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74 (1700-1725).djvu/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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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相必矣,兼在旬月之內』。」路公笑曰:「見是帝王密親, 復作鹽鐵使爾。」重曰:「不然,請問于之恩澤何如宣宗 朝鄭都尉?」相國曰:「又安可比乎?」重曰:「鄭為宣宗注意 久之,而竟不為相,豈將人事可以斟酌?某熟識于侍 郎,今日見之,觀其骨狀,真為貴者。其次風儀秀整,禮 貌謙揖,如百斛巨器,所貯尚空其半,安使不受益于 祿位哉?苟逾月不居廊廟,某無復敢至門下。」路曰:「處 士可謂弘遠矣。」其後浹旬,果登台鉉。路相國每見朝 士,大為稱賞,由茲聲動京邑,車馬造門者甚眾。凡有 所說,其言皆驗。後居終南山,好事者亦至其所。

後唐

周元豹

按《北夢瑣言》:「周元豹,燕人,少為僧,其師有知人之鑒, 從游十年,不憚辛苦,遂傳其祕,還鄉歸俗,盧澄為道 士,與同志三人謁之,元豹退謂人曰:『適二君子明年 花發,俱為故人,唯彼道士他年甚貴』。」來歲二人果卒。 盧果登庸後,歸晉陽,張承業猶重之,言事多中承業 俾明宗易服,列於諸校之下,以他人請之曰:「此非也。」 元豹指明宗于末綴曰:「骨法非常,此為內衙太保乎?」 或問前程,唯云:末後為鎮帥。明宗夏皇后方事巾櫛, 有時忤旨,大犯夏楚。元豹曰:「此人有藩侯夫人之位, 當生貴子。」其言果驗。凡言吉凶,莫不神中,事多不載。 明宗自鎮帥入篡,謂侍臣曰:「周元豹昔曾言朕,事頗 有徵,可詔北京津置赴闕。」趙鳳曰:「袁、許之事,元豹所 長,若詔至輦下,即爭問吉凶,恐近于妖惑。」乃令就賜 金帛。官至光祿卿,年八十而終。

麻衣道者

按《湘山野錄》:錢文僖公若水少時謁陳摶求相骨法。 陳戒曰:「過半月請子卻來。」錢如期而往,至則邀入山 齋地爐中,一老僧擁壞衲瞑目,附火于爐旁,錢揖之, 其僧開目微應,無遇待之禮,錢頗慊之。三人者默坐 持久,陳發語曰:「如何?」僧擺頭曰:「無此等骨。」既而錢公 先起,陳戒之曰:「『子三兩日卻來』。錢曰:『唯』。」後如期謁之, 摶曰:「吾始見子神觀清粹,謂子可學神仙,有昇舉之 分。然見之未精,不敢奉許,特召此僧決之。渠言子無 仙骨,但可作貴人卿耳。」錢問曰:「其僧者何人?」曰:「麻衣 道者。」

僧妙應

按《江寧府志》:「僧妙應,六合人,姓李氏。受業於釋迦院, 誦經典,欲造佛殿,化緣揚州市有道人以相法授之, 遂精其術。遊京師,以東明二字贈蔡京,京始謂其字 無益。後貶潭州,卒於東明寺,始驗。嘗遊湖湘間,都督 張魏公遇於大梁,師一見奇之,謂公必為國家建功 立業。後公為作塔銘云:『行純而勤,心亦以誠。修有為』」 果,證無漏身。岳之麓,湘之濱,是為師墳。我揭以銘,百 世莫遷。考我以文,

按《杭州府志》:「宋僧妙應,江南人。佯狂,知人休咎。蔡京 罷居錢塘,相其貌似虎,書壁有『看取明年作宰相,舞 爪張牙喫眾生』之句。又書云:『眾生受苦,兩紀都休』。悉 如其言。」

傅玨

按《程史》:內黃傅玨者,以財雄大名。父世隆,決科為二 千石。玨不力于學弁,鶡碌碌下僚,獨能知人。嘗坐都 市閱公卿車騎之過者,言它日位所至無毫髮差,初 不能相術,每曰:「予自得於心,亦不能解也。」嘗寓北海 王沂公曾始就鄉舉,玨偶俟其姻于棘圍之外遇之, 明日以雙筆要而遺之曰:「公必冠多士,位宰相,它日」 無相忘。聞者皆笑玨不為,怍遂定交,傾貲以助其用, 沂公賴之,既而如言。故沂公與其二弟以兄事之,終 身不少替。前輩風誼凜凜,固可敬,而玨之識亦未易 多得也。玨死明道間,官止右班殿直、監博州酒。其孫 獻簡堯俞,元祐中為中書侍郎,自誌其墓。余舊嘗見 前輩所記,與《誌》微不同。

劉虛白

按《江寧府志》:「劉虛白,金陵人,善相。陳執中為撫州通 判,使者將劾之,虛白曰:『無患,公當作宰相』。使者果被 召,半道而去。王益知韶州日,幾大拜,還金陵,召虛白 問狀,虛白曰:『當得一都官止耳』。益大不懌,以他事訟 繫之。已而,益果終都官郎中。」

布袍道者

按《浙江通志》:布袍道者,不知何許人。賈似道嘗馳馬 出游湖山,小憇棲霞嶺下,道者瞪目視曰:「官人可自 愛重,將來功名不在韓魏公下。」賈意其侮而去。既而 醉博平康,至於破面。他日復遇道者,頓足驚嘆曰:「可 惜,可惜!天堂已破,必不能令終矣。」其後悉驗。

妙應方

按《揚州府志》:妙應方善相,名聞天下。高宗駐維揚,應 方館於張浚家。一日自外歸,語浚:「適見城中人有死 氣十七八,必金兵將至之兆,宜勸上南渡。」浚素神其 術,即入奏。上欲留元夜觀燈,未決,俄粘罕寇至,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