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90 (1700-1725).djvu/38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華陽通,已入元符宮觀。正統時賜藏經,敕,上賜玉樞 寶經,象在上,經在下,後有符。有宋賜玉柄劍,不滿三 尺,繡澀已甚。有玉圭,有方諸研,有玉鎮新符,文曰「仝 明天帝日敕。」有玉印九疊篆,其右「都曹印」三字甚明, 蓋本朝物。而道士詭言傳國璽,可發一笑。有趙子昂 《九天生神章經》,為錢塘隱真庵道士何道堅書,中失 十二行,倩拙手補,後有趙雍題曰:「先平章暮年筆。」復 有道流吳全節題。此經為元符道人史姓者所得,以 「質錢。史金吾元秉,其子復以歸觀,要不敢信,為子昂 雍與吳題字相類,疑是二人臨本耳。雨垂垂欲下,道 士促歸。余聞蝗以旱生,保命君有丞四人,一主雨水, 理禁伯亦主雨水。若請雨,宜併為辭。果得雨除蝗,余 將為民請命,何惜妨遊舁?夫諸窮日之力,無煩再舉。」 從之至積金峰,相傳峰以秦皇瘞金名。按金陵有二, 有秣陵之金陵,有句曲之金陵。《河圖中要元》篇:「句曲 之壇,其間有陵,兵病不生,洪波不登。」《稽神樞》曰:「金陵 者,洞虛膏腴,句曲地胏。土似北印,堅實宜禾穀。掘作 井,似長安鳳門外井水,水色白。都不學道,居其土,飲 其水,亦令人壽考,是金津潤液之所溉。大茅山相連 長阿,中有連石,古名」積金山,此中甚多金物,秦時名 為句金之壇,以洞天內有金壇百丈,外有積金山,亦 因積金為壇號,其非秦所瘞可知。且天市壇四面皆 有寶金白玉各八九千斤,入地九尺。又曰:「山生黃金」, 近東處碎石往往有金,沙菌山亦有金,可往採,王莽 贈黃金百鎰,光武遣使者吳倫賚金五十斤,在小茅 山獨高處,埳上有聚,入地三四尺,安得秦有瘞金不 載耶?茅君臨去時,曾埋金,欲服金者任取,但不中以 營私。累太上宮中歌,以青金為誓,然後發行。受籙者 齎金環一,并諸幣以見師,師受贄,以籙受之,仍剖金 環,持其半以為約。《許氏書》亦云然。此自鼎藥所須,而 誤以營私,愚矣。觀後玉皇閣右石名飛來,即本山中 所未移者,漫為之名耳。已至二峰,有德祐觀,元嶺高 處司命埋西湖玉門丹砂六千斤。山左右當泉水,水 液赤色,飲之益人。《抱朴子》以石丹泉與太華井泉無 異,為作銘泉,所在有之,無赤色者。已至三峰,有仁祐 觀神座,右有石,亦修觀時未及划削。余謂此亦可名 「飛來」,眾為一粲。漢明帝修句曲真人廟,了無遺趾。二 觀應門,財一兩人,作可憐之色。游興易倦,歸而禮黃 冠,祝釐方瞑,為謝舁。夫不但饒濟勝具,其興故不減 吾輩矣。枕上聞簷溜,竊虞不成行。遲明雨漸微。之園 中,觀許長史丹井,石孔二,分陰陽水氣,冬則左孔出, 夏則右孔出。問徐鉉銘,「不知所在。門有池,池前三土 壘不及丈」,曰「三星。」《真誥》言長史所營。宅對東面有雷 平山、豢龍池,周時雷氏養龍在此,後姜叔茂、田翁亦 居焉。宋真宗遣中使禱龍,取二龍,中路風雨,失其一, 持一龍至闕下,其形可異,為歌記之,恐此龍亦天書 之類也。山北有柳汧水,或名田公泉。玉沙流津,浣衣 不用灰,當在此地而泉湮矣。已,謁貞白墓,披草莽,有 篆字碑,元泰定時立,梁昭明邵陵王、唐《司馬子微碑》, 俱亡。《神仙感遇傳》言:桓闓不知何許人,事隱居執役 十年,無所營為。一日青童自空下曰:「命求桓先生。」隱 居默然問所修何道至此,曰:「修默朝之道。」陶君欲師 之,桓執謙卑不肯,服天衣,昇天而去,三日密降陶室 曰:「君陰功著以《本草》,䖟蟲水蛭」輩為業,功雖及人,而 害于物,須一紀解形辭世。《邵陵王隱居碑》云:「弟子桓 法闓等慕遙風于緱氏,結餘想于喬陽。勒三碑而相 質,騰絳霄而流芳。」《別傳》:「桓法闓,字季舒,東海丹徒人。 陶隱居高第弟子。于鬱岡築元洲精舍,周處士弘讓 題其壁。王僧辨使陸冕圖闓與己形及周處士像于 便面,寫闓與僧」辨書于障。世有指闓為隱居執爨者, 宋道士賈善翔集《高道傳》,謬用其說。隱居書闓入山 詩及隱君墓碑可考,豈兩人一名闓,一名法闓耶?既 以昇天,又下降為隱君立碑耶?雨未已,衣短後強而 登雷平山,有故祠址,石子徑猶可辨也。乾元觀主使 人來導行,將至里許,松柏夾道,時有梧竹輔之,峭蒨 可人。其地俗呼大橫山,實名鬱岡。《名山記》所謂「岡山 下泉水,李明于此合神丹而昇元洲。」陶貞白因之建 鬱岡齋室。宋朱真人為觀,業已蕪沒,獨碑在雲陽陳 輔造,七閩蔡儀書,土人仆之地。一夕風霆作,其上碑 植立如故,裂石合而復生石,白文所支鐵屑亦成石 字,無一損,遠近駭異。道人閻希言來卜居,與其徒江 本實剪刈蓬蒿荊棘而宮之。希言逝,其徒李徹度以 道行,名新觀舊趾。事聞禁中,為賜《道藏經》,命其徒李 敬順視作,而徹度去之天子都,敬順竭蹶從事,人施 者眾。其教奉全真,淨潔與諸道流殊,餐風之士棲集 其中。有山東蕭乾陽,頗諳元宗物化矣。余雅聞遷安 王合中,號「九靈子」,少遭家難出家,于陰陽五行諸家, 多所通曉。訪之團焦,一龕一衲,叩會極有省問。余曾 學調息乎?真人之息以踵,眾人之息以喉,在踵者安 可調?今仕宦心欲棄天下而自為,殊不其然。貴以身 為天下,則可寄于天下;愛以身為天下,乃可以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