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14 (1700-1725).djvu/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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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北兵起,嘗與齊黃、徐輝祖謀畫戰守,日夕不懈。 聞有疏虞,抗章指斥。遜亡後,逮至,振厲聲不屈,搒掠 而死,夷其族。別有燕護衛指揮盧振,已另載。

湯宗

按《遜國正氣紀》:北平按察使湯宗,江西贛州人。正直 英發,立朝侃侃。言「北平按察使陳瑛私受王府金錢, 志圖不軌,詔逮瑛謫廣西。靖難後,召瑛還為都御史, 窮治殉節諸臣,多坐夷滅,恨宗尤甚,備悉慘酷。」

龍鐔

按《遜國正氣紀》:晉府長史龍鐔,江西萬載人,字德剛, 素慷慨,有節操。洪武十七年,貢入太學,授浙江副使。 以累降長洲令。撫民以仁,擢長史。會北兵起,徵兵於 晉王,問之,對曰:「大義所在,祖訓昭然。」燕王聞而恨之。 靖難後,詔械至,責問不屈,殺之。友人收其遺骨,得親 書辭於襟中,捐生固殞,弗事二主,別父與兄,忍慟肝 腑,盡忠為臣,盡孝為子,二端與我歸於一所,膚髮形 骸,收葬故土。採《遺記》曰:「求忠臣於孝子之門。」移孝既 可作忠,未有移忠非所以盡孝者也。忠孝歸於一所, 至言哉!

黃清 馬坤

按《遜國正氣紀》:巡撫都御史黃清,未詳何許人。相傳 建文中,巡撫其地,正直著聲。靖難後,拒不奉詔,志圖 興復,力寡被擒,論死。馬坤不詳何官,同日就戮。或曰 亦御史職。

董鏞

按《明外史魏冕傳》:有董鏞者,不知何許人,與冕同為 御史。諸御史有志節者,時時會鏞所,誓以死報國。諸 將校懷二心不力戰者,鏞輒露章劾之。城破後,坐逆 黨死,家屬戍極邊。

茅大芳子順童 道壽 文生 孫添生 歸生

按《明外史》本傳:「大芳,名誧,以字行,泰興人。博學能詩 文。洪武中,為淮南學官。太祖召對,悅之,擢秦府右長 史。制詞以董仲舒為言,大芳益奮激,輔導盡職。建文 元年,遷副都御史。燕師起,遺詩淮南守將梅殷,辭意 激烈,聞者壯之。後坐奸黨被收,不屈死。子順、童道壽 并論死,二孫死獄中。正德末,祀於縣。郡人侍郎儲巏」 輯其遺文,名《希董集》。以芳嘗名其堂,而孝孺記之。福 王時,贈大芳太子太保、左都御史,諡忠愍。

按:《遜國、正氣》紀大芳,同日受刑者,又有子文生二,孫 添生、「歸生。」

周濬

按《明外史茅大芳傳》:「濬,洪武末以天策衛知事建言, 擢左僉都御史。燕師至,不屈死。福王時,贈左副都御 史,諡肅愍。」

司中

按《遜國正氣紀》僉都御史司中,陝西鞏昌人,洪武二 十九年,以監察御史署都察院,屢有直聲。建文初,擢 是職。壬午變後,召中詰責,中語不遜,復肆詈聲,命以 鐵帚刷其膚肉,至盡方已。姻婭同死者八十餘人。

衛健

按《山西通志》:「健,洪武間孝義丞。讀書達吏事,膽智過 人。革除間,以忠義著名。抗靖難之師,戰歿,入名宦祠。」

趙義

按《商州志義》,「洪武戊辰進士,任中軍都督府經歷。建 文時,死國難,家居肇峪。」《府志節義》

河西傭

按《明外史》本傳:「河西傭,不知何許人。建文四年六月, 燕兵入京城,傭被葛衣走。其冬至金城,行乞市中。邊 地極寒,傭嘗衣葛。明年至河西,依莊浪魯氏為傭,取 傭值買羊裘披之。夏或衣新布衣,皆以故葛衣覆其 上。葛益破縷,縷或勸棄之,終不可。錢稍餘,輒市酒肉, 與諸乞兒飲食力作,倦自吟哦,或夜聞其哭聲。永樂」 中,有京朝官從宋總兵至莊浪,識傭,欲與語,傭走南 山避之。或問京朝官傭何人者,終不答。傭在莊浪數 年,病且死,呼主人囑曰:「我死勿殮我,西北風起火我, 毋埋我骨。」魯家從其言。

東湖樵夫 樂清樵夫

按《明外史》本傳:東湖樵夫,樵台州臨海之東湖,日負 薪入市,口不二價。建文四年秋,居民自縣聽詔歸,語 樵夫曰:「『新皇帝登極』。樵夫愕然曰:『皇帝安在』?」曰:「大內 火自焚矣。」樵夫慟哭,遂投湖水死。溫州樂清縣亦有 樵夫,自山採薪歸,聞京師陷,其鄉人卓侍郎死,仰天 號哭曰:「國而可篡,我不願為之民也。」遂棄薪投橋下 死。

清溪二義士

按《遜國正氣紀》:清溪二義士,貴池人,未詳姓氏。當金 川失守,建文帝出亡,二士方乘舟,聞燕王已即大位, 不禁相向而哭失聲,遂赴水以沒,竟不欲以身顯。此 其與矯皦沽名者相去遠矣。迄今都人士泊舟其間, 見一泓空淥,直與西山片石相暎,而月白猿啼之下, 二子忠魂隱隱尚在,直應立懦之一助也。以故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