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覺也。比明,侯氏不死,有司以聞。上令范安窮究其
事,於是趙解愁等皆決一百,眾皆不知侯氏不掩口 鼻而不死也。或言土袋綻裂故活,是以諸女戲相謂 曰:「自今後,縫壓婿土袋,當加意夾縫之,更勿令開綻 也。」
坊中諸女,以氣類相似,約為香火兄弟,每多至十四 五人,少不下八九輩。有兒郎聘之者,輒被以婦人稱 呼,即所聘者,兄見呼為新婦,弟見呼為嫂也。兒郎有 任宮僚者,宮忝與內人對。同日垂到內門,車馬相逢, 或褰車簾呼「阿嫂」若新婦者。同黨求達,殊為怪異,問 被呼者,笑而不答。兒郎既娉一女,其香火兄弟,多相 奔,云學突厥法。又云:「我兄弟相憐愛,欲得嘗其婦也。」 主者知,亦不妬,他香火即不通。 蘇五奴妻張少娘,善歌舞,有邀迓者,五奴輒隨之前。 人欲得其速,醉多勸酒,五奴曰:「但多與我錢,喫鎚子 亦醉,不煩酒也。」今呼鬻妻者為五奴,自蘇始。
范漢女大娘子,亦是竿木家。開元二十一年出內。有 姿媚而微慍羝。〈謂盛氣也〉
《大面》,出北齊蘭陵王長恭,性膽勇而貌婦人。自嫌不 足以威敵,乃刻木為假面,臨陣著之,因為此戲,亦入 歌。
《踏謠娘》,北齊有人姓蘇。鼻,實不仕而自號為郎中。 嗜飲酌酒,每醉輒毆其妻,妻銜悲,訴於鄰里。時人弄 之,丈夫著婦人衣,徐步入場行歌,每一疊,旁人齊聲 和之云:「踏謠娘,苦和來。踏謠娘,苦和來。」以其且步且 歌,故謂之踏謠,以其稱冤,故言苦。及其夫至,則作毆 鬥之狀,以為笑樂。今則婦人為之,遂不呼郎中,但云 阿叔。予調弄,又加典庫,全失舊旨,或呼為談客娘,又 非一。《烏夜啼》,宋彭城王義康,衡陽王義季弟,囚之潯 陽,後宥之,使未達,衡王家人扣二王所囚院曰:「昨夜 烏夜啼,官當有赦。」少頃使至。故有此曲。亦入《琴操》。 《春鶯囀》,高宗曉聲律,晨坐聞鶯聲,命樂工白明達寫 之,遂有此曲。
《記》曰:「夫以廉潔之美而道之者寡,驕淫之醜而陷之者眾。何哉?志意劣而嗜慾強也。借如涉畏途不必皆死而人知懼;溺聲色則必傷夭而莫之思,不其惑歟!且人之生,身所稟五常耳。至有悅其妻而圖其夫,前古多矣,是違仁也;納異寵而薄糟糠,凡今眾矣,是忘義也;重衽席之娛,輕宗祀之敬,是廢禮也;貪耳目之玩,忽禍敗之端,是無智也;心有所愛,則靦冒苟得,不顧宿諾,是棄信也。敦諭履仁蹈義,修禮任智,而信以成之。」 嗚呼!國君保之,則比德堯舜;士庶由之,則齊名周孔矣。當為永年表式,寧止一時稱譽。儻謂修小善而無益,犯小惡而無傷,殉嗜慾近情,忘性命大節,施之於國,則國風敗;行之於家,則家法壞。敗與壞,不其痛哉!是以楚莊悔懼,斥遣夏氏;宋武納諫,遽絕慕容。終成霸業,號為「良主。」 豈比高緯以馮小憐滅身,叔寶以張貴妃亡國,漢成以昭儀絕冢嗣,燕熙以《符氏》覆邦家乎?非無元龜,自有人鑑,遂形簡牘,敢告後賢。
元周密雜劇段數
二百七十八則
「爭曲」:六幺 「扯攔」,六幺 「教鰲」,六幺 鞭帽,六幺 「衣龍」,六幺 「王子高」,六幺 「孤奪旦」,六幺 廚子,六幺 崔護,六幺 骰子,六幺 「照道」,六幺 鶯鶯,六幺 「大宴」,六幺 「驢精」,六幺 「女生」外向。六幺 「暮道」,六幺 「三偌」,暮道,六幺 「雙欄哮」,六幺 「趕厥」夾,六幺 「羹湯」,六幺 「索拜」瀛府, 厚熟瀛府。
「《哭骰子》瀛府。」 「《醉縣君》瀛府。」
《燠骨頭》。瀛府 賭錢望瀛
《四僧》梁州。 《三索》梁州。
詩曲《梁州 頭》·錢梁州。
食杏梁州, 法事饅頭梁州。
《四哮伊州》。 「領伊州。」
「鐵指甲」,伊州 鬧,五百伊州。
裴少俊「伊州」 「食店《伊州》。」
《橘檐新水》, 《燒花新水》。
《雙哮》《新水》, 《簡帖》,《薄媚》。
《請客》薄媚, 錯取薄媚。
《傳神薄媚》, 「《九裝》薄媚。」
《本事現》,薄媚, 打調薄媚。
《拜褥薄媚》 鄭生過。《龍女薄媚》 土地《大明樂》 「列女降黃龍。」
《雙妲降黃龍》, 「燈毬《大明樂》。」
三爺老大明樂 柳比上官降黃龍, 《趕厥》,胡渭州 單番將,胡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