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49 (1700-1725).djvu/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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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分行天下,博採鄉里所高有淑女者上名。」 《後漢書靈帝本紀》:「光和四年,帝作列肆於後宮,使諸 采女販賣,更相盜竊爭鬥。帝著商估服,飲宴為樂。」 《劉盆子傳》:「赤眉入長安,立劉盆子為帝。時掖庭中宮 女猶有」數百千人,自更始敗後,幽閉殿內,掘庭中蘆 菔根,捕池魚而食之,死者因相埋於宮中。有故祠甘 泉樂人,尚共擊鼓歌舞,衣服鮮明,見盆子叩頭言饑。 盆子使中黃門稟之米,人數斗。後盆子去,皆餓死不 出。

《鄧皇后紀》:元興元年,殤帝生。始百日,太后臨朝。時新 遭大憂,法禁未設,宮中亡大珠一篋,太后念欲考問, 必有不辜,乃親閱宮人,觀察顏色,即時首服。

又詔「諸園貴人,其宮人有宗室、同族若羸老不任使 者,令園監實覈上名,自御北宮《增喜觀》閱問之,恣其 去留,即日免遣者五六百人。」

《陳蕃傳》:「蕃遷光祿勳時內寵猥盛,蕃上疏諫曰:比年 收斂,十傷五六萬人饑寒不聊生活,而采女數千,食 肉衣綺,脂油粉黛,不可貲計。鄙諺云:『盜不過五女門』。 以女貧家也。今後宮之女,豈不貧國乎?是以傾宮嫁 而天下化,楚女悲而西宮災。且聚而不御,必生憂悲 之感,以致并隔水旱之困。夫獄以禁止姦違,官以稱 才理物。若法虧於平,官失其人,則王道有缺。而令天 下之論,皆謂獄由怨起,爵以賄成。夫不有臭穢,則蒼 蠅不飛。陛下宜採求失得,擇從忠善,尺一選舉,委尚 書三公,使褒責誅賞,各有所歸,豈不幸甚!」帝頗納其 言,為出宮女五百餘人。

《拾遺記》:「靈帝中平三年,遊於西園,起裸遊館千間,采 綠苔而被階,引渠水以繞砌,周流澄澈,乘船以遊漾。 使宮人乘之,選玉色輕體者,以執篙楫,搖漾於渠中, 其水清澄。以盛暑之時,使舟覆沒,視宮人玉色者。又 奏《招商之歌》,以來涼氣也。歌曰:『涼風起兮日照渠,青 荷晝偃葉夜舒,惟日不足樂有餘,清絲流管歌玉鳧, 千年萬歲喜難踰』。」渠中植蓮,大如蓋,長一丈。南國所 獻,其葉夜舒晝卷,一莖有四蓮叢生,名曰夜舒荷。亦 云月出則舒也,故曰望舒荷。帝盛夏避暑於裸遊館, 長夜飲宴。帝嗟曰:「使萬歲如此,則上仙也。」宮人年二 七已上,三六已下,皆靚粧解其上衣,惟著內服,或共 裸浴。西域所獻茵墀香,煮以為湯,宮人以之浴。浣畢, 使以餘汁入渠,名曰「流香渠。」又使內豎為驢鳴於館 北。又作雞鳴堂,多畜雞,每醉樂,迷於天曉,內侍競作 雞鳴,以亂真聲也。乃以炬燭投於殿前,帝乃驚悟。及 董卓破京師,散其美人,焚其宮館。至魏咸熙中,先所 投燭處,夕夕有光如星,後人以為神光。於此地立小 屋,名曰「餘光祠」以祈福。至魏明末,稍掃除矣。

《山陵雜記》:「漢末關中亂,有發前漢時宮人冢者猶活, 既出,復如舊郭。后愛念之,常置左右,問當時宮內事, 了了有次第。」

《三國蜀志董允傳》:「允為侍中,處事為防制,甚盡匡救 之理。後主常欲采擇以充後宮,允以為古者天子后 妃之數不過十二,今嬪嬙已具,不宜增益,終執不聽。 後主益嚴憚之。」

《魏志高柔傳》:「柔為廷尉,明帝即位時,大興殿舍,百姓 勞役,廣采眾女,充盈後宮。後宮皇子連夭,繼嗣未育, 柔上疏曰,二寇狡猾,潛自講肄,謀動干戈,未圖朿手。 宜畜養將士,繕治甲兵,以逸待之。而頻興造殿舍,上 下勞擾。若使吳蜀知人虛實,通謀并勢,復俱送死,甚 不易也。昔漢文惜十家之資,不營小臺之娛,去病慮」 匈奴之害,不遑治第之事。況今所損者非惟百金之 費,所憂者非徒北狄之患乎?可粗成見所營立,以充 朝宴之儀,訖罷作者,使得就農。二方平定,復可徐興。 昔軒轅以二十五子,傳祚彌遠;周室以姬國四十,歷 年滋多。陛下聰達,窮理盡性,而頃皇子連多夭逝,熊 羆之祥又未感應,群下之心,莫不悒「戚。《周禮》,天子后 妃以下百二十人,嬪嬙之儀,既以盛矣。竊聞後庭之 數,或復過之。聖嗣不昌,殆能由此。臣愚以為可妙簡 淑媛,以備內宮之數,其餘盡遣還家,且以育精養神, 專靜為寶。如此則螽斯之徵,可庶而致矣。」帝報曰:「知 卿忠允,乃心王室,輒克昌言,他復以聞。」

《楊阜傳》:阜上疏欲省宮人諸不見幸者,乃召御府吏 問後宮人數。吏守舊令對曰:「禁密,不得宣露。」阜怒,杖 吏一百,數之曰:「國家不與九卿為密,反與小吏為密 乎?」帝聞而愈敬憚阜。

《中華古今註》:魏宮人好畫長眉,令作「蛾眉驚鶴髻。」魏 文帝宮人絕所愛者有莫瓊樹、薛夜來、陳尚衣、段巧 笑,皆日夜在帝側。瓊樹始制為蟬鬢,望之縹緲如蟬 翼,故曰「蟬鬢。」巧笑始以錦衣絲履作紫粉拂面,尚衣 能歌舞,夜來善為衣裳,皆為一時之冠絕。

《嫏嬛記》:夜來初入魏宮,一夕文帝在燈下詠以水晶 七尺屏風障之,夜來至,不覺面觸屏上,傷處如曉霞 將散。自是宮人俱用臙脂倣畫曉霞粧。

《拾遺記》:「孫亮作琉璃屏風,甚薄而瑩徹,每於月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