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9 (1700-1725).djvu/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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彊。夫禽獸與人殊形,猶可命戰,況人同類乎?推此以 論,百獸率舞,潭魚出聽,六馬仰秣,不復疑矣。」

《書經益稷謨》「夔曰:『戞擊鳴球,搏拊琴瑟以詠,祖考來 格。虞賓在位,群后德讓,下管鞀鼓,合止柷敔。笙鏞以 間,鳥獸蹌蹌;簫韶九成,鳳凰來儀』。夔曰:『於予擊石拊 石,百獸率舞,庶尹允諧』。」言「鳥獸化德,相率而舞,蹌 蹌然。」

《穆天子傳》:「名獸,使足囗走千里。」

天子西南《升囗》之所,主居。爰有野獸,可以畋獵。 仲冬丁酉,天子射獸,休於深雚,得麋麇豕鹿四百有 二十,得二虎九狼。乃祭於先王,命庖人熟之。

《新序》:晉文公出田逐獸,碭入大澤,迷不知所出。其中 有漁者,文公謂曰:「我若君也,道安從出?我且厚賜若。」 漁者曰:「臣願有獻。」公曰:「出澤而受之。」於是遂出澤。公 令曰:「子之所欲以教寡人者何等也?願受之。」漁者曰: 「鴻鵠保河海之中,厭而欲移徙之小澤,則必有九繒 之憂。黿鼉保深淵,厭而出之淺渚,則必有網羅釣射 之憂。今君逐獸,碭人至此,何行之太遠也?」文公曰:「善 哉!」

《韓子內儲說》:魯人燒積澤,天北風,火南倚,恐燒國,哀 公懼,自將眾趣救火者。左右無人,盡逐獸而火不救, 乃召問仲尼。仲尼曰:「夫逐獸者樂而無罰,救火者苦 而無賞,此火之所以無救也。」哀公曰:「善。」仲尼曰:「事急 不及以賞,救火者盡賞之,則國不足以賞於人,請徒 行罰。」哀公曰:「善。」於是仲尼乃下令曰:「不救火者,比降」 止之罪。逐獸者,比入禁之罪。令下未遍,而火已救矣。 《中華古今注》:「昔秦始皇東巡狩,有猛獸突於帝前,有 武士戴狸皮白首,獸畏而遁,遂軍仗儀服皆戴作狸 頭白首,以威不虞也。」

《山陵雜記》:「碣山梁孝王冢,以石為藏,人不敢犯。有至 藏者,輒有獸噬之,其獸似豹。」

《晉書苻生載記》:時猛獸及狼大暴,晝則斷道,夜則發 屋,惟害人而不食六畜。自生立一年,獸殺七百餘人, 百姓苦之,皆聚而邑居,為害滋甚,遂廢農桑,內外恟 懼。群臣奏請禳災,生曰:「野獸飢則食人,飽當自止,終 不能累年為患也。天豈不子愛群生,而年年降罰,正 以百姓犯罪不已,將助朕專殺而施刑教故耳。但勿」 犯罪。何為怨天而尤人哉。

《南雍州記》:「武當山,山高巃峻若博山,香爐岧亭,峻極 干霄出雲,學道者常百數,相繼不絕。若有於此山學 者,心有陵替,輒為獸所逐。」

《南史臧燾傳》:「燾弟熹,習騎射。嘗與溧陽令阮崇獵,遇 猛獸突圍,獵徒并散,熹射之,應弦而倒。」

《沈攸之傳》:「攸之累遷郢州刺史,聞有猛獸,輒自圍捕, 往無不得,一日或得兩三,若逼暮不擒,則宿昔圍守。」 《周朗傳》:「朗為廬陵內史,郡界荒蕪,頗有野獸,母薛氏 欲見獵,朗乃合圍縱火,令母觀之。火逸,燒郡廨,朗悉 以秩米起屋,償所燒之限。稱疾去官,為州司所糾,還 都謝孝武曰:『州司舉臣愆失,多不允。臣在郡,猛獸三』」 食人,蟲鼠犯稼。以此二事,上負陛下。上變色曰:「州司 不允,或可有之。蟲獸之災,寧關卿小物。」

《卞彬傳》:彬為《禽獸決錄》,目禽獸云:「羊性淫而狠,豬性 卑而率,鵝性頑而傲,狗性險而出。」皆指斥貴勢。其「羊 淫狠」,謂呂文顯;「豬卑率」,謂朱隆之;「鵝頑傲」,謂潘敞;「狗 險出」,謂文度。其險詣如此。

《庾易傳》:「易子黔婁仕齊為編令,政有異績。先是縣境 多猛獸暴,黔婁至,猛獸皆度,往臨沮界,時以為仁化 所感。」

《王瑩傳》:瑩遷尚書令,瑩性清慎,帝深善之,時有猛獸 入郭,上意不悅,以問群臣,群臣莫對。瑩在御筵,乃斂 板答曰:「昔擊石拊石,百獸率舞,陛下膺籙御圖,虎象 來格。」帝大悅,眾咸服焉。

《沈崇傃傳》:崇傃事所生母至孝,家貧,常傭書以養。天 監二年,太守柳惲辟為主簿。崇傃從惲到郡,還迎其 母,未至而母卒。崇傃以不及侍疾,將欲致死,水漿不 入口,晝夜號哭,旬日殆將絕氣。兄弟謂曰:「殯葬未申, 遽自毀滅,非全孝道也。」崇傃心悟,乃稍進食母權瘞, 去家數里,哀至輒之瘞所,不避雨雪。每倚墳哀慟,飛 烏翔集。夜恆有猛獸來,望之有聲狀如歎息者。 《梁長沙宣武王懿傳》:懿子業,天監二年,襲封長沙王, 歷位祕書監、侍中、都督,南兗州刺史,徙湘州,尤著善 政。零陵舊有二猛獸為暴,無故相枕而死。郡人唐睿 見猛獸旁一人曰:「刺史德感神明,所以兩猛獸自斃。」 言訖不見。眾並異之。

《孫謙傳》:「謙字長遜,梁天監六年為零陵太守,年已衰 老,猶強力為政,吏人安之。先是郡多猛獸暴,謙至絕 跡。及去官之夜,猛獸即害居人。」

《張景仁傳》:天監中,宣城宛陵女子與母同床眠,母為 猛獸所取,女啼號隨拏猛獸行數十里,獸毛盡落,獸 乃置其母而去。女抱母猶有氣息,經時乃絕。鄉里言 於郡縣,太守蕭琮表上,詔榜其門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