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99 (1700-1725).djvu/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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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辨也

《灉》,反入。

即河水決出而復入者。「河之有灉」,猶江之有汜。反,復也。謂河水決出而復入河者。名灉。即《下之》「水自河出為灉」是也。

潬沙出。

今河中呼水中沙堆為「潬。」言「潬」者,是沙堆出於水中之名也,故曰「沙出。」

《汧》出不流。

「水泉潛出」,便自停成污池。謂水泉潛出,停成污池者,名汧。《地理志》云:「扶風汧縣,雍州弦蒲藪。汧出西北,入渭。」以其初出不流,停成弦蒲澤藪,故曰:汧出不流也。其終則入渭也。

「歸」,「異出同流」,《肥》。

《毛詩傳》曰:「所出同,所歸異為肥。」謂小水支分歸入大海則異。其泉源初出則同流者名肥,即《詩·邶風·泉水》云:「我思肥泉,茲之永歎。」《毛傳》云:「所出同,所歸異,為肥泉」是也。

《瀵》大出尾下。

今河東汾陰縣有水口如車輪許,濆沸涌出,其深無限,名之曰「瀵。」馮翊郃陽縣復有瀵亦如之,相去數里而夾河,河中陼上又有一瀵,瀵原皆潛相通。在汾陰者,人壅其流以為陂,種稻。呼其本出處為「瀵魁」,此是也。尾,猶底也。尾猶底也。言其源深,出於底下者名瀵。瀵猶灑散也。註河東、馮翊者,皆郡名也。云「河中陼上」者,陼,謂河中可居之小者。云「人壅其流以為陂種稻」者,澤障曰陂,謂人畜壅此水以為陂澤而溉稻苗也。云「瀵魁」者,魁,帥也,首也,以其水源,故謂之魁也。

水醮曰「厬。」

謂「水醮盡。」醮,盡也。凡水之盡皆謂之「厬。」厬則竭涸之一名也。

水自河出為灉。

《書》曰:「灉沮會同。」

濟為濋,汶為灛,洛為波,漢為潛。

《書》曰:「沱潛既道。」

淮為滸,江為沱。

《書》曰:「岷山導江,東別為沱。」

濄為洵,潁為沙,汝為濆。

《詩》曰:「遵彼汝濆」,皆大水溢出,別為小水之名。此十者,皆大水分出,別為小水之名也。《註》「《書》曰:灉沮會同」者,《禹貢》兗州云:「雷夏既澤,灉沮會同」,孔安國云:「雷夏,澤名。灉沮二水會同此澤」,引之證水自河出,別名為灉也。云:「《書》曰:沱潛既道」,《禹貢》梁州云:「岷嶓既藝,沱潛既道」,孔安國云:「岷山、嶓冢,皆山名。沱潛發源此州,入荊州。」按《地理志》云:蜀郡有湔氐道,岷山在西徼外,江水所出也。隴西郡西縣嶓冢山西,漢水所出,是二者皆山名也。沱出於江,潛出於漢,二水發源此州而入荊,故荊州亦云:「沱潛既道。」按郭氏《音義》云:「沱水自蜀郡都水縣湔山,與江別而更流。」又云:「有水從漢中沔陽南流,至梓潼、漢壽,入太穴中通峒山下西南潛出,一名沔水。舊俗云即《禹貢》云潛」也。郭氏此言,並解梁州沱潛也。然則此《註》言「書曰」者,亦指梁州者也。所以荊州亦有沱潛者,蓋以水從江、漢出者,皆曰「沱潛」,所以荊、梁二州皆有也。云「《書》曰:『岷山導江,東別為沱』」,亦《禹貢》文也。孔安國云:「江東南流,沱東行。」引之證江水溢出名沱也。云「《詩》曰:遵彼汝墳」,此《周南·汝墳篇》文也。《毛傳》云:「汝,水名也。墳,大防也。」毛意以為伐薪宜於厓岸之上,故以大防解之。郭意以為汝墳所分之處有美地,因謂之墳。且《毛傳》墳從土,此濆從水,所以異也。

水決之,「澤為汧。」

水決入澤中者,亦名為「汧。」凡水為人所決,陂障為澤者,亦與上出不流者,亦名為「汧。」

決,「復入為《汜》。」

《水出去復還》。凡水決之岐流復還本水者,名汜。《詩·召南》云「江有汜」是也。

「河水清且瀾」,漪大波為瀾。

言《渙瀾》。

小波為淪。

言蘊淪:

直波為徑。

言徑。按:《詩·魏風·伐檀》篇云:「河水清且漣猗。」又曰:「河水清且直猗。」又曰:「河水清且淪猗。」故此釋之。毛傳:「風行水上,成文曰漣。直,直波也。小風水成文,轉如輪也。」李巡云:「分別水大小曲直之名。」郭氏云:「瀾言渙瀾,淪言蘊淪,徑言徑。」然則「瀾」、「直」、「淪」,論,水波之異;「漪」,皆辭也。按《詩》「漣」、「淪」皆言波名,「直」「波」不言徑而言「直」,又在「淪」、「漪」前者,取韻故也。「瀾」、「漣」雖異而義同。「瀾、漪」先舉詩文,然後釋之。「直」、「淪」不舉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