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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2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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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窺其所以,見玉口中出慶雲,華彩可愛。後年可九 十許而終。終時方大暑,而尸無萎敗。宰臣第五琦與 玉相善,及終,臨喪頗哀,琦以香乳灌其口,隨有祥光 自口而出,晃然四照,琦愈奇之。琦,乾元二年十月貶 忠州刺史。寶應初,入為太子賓客。至京尹,玉皆預言 榮貴。《轗》!請幫助識別此字。相半,皆如其言,刻意歸信焉。

阿足師

按《宋高僧傳》,「阿足師者,莫詳出處,形質癡濁,精神瞢 然,時有所言,靡不先覺。雖居無定所,多寓閿鄉。以其 踵法雲公之塵躅,憧憧往來,爭路禮謁,檀施山積,曾 無顧瞻,人有隱憂,身嬰所苦。獲其指南者,其驗神速。」 時陝州有富家翁張臻者,產業且多,財貨增溢,少子 息,臻恆懼錢帛,身後無嗣後產男,既愚且蠢,手足拳 攣,語言謇澀,唯嗜飲食,殆與平人有異。口如溪壑,終 日無厭。年可十七,父母鍾愛,縱其須索,迎醫求藥,不 遠千里。數十年後,家業罄窮。或有謂臻曰:「阿足師其 實寶誌之流,何不敷布腹心,求救其疾?」乃夫妻來抵 閿鄉,叩頭抆淚,告其拯拔。阿足瞑目久之,謂臻曰:「汝 冤未散,尚須數年。今憫汝勤拳,為汝除去。」即令選日 於河上致齋,廣召眾多,同觀度脫。仍領引其男赴於 道場。時眾知阿足奇異,觀者如堵。少選指呼壯夫三 數輩,叱曳其子,令投諸河,隨急流而逝。臻且哀且驚, 莫測其由。阿足語臻曰:「為汝除災」訖。良久,其子忽於 流數十步外,聳身水面,戟手罵其父母曰:「與爾冤仇, 夙世緣業,賴逢聖者,遽此解紛,儻或不然,未期畢日。」 挺身高呼,辭理分明,都無癡濁之狀。須臾沉水,不知 其他。阿足由茲傳播,歸信之人如就市焉。所行化導, 皆此類矣。蓋大曆、建中中也。迨德宗貞元十二年丙 子,敕諡為大圓禪師,至今陝虢之間,猶崇重焉。

封干師附木𣹟師 寒山子 拾得

按《宋高僧傳》:「封干師者,本居天台山國清寺也。剪髮 齊眉,布裘擁質,身量可七尺餘。人或借問,止對曰:『隨 時』二字而已。更無他語。樂獨舂穀,役同城旦,應副齋 炊。嘗乘虎直入松門,眾僧驚懼,師口唱道歌,時眾方 皆崇重。及終後,於先天年中,在京兆行化,非恒人之 常調。士庶見之,無不傾禮。以其躡萬迴師之後」,微亦 相類。風狂之相,過之言則多中。先是國清寺僧廚中 有二苦行,曰寒山子,曰拾得,多於僧廚執爨爨訖,二 人晤語,潛聽者多不體解,亦甚顛狂,糾合相親,蓋同 類相求耳。時閭丘引出牧丹丘,將議巾車,苦頭疼羌 甚,醫工寡效。邂逅干造,云:某自天台來謁使君,且告 之患。干曰:「君何慮乎?」便索淨器,吮水噴之,斯須覺體 中頗佳。閭丘異之,乃請干一言,定此行之吉凶。曰:「『到 任記謁文殊』。閭丘曰:『此菩薩何在』?」曰:「國清寺廚執爨 洗器者是。」及入山寺,問曰:「此寺曾有封干禪師曰:『有 院在何所?寒山、拾得復是何人』?」時僧道翹對曰:「封干 舊院即經藏後,今閴無人,止有虎豹,時來此哮吼耳。 寒、拾二人見在僧廚」執役。閭丘入干房,唯見虎跡縱 橫。又問:「干在此有何行業」,曰:「唯是舂穀,供僧粥食,夜 則唱歌諷誦不輟。」如是再三嘆嗟,乃入廚,見二人燒 柴,木有圍爐之狀,閭丘拜之,二人連聲咄吒。後執閭 丘手,褻之若嬰孺,呵呵不已。行曰:「封干饒舌。」自此二 人相攜手出松門,更不復入寺焉。干又嘗入五臺巡 禮,逢一老翁,問曰:「莫是文殊否?」翁曰:「豈可有二文殊?」 干禮之未起,恍然失之。次有木𣹟師者,多遊京邑市 廛間,亦類封干,人莫輕測。「封豐」二字,出沒不同。《韋述》 吏官作封疆之封,《閭丘序》三賢作豐稔之豐,未知孰 是。寒山子者,世謂為貧子,風狂之士,弗可恒度。推之 隱天台始豐縣西七十里,號為寒暗二巖。每於寒巖 幽窟中居之,以為定止。時來國清寺,有捨得者,寺僧 令知食堂。恒時收拾眾僧殘食菜滓,斷巨竹為筒,投 藏於內。若寒山子來,即負而去。或廊下徐行,或時叫 噪凌人,或望空嫚罵。寺僧不耐,以杖逼逐,翻身撫掌, 呵呵徐退。然其布襦零落,面貌枯悴。以樺皮為冠,曳 大木屐,或發辭氣,宛有所歸,歸於佛理。初閭丘入寺, 訪問寒山沙門道翹,對曰:「此人狂病,本居寒巖間,好 吟詞偈,言語不常,或臧或否,終不可知。與寺行者拾 得,以為交友,相聚言說,不可詳悉。」寺僧見太守拜之, 驚曰:「大官何禮風狂夫耶?」二人連臂,笑傲出寺。閭丘 復往寒巖謁問,并送衣裳藥物,而高聲唱言曰:「賊我 賊退!」便身縮入巖石穴縫中,復曰:「報汝諸人,各各努 力。」其石穴縫泯然而合,杳無蹤跡。乃令僧道翹尋其 遺物,唯於林間綴葉書詞頌,并村墅人家屋壁所抄 錄,得二百餘首,今編成一集,人多諷誦。後曹山寂禪 師注解,謂之《對寒山子詩》,以其本無氏族,越民唯呼 為寒山子。至有「庭際何所有,白雲抱幽石」句,歷然雅 體。今巖下有石,亭亭而立,號幽石焉。拾得者封干禪 師,先是偶山行至赤城道側,仍聞兒啼,遂尋之,見一 子,可數歲已來。初謂牧牛之豎,委問端倪,云無舍,孤 棄於此。封干攜至國清寺,付與典座僧。或人來認,必 可還之。後沙門靈熠攝受之,令知食堂香燈。忽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