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65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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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既怒遷捨其元惡及胥徒從臣,行者莫不悚懼。頃恆

州之人,乞臣為刺史,徽乃斐然言不可測。及降戶結 謀,臣頻表啟,徽乃因執言此事。及向定州,遠彼姦惡, 又復論臣將有異志。翻覆如此,欲相陷沒,致令國朝 遽賜遷代,賊起之由,誰使然也。徽既優幸,任隆一世, 慕勢之徒,於臣何有!是故餘人攝選,車馬填門。及臣 居邊,賓遊罕至,臣近在北,慮其為梗,是以孜孜乞赴 京闕。屬流人舉斧,元戎垂翅,復從後命,自安無所,僶 俛先聽,不敢辭事。及臣出都,行塵未滅,已聞在後,復 生異議。言臣將兒自隨,證為可疑之兆。忽稱此以搆 亂。悠悠之人,復傳音響,言「左軍臣融、右軍臣衍皆受 密敕,伺察臣事。」徽既用心如此,臣將何以自安?竊以 天步未夷,國艱猶梗,方伯之任,於斯為急。徽昔臨蕃, 乃有人譽,及居端右,蔑爾無聞。今求出之為州,使得 申其利用,徽若外從所長,臣無內慮之切。脫蒙公 私幸甚。

《司徒元樹墓誌銘》
前人

「昔樞電降祥,姬水成業,握八符以馭世,膺五命以會 昌,欽明格於上下,光澤被於宇宙,卜年永久,歷世遐 長,有文王之孫子,啟周公之苗裔,積善所及,踵武稱 賢,每以辛李為言,恒持韓白自許,殫百慮之一致,盡 能事於生民,蒼蒼在上,義歸無厚,徒有東平避世之 意,空懷北海自晦之情,疾非逢霧,終異啟手」,銘曰:「明 允篤誠,發於岐嶷,未鏤已雕,不扶而直。修禮以耕,強 學為殖。孔既歎魯,莊亦吟越,況以度思,有懷明發,翻 然高舉,歸於魏闕。長路未窮,朝光已沒。」

《諸王傳論》
北齊·書

文襄諸子,咸有風骨。雖文雅之道,有謝閒平,然武藝 英姿,多堪禦侮。縱咸陽賜劍,覆敗有徵,若使蘭陵獲 全,未可量也。而終見誅翦,以至土崩,可為太息者矣。 安德以時艱主暗,匿跡韜光,及平陽之陣,奮其忠勇, 蓋以臨難見危,義深家國。德昌大舉,事迫群情,理至 淪亡,無所歸命。廣寧請出後宮,竟不獲遂,非孝珩辭 致有謝,李同自是後主,心識去矣。平原已遠,存亡事 異,安可同年而說。武成殘忍姦穢,事極人倫,太原跡 異猜嫌,情非釁逆,禍起昭信,遂及淫刑。嗟乎,欲求長 世,未之有也。以孝昭德音,庶可慶流後嗣。百年之酷, 蓋濟南之濫觴,其云莫效前人之言,可為傷嘆。各愛 其子,豈其然乎?瑯邪雖無師傅之資,而早聞氣尚。士 開淫亂,多歷歲年,一朝勦絕,慶集朝野,以之受斃,深 可痛焉。然專戮之釁,未之或免。贈帝諡恭,矯枉過直。 觀過知仁,不亦異於是乎!

《趙郡清河二王傳論》
同前

《易》稱「天地盈虛,與時消息」,況於人乎?蓋以通塞有期, 污隆適道。舉世思治,則顯仁以應之;小人道長,則儉 德以避之。至若負博陸之圖,處藩屏之地,而欲迷邦 違難,其可得乎!趙郡以跗萼之親,當顧命之重,高揖 則宗社易危,去惡則人神俱泰。是用安夫一德,同此 貞心,踐畏途而不疑,履危機而莫懼。以斯忠義,取斃 凶慝,豈「道光四海,不遇周成之明;將朝去三仁,終見 殷墟之禍。」不然,則邦國殄瘁,何影響之速乎!清河屬 經綸之會,自致青雲,出將入相,翊成鴻業。雖漢朝劉 賈,魏室曹洪,俱未足論其高下。天保不辰,易生悔咎, 固不可掩其風烈,適以彰顯祖之失德云。

《趙郡清河二王傳贊》
同前

趙郡英偉,風範凝正。天道無親,斯人斯命。赫赫清河, 於以經國。末路小疵,非為敗德。

《北齊宗室諸王傳論》
北史

「趙郡王以跗萼之親,當顧命之重,安夫一德,固此貞 心,踐畏途而不疑,履危機而莫懼。以斯忠義,取斃凶 慝。豈道光四海,不遇周成之明;將朝去三仁,終見殷 墟之禍。不然則邦國殄瘁,何若斯之速歟!」清河屬經 綸之期,青雲自致,出將入相,翊成鴻業。雖漢朝劉賈, 魏室曹洪,俱未足論其風烈,適足以彰文宣之失德 焉。思好屬昏亂之機,歸彥因猜嫌之釁,咫尺鄴都,以 速其禍,智小謀大,理則宜然。神武諸王,多有聲譽,永 安以諫爭遇禍,固齊室之比干;彭城涖人布政,乃與 循良比跡,求之近古,未為易遇。上黨申威淮海,受辱 牢穽,以英俠之氣,迫悲歌之思,欲食藜藿之羹,處茅 茨之下,其可得乎!馮翊廉慎閑明,妄被讒慝,以武成 陰忌之朝而見免夫《角弓》之刺,已為幸矣。

《廣平王碑》
邢邵

「公分氣氤氳,稟靈昭晉,基構輪奐,源流濬遠,積石莫 之方,委水不能喻,山瀆效神,辰昴降德,自天攸縱,鬱 為時宗,牆宇淹曠,標格秀遠,道亞生知,德均殆庶,日 月在躬,水鏡被物,望青松而比秀,干白雲而上征,侍 講金華,參遊銅雀,出陪芝蓋,入奉桂室,充會友之選, 當捨遺之舉,發言為論,受詔成文,碧雞自口,靈蛇在」 握,方見建安之體,復聞正始之音。公年方弱冠,而位 居寮右,道被生民,惠漸萬物,鬱為雅俗之表,峨成社 稷之鎮。公孫聲動天下,已非其倫;管子光照鄰國,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