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62 (1700-1725).djvu/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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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泰來《否》去一番新。

滿面天黥黑䵟添,形容變盡髮毛更。傍人乍見應難 識,恰似重來生一般。

落痂之後瘢赤黑,愛養能教瘢自滅,突起還將風熱 論,凹陷卻因虛裏得。

瘡痂落後,其面瘢或赤或黑者,用「四白滅瘢散」 ,臨睡以清蜜水調搽面上,至曉以水滌去之,自然白瑩脫去。更宜愛護,不得早見風日,經年不滅。如瘡瘢突起成凸者,此熱毒未盡,解毒防風湯主之,外更用蜆子內水摩之。如陷下成凹者,此脾胃虛不能長肌肉也,人參白朮散加黃芪主之。

靨後痂皮令自脫,日久不脫脾胃弱,莫教撏掐又傷 膚,反覆成瘡膚似剝。

痘瘡收後,其痂自脫者佳。不脫以百花膏潤之,令其速脫。稍遲則乾硬深入肌肉,經久方脫,遂成瘢痕。然久而不脫者,脾胃虛也,人參白朮散加黃芪、官桂主之。不可撏掐剝去,若不禁手,反傷皮膚,復灌作瘡,番復潰爛,一時難愈,其後多成疥癩也。

痂皮不脫日時深,陷入肌膚必作瘢。胸背四肢由自 可,面顏豈可著瘢痕。

凡瘡痂日久,當脫不脫者,胸背手足無妨,惟面上不脫,必成瘢陷。未脫者,以百花膏潤之,令其易脫。脫盡之後,瘢痕黑黯者,以「四白滅瘢散」 塗之。

痂脫瘢痕黑暗多,勸君未可許無疴。毒邪歸腎誰知 得,只要其人表裏和。

凡瘡瘢頭面渾身並黑暗者,未可便說無事,猶恐日前未慎,作膿收靨太急,此倒靨歸腎也。但察其表裏,如壯熱大渴未除,煩悶昏睡少食,或大便不通,或自利,此真倒靨歸腎也。若身溫煖爽快,食漸加,大小便調和者,此瘡瘢本色無慮也。

收靨遲遲不脫痂,神昏喜睡此無他。只因氣弱神先 倦,緩治求全不必嗟。

如收靨既遲,瘡痂不落,昏昏喜睡者,此邪氣已退,正氣未復,脾胃虛弱,宜調元湯加麥冬合安神丸,或只用棗仁湯緩緩調理,待氣血平復,榮衛和暢而安矣。

脫痂胃氣未全舒,飲食安能便有餘。若是食多休浪 喜,胃中邪熱不曾除。

瘡痂既落,中氣暴虛,多不能食,必藉人參白朮散去葛根加陳皮、木香以調養之。其間或有瘡痂脫而能食者,是胃中宿有蘊熱故也。蓋胃熱則消糓,所以能食。其人必大便稍祕,或大便難,當用三黃丸利之。否則,恐胃熱不去,鬱為口臭齒腐生風之證,流散四肢,則發為癰疽腫毒。然有一等脾胃素壯實者,平素能食,大便亦不至有祕結之患,此又不可一概論也。凡痘自成膿後,先四五日未大便者,惟有膽導法。

痂脫渾身一掃空,瘢痕凸腫盡成膿,依然個個如先 樣,形證輕微卻不同。

痘瘡收靨之後,痂皮盡脫,曾見瘢痕凸起,復作膿窠,依舊結一層疕子者。或因收靨太驟,毒氣未盡,或因誤服溫補之藥,多啖肥甘之物,飲酒喜食,煎炒辛熱,或因出風太早,營衛欝而不通,皆能復成此證,亦與前日一般,但無苦耳。若此者,毒邪外散,決無留毒之患。

瘡痂脫處落紛紛,幾處猶然膿水成,硬疹蓄膿原毒 壅,空囊停水裏肌平。

若已正靨,痂起自脫,或面上,或手足,成片結硬,瘡頭雖焦,中蓄膿漿者,此是原出瘡子之初,其處太密,糊塗成片,無復顆粒,所以毒壅於裏,不能起發作膿結痂也。但用「滅瘢救苦散」 和百花膏塗之,待膿盡痂起自愈。或手足腕膝之間,瘡窠連串作一大塊,膿化作水,停蓄於中,恰如囊袋,皮不破,水不出,日久只如是者。此裏面肌肉已好。原日瘡皮剩於外也。宜用針抉出其水自乾脫矣。

差後新虛氣未平,便宜調護保安寧。皮膚嫩薄風寒 襲,腸胃殘傷水糓停。

痘後餘毒證治歌括

痘瘡靨後喜無邪,人漸清寧食漸加,若此痘中還更 苦,莫言無事便矜誇。

痘瘡輕者自無乖,逆重從來有後災,不是毒邪根裏 得,或因調治誤中來。

痘瘡靨後難調理,表裏俱虛無縱弛,此與《傷寒》復同 病,補虛為本而已矣。

古云「痘毒只三門,自我推求未足憑,五臟有邪皆有 證,各隨形證審來因。」

《痘科》云:「痘後餘毒,一者疥,二者癰,三者目赤。」 夫疥者,心病也;癰者,脾病也;目赤者,肝病也。胎毒之發,五臟各有一名,如心為斑,脾為疹,肺為膿泡,肝為水泡,腎為黑陷是也。發熱之初,五臟各具一證,如呵欠、驚悸屬心;項急煩悶屬肝;噴嚏咳嗽屬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