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4 (1700-1725).djvu/27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患,天助物,與鬼神莫能測。其變化諸異跡不可勝紀。 嘗《自贊》云:「蒼天蒼天,悟無生法。談不說禪,開兩片皮。 括地該天,如何是佛?十萬八千。」乾道五年七月二十 一日,書偈於方丈之西壁云:「乍雨乍晴寶象明,東西 南北亂雲深。失珠無限人遭劫,幻應權機為汝清。」書 畢,跏趺而逝。幻寄曰:「忠道者父子悟處,與諸方」等耳, 其神用乃能爾。假令黃檗而在其脛,懼不免。黃檗十 二傳而得宗,十三傳而得肅,養子不及父,悲夫!至謂 天竺神通,不傳真丹者,又何嘗夢見忠父子矢溺氣 耶?肅之咒,世間盛傳,至被管絃,而臨終一偈,乃類雲 門,是可異矣。

道震

按《五燈會元》:「隆興府黃龍山堂道震禪師,金陵趙氏 子。少依覺印英禪師為童子,英移居泗之普照,適淑 妃擇度童行,師得圓具。久之,辭謁丹霞淳禪師。一日, 與論洞上宗旨,師呈偈曰:『白雲深覆古寒巖,異草靈 華彩鳳御。夜半天明日當午,騎牛背面著靴衫』。淳器 之。師自以為礙,棄依草堂,一見契合,日取藏經讀之。」 一夕,聞晚參鼓步出經堂,舉頭見月,遂大悟,亟趨方 丈,堂望見,即為印可。初住曹山,次遷廣壽黃龍。上堂 曰:「舉箇古人因緣問闍棃,闍棃不得作古會。若作古 會,失卻當面眼。舉箇即今因緣問闍棃,闍棃不得作 今會。若作今會,障卻闍棃本來眼。假饒不失不障,非 古非今,猶是藥病相治,止啼之說。秖如透脫一句,闍 梨還道得也無?若道不得,直待羅漢峰深談實相,即 向汝道。」上堂:「少林冷坐,門人各說異端,大似眾盲摸 象。神光禮三拜,依位而立。達磨云:『汝得吾髓,這黑面 婆羅門腳跟也未點地在』。」上堂:「石人問枯椿,何時汝 發華?枯椿怒,石人何得口吧吧。石人呵呵笑,枯椿吐 異葩。紅霞輝玉象,白玉碾金沙。借問通元士,何人不 到家。」

守訥

按《涇縣志》:「守訥自號莫莫翁,本鄭氏,吳人。業進士,嘗 游錢塘淨慈寺,誦圓覺經有悟,遂祝髮,師圓照圓通, 並以法器許之。由太平吉祥院遷涇之金峰。宣和中, 錢學士守郡,聘持廣教,士徒雲集。未幾卒前二日,作 偈二十言,了於生死者云。著有《宗鏡節要》二十卷,《擬 寒山詩》百篇,李彌遜為塔銘。」

慧初

按《廣西通志》:「德山慧初,靜江府人。初見善財廣參事, 奮衣而起,遂浮湘而下,遍經東南,所至諮詢名宿,少 所降挹,乃見黃龍震,言下契合,因得嗣其法主常德 之德山。」

道嵩

按《溫州府志》:「道嵩,姓伍氏,樂清人。宣和間,受業東庵, 放蕩不拘,人目為嵩顛。路逢牛鬥,人莫敢近,嵩直前 兩持其角,呼其名諭之,牛解而去。嘗有飯僧者,欲召 嵩,潛以書焚之中庭,人莫知者。翼旦而嵩至。一夕趺 坐於廡旁,脫然而逝。」

克勤

按《五燈會元》:成都府昭覺寺克勤佛果禪師,彭州駱 氏子,世宗儒。師兒時日記千言。偶遊妙寂寺,見佛書 三復,悵然如獲舊物,曰:「予殆過去沙門也。」即去家,依 自省祝髮,從文照通講說,又從敏行授《楞嚴》。俄得病, 瀕死歎曰:「諸佛涅槃正路不在文句中,吾欲以聲求 色見,宜其無以死也。」遂棄去。至真覺勝禪師之席,勝 方創臂出血,指示師曰:「此曹谿一滴也。」師矍然良久 曰:「道固如是也。」即徒步出蜀,首謁玉泉皓,次依金鑾 信、大溈哲、黃龍心、東林度,僉指為法器。而晦堂稱他 日臨濟一派屬子矣。最後見五祖,盡其機用,祖皆不 諾。乃謂祖強移換人,出不遜語,忿然而去。祖曰:「待伱 著一頓熱病打時,方思量我在。」師到金山,染傷寒困 極,以平日見處試之,無得力者。追繹五祖之言,乃自 誓曰:「我病稍間即歸。」五祖病痊尋歸。祖一見而喜,令 即參堂,便入侍者寮。方半月,會部使者解印還蜀,詣 祖問道。祖曰:「提刑少年,曾讀《小艷詩》否?有兩句頗相 近,頻呼小玉元無事,秪要檀郎認得聲。」提刑應喏喏。 祖曰:「且子細。」師適歸,侍立次,問曰:「聞和尚舉《小艷詩》, 提刑會否?」祖曰:「他秖認得聲。」師曰:「秖要檀郎認得聲。 他既認得聲,為甚麼卻不是?」祖曰:「如何是祖師西來 意?庭前柏樹子。」聻師忽有省,遽出,見雞飛上欄干,鼓 翅而鳴。復自謂曰:「此豈不是聲?」遂袖香入室,通所得, 呈偈曰:金鴨香銷錦繡幃,笙歌叢裏醉扶歸。少年一 段風「流事,秖許佳人獨自知。」祖曰:「佛祖大事,非小根 劣器所能造詣,吾助汝喜。」祖遍謂山中耆舊曰:「我侍 者參得禪也。」由此所至推為上首。崇寧中,還里省親, 四眾迓拜成都帥翰林郭公知章請開法六祖,更昭 覺。政和間,謝事,復出峽南遊。時張無盡寓荊南,以道 學自居,少見推許。師艤舟謁之,劇談華嚴《旨要》,曰:「《華 嚴》現量境界,理事全真,初無假法。所以即一而萬,了 萬為一。一復一,萬復萬,浩然莫窮。心佛眾生,三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