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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52 (1700-1725).djvu/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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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王,自合稱太后,何待齊王尊之乎?」據《張耳傳》,高后元

年,魯元太后薨,後六年,宣平侯敖薨,呂太后立敖子 偃為王,以母為太后故也。是則偃因母為「齊王太后 而得王,非母因偃乃為太后也。」劉攽曰:「顏說非也。 悼惠公主,兄弟耳,雖欲諂呂后而以母事之,於理安 乎?蓋齊內史本諂呂后,欲尊公主,以漸王張氏,故勸 王割郡,就益魯邑,而更號魯元公主為魯元太后也。 太后之號雖更,魯元之稱不除,豈關為齊王母乎?又 張偃以母為太后,故封魯王」,太后非齊益明也。 按 《張耳傳》,耳子敖嗣立為王,尚高祖長女魯元公主為 王后。七年,高祖從平城過趙,趙王旦暮自上食,體甚 卑,有子壻禮。高祖箕踞罵詈,甚慢之。趙相貫高趙午, 年六十餘,故耳客也,怒曰:「吾王孱王也。說敖曰:『天下 豪傑並起,能者先立。今王事皇帝甚恭,皇帝遇王無 禮,請為王殺之』。」敖齧其指出血,曰:「君何言之誤!且先 王亡國,賴皇帝得復國,德流子孫,秋毫皆帝力也。願 君無復出口。」貫高等十餘人相謂曰:「吾等非也。吾王 長者,不背德。且吾等義不辱,今帝辱我王,故欲殺之, 何迺汙王為?事成歸王,事敗獨身坐耳。」八年,上從東 垣過,貫高等乃壁人、柏人要之置廁上。過欲宿,心動, 問曰:「縣名為何?」曰:「柏人。」柏人者,迫於人,不宿去九年。 貫高怨家知其謀,告之。於是上逮捕趙王諸反者,趙 午等十餘人皆爭自剄,貫高獨怒,罵曰:「誰令公等為 之!今王實無謀,而并捕王,公等死,誰當白王不反者?」 乃檻車與王詣長安。高對獄曰:「獨吾屬為之,王不知 也。」吏榜笞數千,刺爇,身無完者,終不復言。呂后數言 張王以魯元故,不宜有此。上怒曰:「使張敖據天下,豈 少迺女虖!」廷尉以《貫高》辭聞。上曰:「壯士誰知者?」以私 問之。中大夫泄公曰:「臣素知之,此固趙國立,名義不 侵為然諾者也。」上使泄公持節問之,箯輿前邛視泄 公,勞苦,如平生歡,與語,問:張王果有謀不?高曰:「人情 豈不各愛其父母妻子哉!今吾三族皆以論死,豈以 王易吾親哉?顧謂王實不反,獨吾等為之具道本根, 所以王不知狀。」於是泄公具以報上,上迺赦趙王。上 賢高能自立,然諾,使泄公赦之,告曰:「張王已出,上多 足下,故赦足下。」高曰:「所以不死者,白張王不反耳。今 王已出,吾責塞矣。且人臣有篡弒之名,豈有面目復 事上哉!」乃仰絕亢而死。敖已出尚魯元公主如故,封 為宣平侯。於是上賢張王諸客,皆以為諸侯相、郡守。 語在《田叔傳》。及孝惠、高后、文景時,張王客子孫皆為 二千石。初,孝惠時,齊悼惠王獻城陽郡,尊魯元公主 為太后。高后元年,魯元太后薨。後六年,宣平侯敖復 薨,呂太后立敖子偃為魯王,以母為太后故也。又憐 其年少孤弱,乃封敖前婦子二人,壽為樂昌侯,侈為 信都侯。高后崩,大臣誅諸呂,廢魯王及二侯。孝文即 位,復封故魯王偃為南宮侯。薨,子生嗣。武帝時,生有 罪,免,國除。元光中,復封偃孫廣國為雎陵侯。薨,子昌 嗣。太初中,昌坐不敬免,國除。孝平元始二年,繼絕世, 封敖元孫慶忌為宣平侯,「食千戶。」

館陶長公主 下嫁陳午

按《史記·竇太后傳》:「孝文帝立數月,公卿請立太子,而 竇姬長男最長,立為太子。立竇姬為皇后,女嫖為長 公主。建元六年,太后崩,遺詔盡以東宮金錢財物賜 長公主」嫖。按《王太后傳》:「景帝長男榮,其母栗姬。栗 姬,齊人也,立榮為太子長公主嫖有女,欲予為妃。栗 姬妬,而景帝諸美人皆因長公主見景帝,得貴幸,皆 過」栗姬。栗姬日怨怒,謝長公主,不許。長公主欲予王 夫人,王夫人許之。長公主怒而日讒栗姬短於景帝。 曰:栗姬與諸貴夫人幸姬會,常使侍者祝唾其背,挾 邪媚道。景帝以故望之。景帝常體不安,心不樂,屬諸 子為王者於栗姬曰:「百歲後善視之。」栗姬怒,不肯應, 言不遜,景帝恚,心嗛之而未發也。長公主日譽王夫 人男之美,景帝亦賢之。又有曩者所夢日符,計未有 所定。王夫人知帝望栗姬,因怒未解,陰使人趣大臣 立栗姬為皇后。《大行》奏事畢,曰:「子以母貴,母以子貴。 今太子母無號,宜立為皇后。」景帝怒曰:「是而所宜言 邪?」遂案誅大行,而廢太子為臨江王。栗姬愈恚恨,不 得見,以憂死。卒立王夫人為皇后,其男為太子。 按《漢書東方朔傳》:帝姑館陶公主號竇太主,堂邑侯 陳午尚之。午死,主寡居,年五十餘矣,近幸董偃。始偃 與母以賣珠為事,偃年十三,隨母出入主家,左右言 其姣好,主召見曰:「吾為母養之。」因留第中,教書計相 馬御射,頗讀傳記。至年十八而冠,出則執轡,入則侍 內,為人溫柔愛人。以主故,諸公接之,名稱城中,號曰 董君。主因推令散財交士,令中府曰:「董君所發。」一日 金滿百斤,錢滿百萬,帛滿千匹。乃白之安陵。爰叔者, 爰盎兄子也,與偃善,謂偃曰:「足下私侍漢主,挾不測 之罪,將欲安處乎?」偃懼曰:「憂之久矣,不知所以。」爰叔 曰:「顧城廟遠,無宿宮,又有萩竹籍田,足下何不白主 獻長門園?此上所欲也。如是上知計出於足下也,則 安枕而臥,長無慘怛之憂,久之,不然,上且請之於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