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眾咸難之。裕曰:「若有天命,風當自息;如其天不助 舟,覆溺何足怪!」即命登舟,舟移而風止。
《鎮江府志》:「文帝元嘉二十七年,魏太武率大眾至瓜 步,壞民廬舍及伐葦為筏,聲言欲渡江,建康震懼,丹 陽統內盡戶發丁,命領軍將軍劉遵等將兵分守津 要遊邏上接于湖,下至蔡洲,陳艦列營,連亙江濱,自 采石至暨陽六七百里。」
《岳州府志》:「宋慕容延釗等破周保權軍于三江口。」 《宋書劉延孫傳》:「延孫,彭城人,雝州刺史道產子也。大 明元年,為南徐州刺史,竟陵王誕有。」不受徵。遣使 劉公泰齎書要之,延孫斬公泰,送首京邑。復遣軍渡 江,受沈慶之節度。
《荊州府志》:「武帝大同二年,江陵復生一洲。世傳江陵 大江自上明東及江津,中有九十九洲,滿百則出天 子。宋文帝在藩,一洲自生,後被弒,洲隨沒。天監末,枝 陽閣浦生一洲。明年元帝即位。承聖末,洲與大岸相 通,惟九十九耳。」
《南史王僧辯傳》:「僧辯字君才,元帝承制,以為領軍將 軍。侯景浮江西寇,軍次夏首,僧辯為大都督,軍次巴 陵。景既陷郢城,將進寇荊州,于是緣江屯戍,望風請 服。僧辯並沉公私船于水,分命眾軍乘城固守,偃旗 臥鼓,安若無人。翌日,賊眾濟江,輕騎至城下,謂城中 曰:『語王領軍,何不早降』?僧辯使答曰:『大軍但向荊州, 此城自當非礙。僧辯百口,在人掌握,豈得便降?景軍 肉薄苦攻,城內同時鼓譟,矢石雨下,賊乃引退』。」 《鎮江府志》:「韋鼎字超盛,其先京兆杜陵人也。世居京 口,博涉經史。侯景之亂,鼎兄昂于京口力戰死,鼎負 屍奔走,求棺無所得,哀憤痛哭不輟。忽見江中有物, 流至鼎所,竊異之,往視,乃新棺也,因取以」充殮,時人 莫不歎敬焉。元帝聞之,以為精誠所感而致,大加褒 獎。
《敬帝本紀》:承聖四年「七月辛丑,王僧辯納貞陽侯蕭 淵明,自采石濟江。」
《梁書武帝本紀》:「高祖命王茂帥軍主曹仲宗、康絢、武 會超等潛師襲加湖,將逼子陽,水涸不通艦,其夜暴 漲,眾軍乘流齊進,鼓譟攻之,賊俄而大潰,于陽等竄 走,眾盡溺于江。」
《衡州府志》:「梁天監中,耒陽江水暴漲,淹沒邑聚民廬 幾盡。」
《梁書武帝本紀》,「普通元年秋七月,江溢。」
《伽藍記》:「孝義里北,有車騎將軍張景仁宅。景仁,會稽 山陰人也。正光年初,從蕭保夤歸化,拜羽林監,賜宅 城南。時朝廷方欲招懷荒服,待吳人甚厚,褰衣渡于 江者,皆居不次之位,景仁無汗馬之勞。」高官通顯: 《陳書武帝本紀》:「高祖自率帳內麾下,出幕府山南,吳 明徹、沈泰等眾軍首尾齊舉,縱兵大戰。侯安都自白 下」引兵橫出其後,齊師大潰,斬獲數千人,相蹂藉而 死者不可勝計。其軍士得竄至江者,縛荻筏以濟,中 江而溺,流屍至京口,翳水彌岸。
《隋書五行志》:「大建十四年七月,江水赤如血,自建康 西至荊州。」
《陳書後主本紀》:「禎明二年四月,有群鼠無數,自蔡州 岸入石頭,渡淮,至于青塘兩岸。數日死,隨流出江。」 《隋書五行志》:「禎明中,江水赤,自方州東至海。」
《江南通志》:「隋伐陳,詣冶山祇坦寺,問解脫禪師:何以 克陳?師云:『乘桃必克』。」乃造桃葉舟渡江。
《荊州府志》:「隋文帝開皇二年七月,陳京口至荊州,江 水色赤如血。」
《大業雜記》:「元年,發淮南諸州郡兵夫十餘萬,開邗溝, 自山陽至于揚子入江,凡三百餘里,水面闊四十餘 步。」
《隋書五行志》:「大業十一年,帝幸江都,盜賊蜂起,道路 隔絕。帝懼,遂無還心。帝復夢二豎子歌曰:『住亦死,去 亦死,未若乘舟渡江水』。由是築宮丹陽,將居焉,功未 就而被弒。」
《鎮江府志》:「隋煬帝幸江都時,劉元進作亂江南,以兵 攻潤州。帝徵吐萬緒,率眾至揚子津。元進至茅浦,將 渡江,緒勒兵擊走之,因濟江,背水為柵。明旦元進來 攻,又大挫之,賊解潤州圍而去。緒進屯曲阿,元進復 結柵拒緒挑之。元進出戰,陣未整,緒以騎突之,賊眾 遂潰,赴江死者數萬。」
《隋書煬帝本紀》:「大業十三年十一月,有石自江浮入 于揚子,日光四散如流血,上甚惡之。」
《湖廣通志》:「李孝恭,唐同姓,少沉敏有識量,由信州總 管進荊湘道總管,統水陸十二軍伐蕭銑。初發彝陵, 破其二鎮,棄戰艦江中,諸將恐反為賊資,孝恭曰:『使 下流鎮戍見之,謂銑已破,不即進援,則吾拔江陵矣』。 已而救兵至巴陵,見棄舟,果疑不進。銑內外阻絕,遂 降。帝悅,遷荊州大總管。」
《四川總志》:「李靖,隴西人。武德初,以河間郡王孝恭為 夔州總管,委以軍事。靖說孝恭,悉召巴蜀酋長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