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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3 (1700-1725).djvu/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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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彌遠忽謂天錫曰:「二子可復來乎?」保長謝不遣。彌 遠密諭曰:「二子長最貴,宜撫于父家。」遂載與歸。天錫 母朱為沐浴教字,禮度益嫺習,未幾,召入。嗣 《陳自強傳》:自強,福州閩縣人,字勉之,登淳熙五年進 士第,慶元二年入都待銓,自以嘗為韓𠈁胄童子師, 欲見之,無以自通。適僦居主人出入𠈁胄家,為言于 𠈁冑。一日,召自強,比至,則從官畢集,𠈁冑設褥于堂 鄉,自強再拜,次召從官同坐。𠈁冑徐曰:「陳先生老儒, 汨沒可念。」明日,從官交薦其才,除太學錄,遷博士。數 月,轉國子博士,又遷祕書郎。入館半載,擢右正言、諫 議大夫、御史中丞入臺,未踰月,遂登樞府。由選人至 兩地財四年,嘉泰三年,拜右丞相,歷封祁衛秦國公。 李日華篷櫳夜話,余夜投屯溪胡氏酒館,館人醉歸, 踉蹌與余接語,又引余袖,令視其二女。二女匿笑帷 中不肯出。時於燈後閃露,偶一瞥眼,皆殊色也。女又 摘琵琶絃,唱《蔡郎詞》,斷續窈嫋。余襆被不能寐,知其 欲為眩亂,乃詭呼店嫗寄行橐。久之,檢視橐中,悉布 衲草屩,始寂然不復弄姿。越二日,上賈人船,有操舟 健兒與余僕語,宛轉詰之,即其二壻也。往來溪中如 織,歲一二省家,不能信宿留也。

《浙江通志》:「王冕字元章,諸暨人。北遊燕都,館祕書卿 泰不花家。泰不花薦以館職,冕曰:『公誠愚人哉!不滿 十年,此中狐兔游矣,何以祿仕為』?」

《賢奕編》:夏忠靖公原吉,冬出使至館。晨發,命館人烘 襪,誤燒其一。館人懼不敢告,索襪甚急。左右請罪,公 笑曰:「何不早白?」并棄之而行。館人感泣。

《明外史沈鍊傳》:「鍊為錦衣經歷。嚴嵩貴幸用事,賄日 以重,鍊時時扼腕,遂上疏言:『大學士嵩貪婪愚鄙,與 子世蕃要賄,鬻官,沽恩結客,請罷斥以謝天下』。帝大 怒,搒之數十,責佃保安。既至,未有館舍,賈人某詢知 其得罪,故徙家舍之。里長亦日致薪米,遣子弟就學。」 《列朝詩集》:「方太古字元素,蘭溪人。負氣慷慨,高自位」 置。尢迂緩好潔,雖出宿不假衾裯。嘗與吳人徐繗宿 黃姬水家,姬水以父友事之謹,薦以新裀席,乃自解 其篋,出所㩦白褚,藉之寢。質明視之,褚宛然初置,無 痕襞積,若無人藉焉者。不知何以身輕若此。

《見聞錄》:侍郎長洲孔公鏞,字韶文。為諸生時,家赤貧, 至饔飧不給,每詣學,則買二餅充飢。五聖閣有道,媼 見其旦晚經門。一日迎入問故,公以實告。媼心憐之, 謂曰:「吾家晝則有齋,夜則有燈,秀才肯僑居此乎?」公 從之,遂得肆志於學。後舉進士歸,媼已卒,公斬衰冠 送葬焉。

《甲乙剩言》:余過淮陰市中,憇一酒肆,主人約五十許 人,與余談酒事,各極其意,主人忽瞪目視余曰:「觀君 似解操觚者。」余謝曰:「非曰能之,嘗窺一斑矣。」主人遂 與余論詩,上自三百漢魏,下及六代三唐,以及我明, 無不畢當窾綮。因命酒對坐劇飲,復論天下事至于 千古興衰,每太息流涕。忽向余曰:「吾閱海內人多矣, 少得似君,君得無金華胡元瑞乎?」余曰:「是也。」余因詢 其姓字,主人曰:「肆門所書,張叔度是也。」余復問其鄉 縣,主人曰:「吾無何有鄉之人也。」余笑曰:「地且不得,曾 謂張叔度是丈夫姓字乎?」主人起,顧余笑,躍身入內, 曰:「毋多談,君且休矣。明日索與相見。」眾傭保曰:「主人 仗一劍,躍馬去矣。」余遂窮問其人,則曰:「主人有錢數 百千,令我輩張肆於此,其出處從不能悉也。」余意必 江淮大俠,託於市隱者耳。

《武進縣志》:談遵庸,字循夫,武進人。家世業儒,庸獨去 得貨殖。性尢慷慨,能周人急。歙饒練水者,精於醫,欲 以所得金謀什一來主。庸家居歲餘,患痢,煮藥滌穢 之事,皆庸躬親之。病革,練水曰:「恐累君,請他徙。庸曰: 『人之貴相知,正在患難時。先生善自攝,毋慮』。」及卒,庸 檢其橐,逐一登冊,遍訪其同鄉,得從孫舉授之。

居停部雜錄

《左傳》:「夫諸侯之會,事既畢矣,侯伯致禮,地主歸餼,以 相辭也。」「地主所會。」主人也。

《詩小序》:《式微》:「黎侯寓於衛,其臣勸以歸也。」

《旄丘》,責衛伯也。狄人迫逐黎侯,𥟖侯寓於衛,衛不能 修方伯連帥之職,黎之臣子以責於衛也。

《詩說:式微》,「黎侯失國而寓於衛,其臣勸之歸,賦也。 旄丘狄逐黎侯,黎侯寓於衛,衛穆公不克納黎,大夫 怨之而作是詩。」

《世範》:「同居之人有不賢者,非理以相擾。若間或一再, 尚可與辯,至於百無一是。且朝夕以此相臨,極為難 處。同鄉及同官亦或有此,當寬其懷抱,以無可奈何 處之。」

同居之人,或相往來,須揚聲曳履,使人知之。不可默 造。慮其適議及我,則彼此愧慚進退不可。況其間有 不曉事之人,好伏於幽暗之處,以伺人之言話,此生 事興爭之人,豈可久與同居。然人之居處,不可謂僻 地無人,而輒譏議人,必慮或有聞之者,俗謂牆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