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81 (1700-1725).djvu/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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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主,惟賢是親。土宇克開,煙塵載寢。轂擊梨坑,輯熙群

品。出入連城,光揚衣錦。業留萬代之臺,倉貯九年之 廩。明明贊普,揚于之光。赫赫我王,實賴之昌。化及有 土,業著無疆。河帶山礪,地久天長。辨稱世雄,才出人 右。信及豚魚,潤深瓊玖。德以建功,是謂不朽。石以刊 名,可長可久。」

《高駢破南詔論》
宋·范祖禹

蠻彝,自古迭為中國患。繇秦以來,未有得志于南蠻 者也。蓋以瘴毒險阻,不得天時地利,所恃者人和而 已。而民從征役,皆知必死,如往棄市,則是三者皆亡 矣。秦發閭左戍五嶺,而陳項起,秦遂以亡。漢初,「呂后 欲誅趙佗,士卒不能踰嶺。武帝擊越,發兵江淮,因巴 蜀罪人等放棄之,蓋不可以中國之師涉其地也。遂」 滅南越,以為九郡,元帝卒罷珠崖。光武遣馬援擊交 阯,最為有功,然三年而後克,士卒死者十五六,乃得 一女子之首。其難也如是。唐太宗欲討馬盎而用魏 徵之策,卒招懷之。明皇之末,李宓敗于雲南,死者二 十萬。自是以後,南詔盛彊。至于懿宗,陷安南,圍成都, 中國首尾疲于奔命。其後龐勳之亂,起于桂林之戍; 黃巢之寇,本于徐方之餘。唐室之衰,宦者蠹其內,南 詔擾其外,財竭民困,海內大亂,而因以亡矣。夫蠻彝 非能亡中國也,而中國之亡,蠻彝常為之資。是以聖 王不重外而輕內,不勤遠而忘邇,恐征伐不息,變生 於內而搖其本也。《易》曰:「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高宗, 賢王。鬼方,小彝也。以賢王伐小彝,三年乃克,言用兵 之難也。唐自開元至于咸通,南鄙之師,皆由邊臣貪 利邀功,以啟群蠻,自我致寇,大為國患,非高宗不得 已之伐也,十年而克,亦速矣哉!

《諫征西南夷疏》
前人

「兵有不得已而不已者,亦有得已而不已者。惟能得 已則已,可使兵力永強,以備不得已而不已之用,是 之謂善用兵者也。去歲行省右丞劉深遠征八百媳 婦國,此乃得已而不已之兵也。彼荒裔小邦,遠在雲 南之西南,又數千里,其地為僻陋無用之地,人皆頑 愚無知,取之不足以為利,不取不足以為害,深欺上」 罔下,帥兵伐之,經過八番,縱橫自恣,恃其威力,虐害 居民,中途變生,所在皆叛。深既不能制亂,反為亂眾 所制,軍中乏糧,人自相食,計窮勢蹙,倉皇退走,土兵 隨擊,以致大敗。深棄眾奔逃,僅以身免,喪兵十八九, 棄地千餘里。朝廷再發陝西、河南、江西、湖廣四省諸 軍,使劉二霸都總管,以圖收復叛地。湖北、湖南大起 丁夫,運送軍糧至播州交納,其正夫與擔負自己糧 食者,通計二十餘萬。正當農時,興起大役,驅愁苦之 人,往迴數千里中,何事不有?或所負之米盡到,固為 幸矣,然數萬之軍,止仰今次一運之米,自此以後,又 當如何?比問西征敗卒及其將校,頗知西南遠夷之 地,重山複嶺,陟澗深「林,竹木叢茂,皆有長剌。軍行徑 路在於其間。窄處僅容一人一騎,上如登天,下如入 井。賊若乘險邀擊,我軍雖眾,亦難施為也。又其毒霧 煙瘴之氣皆能傷人。群蠻既知大軍將至,若皆清野 遠遁,阻其要害以老我師,或進不得前,旁無所掠,士 卒饑餒,疫病死亡,將有不戰自困之勢,不可不為深 慮也。」且自「征伐倭國、占城、交趾、爪哇、緬國以來,近三 十年,未嘗見有尺土一民內屬之益,計其所費錢財, 死損軍數,可勝言哉!去歲《西征》」及今此舉,亦復何異? 前鑑不遠,非難見也。軍勞民擾,未見休期,只深一人, 是其禍本。又聞「八番羅國之人,向為征西之軍擾害, 捐棄生業,相繼逃叛,怨深入於骨髓,皆欲得其肉而 分食之。人心皆惡,天意亦憎。惟須上承天意,下順人 心,早正深之罪。續下明詔,示彼一方,以聖朝數十年 撫養之恩,仍諭自今再無遠征之役,以此招之,自有 相續歸順之日。使其官民上下皆知,不須遠勞王師, 與區區小醜爭一旦之勝負也。」昔大舜退師而苗民 格,充國緩戰而羌眾安,事「載《經傳》,為萬世法。為今之 計,宜且駐兵近境,使其水路遠近得通,或用鹽引、茶 引,或用寶鈔,多增米價,和市軍糧。」但法令嚴明,官不 失信,可使米船蔽江而上,軍自足食,民亦不擾。內安 根本,外固邊陲。以我之鎮靜,御彼之猖狂,布恩以柔 其心,畜威以制其力,期之以久,漸次服之,此王者之 師,萬全之「利也。若謂業已如此,欲罷不能,亦當慮其 關繫之大,詳審成敗,算定而行。彼溪洞諸蠻,各有種 類,今之相聚者,皆烏合之徒,必無久能同心敵我之 理。但急之則相救,緩之則相疑,以計使之互相讎怨, 待彼有可乘之隙,我有可動之時,徐命諸軍數道俱 進。服從者恩之以仁,拒敵者威之以武,恩威相」濟,功 乃易成。若舍恩任威以蹈深之覆轍,恐他日之患有 甚於今日也。

《贈行人李思聰使緬甸敘》
明·劉三吾

皇一六合,天貞厥符。幅𢄙周回,彌天際海。京師西南 行萬里為滇南。滇南即古昆明地,方廣逾萬里,恃遠 梗化。漢武欲窮征之,因鑿池長安,象昆明以習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