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2 (1700-1725).djv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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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以進御,今朝奉使其國者,皆得食之,然中國人亦 不嗜其味。」

《畫墁錄》:虜歲使正旦生辰馳至京,見畢,密賜大使一 千五百兩,副使一千三百兩,中金也。南使至北虜帳 前見畢,亦密賜羊羓十枚,毗黎邦十頭。毗黎邦,大鼠 也。虜中上供佛,善糜物如豬。「若以一臠置十斤肉 鼎,即使糜爛,臣下不敢畜,唯以賜南使。紹聖初,備員 北使,亦蒙此賜,余得之即縱諸田。」虜傅大駭,亟求不 見,乃曰:「奈何以此縱之?」唯上意禮厚,南使方有一枚, 本國歲課其方,更無租徭,唯此採捕十數以擬上供, 一則以待南使也。如前帳問之,某等皆被責,今已四 散收捕,因辭以不殺無用。自爾直至還界,無日不及 之,嗟惜也。其貴重如此。

《宋史五行志》:「紹興十六年,清遠、翁源、真陽三縣鼠食 稼,千萬為群。時廣東久旱,凡羽鱗皆化為鼠。有獲鼠 於田者,腹猶蛇文,漁者夜設網,旦視皆鼠。自夏徂秋, 為患數月方息,歲為饑近鼠妖也。」

乾道九年,隆興府鼠千萬為群,害稼。

淳熙五年八月,淮東通秦、楚、高郵黑鼠食禾,既歲大 饑。時江陵府郭外群鼠多至塞路,其色黑白、青黃各 異,為車馬踐死者不可勝計,踰三月乃息。

紹熙四年,饒州民家二小鼠食牛角,三徙牛牢,不免 角穿肉瘠以斃。近鼠妖也。

慶元元年六月,鄱陽縣民家一貓,帶數十鼠,行止食 息皆同,如母子相哺者。民殺貓而鼠舐其血,鼠象盜 貓,職捕而反相與同處,司盜廢職之象也。與唐龍朔 《洛州貓虎同占》。

《墨莊漫錄》:「高郵禪居寺僧,因抆拭佛供,見座下有敗 經,腐爛狼籍,鼠巢其中,小鼠數枚,尚未能走,或少足, 或眇目欠尾者,無耳者,迨無一全形,殊可怪也。」 「祛疑說」:「自幼愛接道友,有一人能呼鼠,群聚,久之遣 去,亦能祛蚊。自謂以法追禁,始亦疑之,久相與處,察 其動靜,悉非咒法。每欲呼鼠,又先期收市狼糞、黑犬 皮之」類。

《春渚紀聞》:「孫道人不知何許人,寄居嚴州天慶觀。為 人和易,初不挾術及言人禍福。但袖中嘗蓄十數白 鼠子,每與人共飲,酒酣,出鼠為戲,人欲捕取,即走投 袖中,了無見也。」

《馬自然傳》:「馬湘,字自然,遊常州,會宰相馬植出官,量 移常州刺史,素聞湘名,乃邀相見。植言此城中鼠極 多,湘乃書一符,令人帖於南壁下,以著擊盤長嘯,鼠 成群而來,走就符下俯伏,湘即呼鼠,有一大者趨近 階前,湘曰:『汝毛蟲微物,天與粒食,何得穿屋穴牆,晝 夜擾於相公?且以慈憫為心,未能盡殺汝輩,宜便相 率離此』。」大鼠乃回。群鼠前,皆若叩搕謝罪,遂作隊行, 莫知其數,出城門去。自後城內更絕鼠跡。

《雲煙過眼錄》:省濟鎮撫所藏古琱玉盤螭尤奇,一螭 角上有一小鼠,殊不可曉,或名云「太虛鼠。」

《癸辛雜識》:「帍令史,河間人,其妻常為白衣男子所據, 來則痛飲,然後共寢。帍不勝其忿,於是仗利刃伺於 床下。既而果來,擁婦劇飲,大醉,方欲就睡,掩其不備, 以刃刺之,白衣沿壁而上,蹻捷如飛。因逆刃搶殺之, 墮地化為霜毛白鼠,身長五尺許,雙目爛然。遂抉其 目珠色深碧而徑寸,宛似瑟瑟。夜至暗室,有光芒尺」 餘,北人戲名曰「姨夫眼眶。」蓋北人以兩男子共狎一 妓,則呼為姨夫,故以為戲云。帍音望 《元史伯顏傳》:伯顏令軍士有捕塔剌不歡之獸而食 者,積其皮至萬,人莫知其意。既而遣使輦至京師,帝 笑曰:「伯顏以邊地寒,軍士無衣,欲易吾繒帛耳。」遂賜 以衣。按本草綱目土撥鼠蒙古人名答剌不花疑即此 《五行志》:「至正二十年,慶陽、延安、寧安等州,野鼠食稼。 初由鶉卵化生,既成牝牡,生育日滋,百畝之田,一夕 俱盡。」

《吳中故語》:「勝國之末,太尉張士誠據有吳浙,僭王自 立,至勤王師,鐘鼓聲伐,螳臂自衛,天下笑之。當是時, 太傅中山武寧王實為元帥,以長圍圍城。城中被困 者九月,資糧盡罄,一鼠至費百錢,鼠盡至煮履下之 枯革以食。」

《懸笥瑣探》:唐盧藏用弟若虛,多才博學。隴西辛怡諫 為職方,有獲異鼠者,貊首虎文,大如拳。怡諫謂之鼮 鼠而賦之。若虛曰:「非也,此許慎所謂鼨鼠貊文而形 小。」一坐驚服。予在虞衡時,四川貢諸獸皮中有石虎 者,似貓而小,似鼠而大,形全類虎,其色黃而斑黑,正 類貊文,豈所謂鼨鼠而俗謂之石虎耶?

嘗聞余大父言,昔中年一元旦,曾于庭前溝口獨見 一鼠,對面拱立,心雖不以為怪,亦謂頗奇,因向之曰: 「爾亦知泰來之賀邪?」其鼠復如揖拜之狀而去。大父 晚年子孫蕃衍,家事從容,至老康健,壽享八十九歲, 可謂吉慶矣。因以此事問前輩,乃云:常於雜書中曾 見此說,名曰「狼恭鼠拱」,主大吉慶,必有陰德所致而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