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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19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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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直河,以避漲溢沙石之害,孝蘊以淮、汴不相接,不 可成。既而工役大集,竟成之。策勳第賞,辭不受。未幾, 河果塞,召為戶部侍郎。帝嘗問右曹「儲物幾何」,疾作 不能對。徙工部,以顯謨閣待制知杭州。其後坐累連 削黜,至貶安遠軍節度副使。宣和二年,始復天章閣 待制、知歙州。方臘起青溪,孝蘊約敕郡內無得奔擾, 分兵守阨塞,有避賊來歸者,獲罪使出境,人稍恃以 安。會移青州,既行而歙陷,道改杭州。時賊已破杭,孝 蘊單車至城下。城既克復,軍士多殺人,孝蘊下令:「從 者得自首,無輒殺」,皆束手不敢驁。論功,進顯謨閣直 學士,又加龍圖閣學士。卒,年六十五,贈通議大夫。

范純禮

按《宋史范仲淹傳》:「仲淹子純禮,字彝叟,以父仲淹蔭 為祕書省正字,簽書河南府判官,知陵臺令兼永安 縣。永昭陵建,京西轉運使配木石磚甓及工徒於一 路,獨永安不受令。使者以白陵使韓琦,琦曰:『范純禮 豈不知此,將必有說』。他日,眾質之,純禮曰,陵寢皆在 邑境,歲時繕治無虛日,今乃與百縣均賦,曷若置此, 使之奉常時用乎?」琦是其對。還朝,用為三司鹽鐵判 官,以比部員外郎出知遂州。瀘南有邊事,調度苛棘, 純禮一以靜待之,辦其可具者,不取於民。民圖像於 廬而奉之如神,名曰「范公庵。」草場火,民情疑怖,守吏 惕息俟誅,純禮曰:「草濕則生火,何足怪?」但使密償之。 庫吏盜絲多罪至死,純禮曰:「以棼然之絲而殺之,吾 不忍也。」聽其家趣買以贖,命釋其株連者。除戶部郎 中、京西轉運副使。元祐初,入為吏部郎中,遷左司,又 遷太常少卿、江、淮、荊、浙發運使。以光祿卿召,遷刑部 侍郎,進給事中。純禮凡所封駮,正名分紀綱,皆國體 之大者。張來除起居舍人,病未能朝,而令先供職。純 禮批敕曰:「臣僚未有以疾謁告,不赴朝參、先視事者, 來能供職,豈不能見君?壞禮亂法,所不當為。」聞者皆 悚動。御史中丞擊執政,將遂代其位,先以諷純禮。純 禮曰:「論人而奪之位,寧不避嫌邪?命果下,吾必還之。」 宰相即徙純禮刑部侍郎,而後出命。轉吏部,改天章 閣待制、樞密都丞。旨去,知亳州,提舉明道宮。徽宗立, 以龍圖閣直學士知開封府。前尹以刻深為治,純禮 曰:「寬猛相濟,聖人之訓。今處深文之後,若益以猛,是 以火濟火也。方務去前之苛,猶慮未盡,豈有寬為患 也?」由是一切以寬處之。中旨鞫享澤村民謀逆,純禮 審其故。此民入戲場觀優,歸途見匠者作桶,取而戴 於首曰:「與劉先主如何?」遂為匠擒。明日入對,徽宗問 何以處之?對曰:「愚人村野無所知,若以叛逆蔽罪,恐 辜好生之德,以不應為杖之足矣。」曰:「何以戒後人?」曰: 「正欲外間知陛下刑憲不濫,足以為訓爾。」徽宗從之, 拜禮部尚書,擢尚書右丞。侍御史陳次升乞除罷言 官,並自內批,不由三省進擬。右相曾布力爭不能得, 乞降黜次升。純禮徐進曰:「次升何罪?不過防柄臣各 引所親,且去不附己者爾。」徽宗曰:「然。」乃寢布議。呂惠 卿告老,徽宗問執政,執政欲許之,純禮曰:「惠卿嘗輔 政,其人固不足重,然當存國體。曾布奏:『議者多憂財 用不足,此非所急也,願陛下勿以為慮』。」純禮曰:「古者 無三年之蓄,曰『國非其國』。今大農告匱,帑庾枵空,而 曰不足慮,非面謾邪?」因從容諫曰:「邇者朝廷命令,莫 不是元豐而非元祐。以臣觀之,神宗立法之意固善, 吏推行之,或有失當,以致病民。宣仁聽斷,一時小有 潤色。蓋大臣識見異同,非必盡懷邪為私也。今議論 之臣,有不得志,故挾此藉口,以元豐為是,則欲賢元 豐之人;以元祐為非,則欲斥元祐之士。其心豈恤國 事,直欲快私忿以售其姦,不可不深察也。」又曰:「自古 天下汨亂,繫於用人,祖宗於此最得其要。太祖用呂 餘慶,太宗用王禹偁,真宗用張知白,皆從下列,寘諸 要途。人君欲得英傑之心,固當不次飭拔,必待薦而 後用,則守正特立之士,將終身晦跡矣。」左司諫江公 望論繼述事當執中道,不可拘「一偏。」徽宗出示其疏, 純禮贊之曰:「願陛下以曉中外,使知聖意所嚮,亦足 以革小人徇利之情。乞褒遷公望,以勸來者。」純禮沉 毅剛正,曾布憚之,激駙馬都尉王詵曰:「上欲除君承 旨,范右丞不可。」詵怒。會詵館遼使,純禮主宴,詵誣其 輒斥御名,罷為端明殿學士、知穎昌府、提舉崇福宮。 崇寧中,啟黨禁,「貶試少府監、分司南京,又貶靜江軍 節度副使,徐州安置,徙單州。」五年,復左朝議大夫、提 舉鴻慶宮。卒,年六十七。

范純粹

按《宋史范仲淹傳》,「仲淹子純粹,字德儒,以蔭遷至贊 善大夫,檢正中書刑房。與同列有爭,出知滕縣,遷提 舉成都諸路茶場。元豐中,為陝西轉運判官。時五路 出師伐西夏,高遵裕出環慶,劉昌祚出涇原,李憲出 熙河,种諤出鄜延,王中正出河東。遵裕怒昌祚後期, 欲按誅之。昌祚憂患病臥,其麾下皆憤焉。純粹恐兩」 軍不協,致生他變,勸遵裕往問昌祚疾,其難遂解。神 宗責諸將無功,謀欲再舉。純粹奏:「關陝事力單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