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3 (1700-1725).djvu/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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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乃取食之,因賜觀者鬻者及視主人瓜皆亡耗矣。 吳猛,濮陽人,仕吳為西安令,因家分寧,性至孝,遇至 人丁義授以神方,又得祕法神符,道術大行。嘗見大 風,書符擲屋上,有青鳥銜去,風即止。或問其故,曰:「南 湖有舟遇此風,道士求救,驗之果然。」西安令干慶死 已三日,猛曰:「數未盡,當訴之於天。」遂臥屍傍。數日,與 令俱起。後將弟子回豫章,江水大急,人不得渡。猛乃 以手中白羽扇畫江水橫流,遂成陸路,徐行而過,過 訖水復,觀者駭異。嘗宿潯陽參軍周家,有狂風暴起, 猛即書符擲屋上,須臾風靜。

吳孫休有疾,求覡視者,得一人,欲試之。乃殺鵝埋於 苑中,架小屋,施床几,以婦人屐履服物著其上,使覡 視之。告曰:「若能說此冢中鬼婦人形狀者,當加厚賞, 而即信矣。」竟日無言。帝催促之急,乃曰:「實不見有鬼, 但見一白頭鵝止墓上,所以不即白之。疑是鬼變作 此相,當候其真形而定,不復移易。不知何故,敢以實 上。」

謝糾常食客,以朱書符投井中,有一雙鯉魚跳出,即 命作膾,一坐皆得遍。

何敞,吳郡人。少好道藝,樂隱居里。以大旱,民物憔悴, 太守慶洪遣戶曹掾致謁,奉印綬煩守無錫。敞不受, 退而歎曰:「郡界有災,安能得懷道?」因跋涉之縣,駐明 星屋中,蝗蝝消死,敞即遁去。後舉方正博士,皆不就。 卒於家。

郭璞,字景純,行至廬江,勸太守胡孟康急回南渡,康 不從。璞將促裝去之,愛其婢,無由得,乃取小豆三斗, 繞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起,見赤衣人數千圍其家,就 視則滅,甚惡之,請璞為卦。璞曰:「君家不宜畜此婢,可 於東南二十里賣之,慎勿爭價,則此妖可除也。」璞陰 令人賤買此婢,復為投符於井中,數千赤衣人一一 自投於井中,主人大悅。璞㩦婢去,後數旬而廬江陷。 趙固所乘馬忽死,甚悲惜之,以問郭璞,璞曰:「可遣數 十人,持竹竿東行三十里,有林樹,便攪打之,當有一 物出,急宜持歸。」於是如言,果得一物,似猿,持歸入門, 見死馬跳梁走往死馬頭,噓吸其鼻。頃之,馬即能起, 奮迅嘶鳴,飲食如常,亦不復見向物。因奇之,厚加資 給。

《搜神後記》:王文獻曾令郭璞筮己一年吉凶,璞曰:「當 有小不吉利,可取廣州二大甖盛水,置床張二角,名 曰鏡好以厭之,至某時撒甖去水,如此其災可消。」至 日忘之,尋失銅鏡,不知所在。後撒去水,乃見所失鏡 在於甖中,甖口數寸,鏡大尺餘。王公復令璞筮鏡甖 之意,璞云:「撒甖違期,故致此妖,邪魅所為,無他故也。」 使燒車轄而鏡立出。

謝允從武當山還,在桓宣武座。有言及左元放為曹 公致鱸魚者,允便云:「此可得爾。」求大盆盛水,朱書符, 投水中,俄有一鯉魚鼓鬐水中。

錢塘杜子恭有祕術,嘗就人借瓜刀。其主求之,子恭 曰:「當即相還耳。」既而刀主行至嘉興,有魚躍入船中, 破魚腹得瓜刀。

大興中,衡陽區純作鼠市,四方丈餘,開四門,門有一 木人,縱四五鼠於中,欲出門,木人輒以手推之。 《石虎》鄴中有一胡道人,知咒術,乘驢作估客,於外國 深山中行。下有絕澗,窅然無底。忽有惡鬼,偷牽此道 人驢下入絕澗。道人尋即咒誓,呼諸鬼王,須臾即驢 物如故。

曇遊道人,清苦沙門也。剡縣有一家事蠱,人噉其食 飲,無不吐血死。遊嘗詣之,主人下食,遊依常咒願一 雙蜈蚣長尺餘,便於盤中跳走,遊便飽食而歸,安然 無他。

《異苑》:晉趙侯少好諸術,姿形顇陋,長不滿數尺,以盆 盛水作禁魚龍立見。侯有白米,為鼠所盜,乃披髮持 刀,晝作地獄,四面為門,向東嘯,群鼠俱到。咒之曰:「凡 非噉者過去,盜者令止。」止者十餘,剖腹看臟,有米在 焉。曾徒跣須屐,因仰頭微吟,雙屐自至。人有笑其形 容者,便陽設以酒杯向口,即掩鼻不脫,仍稽顙謝過, 著地不舉。永康有騎石山,山上有石人騎石馬。侯以 印指之,人馬一時落首,今猶在山下。

《晉書幸靈傳》:「幸靈,豫章建昌人,性少言,與小人群居, 見侵辱而無慍色,邑里號之癡,雖其父母兄弟亦以 為癡也。時順陽樊長賓為建昌令,發百姓作官船於 建城山中,吏令人各作箸一雙,靈作而未輸,或竊之 焉。俄而竊者心痛欲死,靈謂之曰:『爾得無竊我箸乎』? 竊者不應,有頃愈急,靈曰:『若爾不以情告我者,今真 死矣』。」竊者急遽,乃首出之。靈於是飲之以水,病即立 愈,伴侶由此敬畏之。船成,當下吏以二百人引一艘, 不能動。方請益人,靈曰:「此已過足,但部分未至耳。」靈 請自牽之。乃手執箸,惟用百人,而船去如流。眾大驚 怪,咸稱其神,於是知名。有龔仲儒女,病積年氣息,財 屬靈,使以水含之,已而強起,應時大愈。又呂猗母皇 氏得痿痹病,十有餘年,靈療之,去皇氏數尺而坐,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