僅獲礦之尖,得與其列,旁尖之鑲頭不得過而問焉。如同洞鍋頭不在此尖內,亦不能分此礦。至於品礦數目,每十桶鑲頭一分,弟兄四分,鍋頭五分,鍋頭,又於五分之內,按米分均分,此採洞定例也。然天財地寶豈能恆有?間嘗開洞數萬人,而徼倖獲礦不過三五家,往往借債負欠,消耗洞內,固鍋頭之累也。甚而鑲頭賴洞養身,每架言虛引,聳動鍋頭,全不思油米之艱難,任為濫費,抑又可慨也夫。《新平縣》

原額地二百六頃八十八畝九分八釐七毫二絲二忽三微。內

上則地一十三頃八十畝三分六釐,每畝科稅一升四合二勺,該稅一十九石六斗一合一勺一抄二撮。

中則地四十頃九十一畝一分四釐。每畝科稅九合五勺,該稅三十八石八斗六升五合八勺三抄。

下則地一百五十二頃一十七畝四分八釐七毫二絲二忽三微,每畝科稅五合一勺,該稅七十七石六斗九合一勺八抄四撮八圭四粒。以上三則各科不等,共該原額夏稅折色麥一百三十六石七升六合一勺二抄六撮八圭四粒。內除荒蕪無徵麥七十一石九斗二升六合五勺抄七撮七圭四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