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40 (1700-1725).djvu/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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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長,我不往,兄弟俱將不免,不若身任之。」遂就獄,捶楚

甚苦,皆欲誣服,獨克明曰:「舊制,凡傳聖語,受本于御 前,請寶印出,注籍于內東門。」使從其「家得永州傳宣 聖語,本有御寶,又驗內東門籍皆同。其遺表八事,諸 子以朝廷大事,防後患,不敢上之。繳申潁昌府印,寄 軍資庫,自潁昌取至亦實,獄遂解。正平羇管象州之 儀羇管太平州,正平家屬死者十餘人,會赦得歸。」 《劉摯傳》:「初摯與呂大防為相,文及甫居喪在洛,怨望。 服除,恐不得京官,抵書」邢恕曰:「改月遂除,入朝之計 未可必。當塗猜怨於鷹揚者益深,其徒實繁。司馬昭 之心,路人所知也。」濟之以粉昆,必欲以眇躬為甘心 快意之地,可謂寒心。其謂司馬昭者,指呂大防,獨當 國久。粉昆者,世以駙馬都尉為粉侯;韓嘉彥尚主,以 兄忠彥為粉昆也。恕以書示蔡碩、蔡渭,渭上書訟摯 及大防等十餘人陷其父確,謀危宗社,引及甫書為 證。時章惇、蔡卞誣造元祐諸人事不已,因是欲殺摯 及梁燾。王巖叟等以為摯有廢立之意,遂起同文館 獄,用蔡京、安惇雜治,逮問及甫。及甫元祐末,德大防 除權侍郎,忠彥雖罷,哲宗眷之未衰,乃託其亡父嘗 說司馬昭指劉摯「粉謂王巖叟面白如粉」;「昆」謂梁燾, 字況之,況猶兄也。又問實狀,但云:「疑其事勢如此。」會 摯卒,京奏不及考驗,遂免其子官,與家屬徙英州。凡 三年,死於瘴者十人。

《任伯雨傳》:「伯雨為大宗正丞,甫至,擢右正言。時徽宗 初政,納用讜論,伯雨首擊章惇,繼論蔡卞。又上書皇 太后,乞暴蔡京之惡。大臣畏其多言,俾權給事中,密 諭以少默即為真。伯雨不聽,抗論愈力,且將劾曾布。 布覺之,徙為度支員外郎,尋知虢州。崇寧黨事作,削 籍編管通州。為蔡卞所陷,與陳瓘、龔夬、張庭堅等十」 三人皆南遷,獨伯雨徙昌化。姦人猶未甘心,用匿名 書復逮其仲子申先赴獄。妻適死于淮,報訃俱至,伯 雨處之如平常,曰:「死者已矣,生者有負於朝廷,亦當 從此訣。如其不然,天豈殺無辜耶?」

《曾布傳》:布當國,蔡京為左丞,京與布異。會布擬陳佑 甫為戶部侍郎,京奏曰:「爵祿者,陛下之爵祿,奈何使 宰相私其親?」布婿陳迪,佑甫子也。布忿然爭辯,久之, 聲色稍厲。溫益叱布曰:「曾布,上前安得失禮!」徽宗不 悅而罷。御史遂攻之,罷為觀文殿大學士、知潤州。京 積憾未已,加布以贓賄,令開封呂嘉問逮捕其諸子, 鍛鍊訊鞠,誘左證使自誣而貸其罪。布落職,提舉太 清宮、太平州居住。

《陳瓘傳》:「瓘為左司諫,議論持平,務存大體,惟極論蔡 卞、章惇、安惇、邢恕之罪。御史龔央擊蔡京,朝廷將逐 夬,瓘遂疏論京。未及上時,皇太后已歸政,瓘言外戚 向宗良兄弟與侍從希寵之士交通,使物議籍籍,謂 皇太后今猶預政。由是罷監揚州糧料院,改知無為 軍。明年,還為著作郎,遷右司員外郎兼權給事中。宰」 相曾布使客說以將即真瓘,語子正彙曰:「吾與丞相 議事多不合,今若此,是欲以官爵相餌也。若受其薦 進,復有異同,則公議私恩,兩有愧矣。吾有一書,論其 過,將投之以決去就,汝其書之。但郊祀不遠,彼不相 容,則澤不及汝矣,能不介於心乎?」正彙願得書,旦持 入省。布使數人邀相見,甫就席,遽出書,布大怒,爭辯 移時,至箕踞誶語,瓘色不為動,徐起白曰:「適所論者, 國事是非有公議,公未可失待士禮。」布矍然改容,信 宿出知泰州。崇寧中,除名,竄袁州、廉州,移郴州,稍復 宣德郎。正彙在杭,告蔡京有動搖東宮跡,杭守蔡薿 執送京師,先飛書告京俾為計。事下開封府、制獄,併 逮瓘尹李孝稱,逼使證其妄,瓘曰:「正彙聞京將不利 社稷,傳于道路,瓘豈得預知?以所不知,忘父子之恩 而指其為妄,則情有所不忍。挾私情以符合其說,又 義所不為。京之姦邪,必為國禍。瓘固嘗論之于諫省, 亦不待今日語言聞也。」內侍黃經臣莅鞫,聞其辭,失 聲歎息,謂曰:「主上正欲得實,但如言以對可也。」獄具, 正彙猶以所告失實,流海上,瓘亦安置通州。瓘嘗著 《尊堯集》,謂「紹聖史官專據王安石《日錄》改修神宗史, 變亂是非,不可傳信,深明誣妄,以正君臣之義。」張商 英為相,取其書,既上而商英罷,瓘又徙台州。宰相遍 令所過州,出兵甲護送至台,每十日一徙告,且命凶 人石悈知州事,執至庭,大陳獄具,將脅以死。瓘揣知 其意,大呼曰:「今日之事,豈被制旨耶?」悈失措,始告之 曰:「朝廷令取《尊堯集》爾。」瓘曰:「然則何用許,使君知尊 堯所以立名乎?蓋以神考為堯,主上為舜,助舜尊堯, 何得為罪?時相學術淺短,為人所愚,君所得幾何,乃 亦不畏公議,干犯名分乎?」悈慚,揖使退,所以窘辱之 百端,終不能害。宰相猶以悈為怯而罷之。在台五年, 乃得自便。纔復承事郎,帝批進自以為所擬未當,令 再敘一官,仍與差遣,執政持不行。卜居江州,復有譖 之者,至不許輒出城。旋令居南康,纔至,又移楚。瓘平 生論京、卞皆披擿其處心,發露其情。慝最所忌恨,故 得禍最酷,不使一日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