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將行,召之夜飲。明日,知訓過瑾謝,瑾復置酒,自 捧觴,命寵妓以歌侑酒,且獻所愛馬為壽。知訓喜,瑾 延之升堂,呼其妻出拜,知訓方答拜,瑾以笏擊踣之, 伏兵自戶突出殺之。初,瑾以二惡馬繫庭中,知訓入 而釋馬,使相踶鳴」,故外人莫聞其變。
《前蜀後主本紀》:魏王繼岌選苑中馬,得二十許匹,曰 「麝香騟」,曰「錦耳驄」,曰「駱十二」,曰「趁日驄」,曰「偏界王」,曰 「陷冰騟」,曰「長命騮」,曰「孫兒驄」,曰「籠菘白」,曰「八百哥」,曰 「掠地雲」,曰「錦地龍」,曰「雪面娘」,曰「月影三」,曰「玉尾騟」,曰 「撒沙騮」,曰「天花落」,曰「旋風白」,曰「窣地嬌」,曰「六尺金」,曰 「銜蟬奴。」初,帝有馬數百,皆上駟也。至是比選,更為逸 足之尤者。
《北漢世主本紀》:乾祐七年,帝伐周,大敗周主,至潞州。 帝自高平被褐戴笠,乘契丹所贈黃騮,率百餘騎由 鵰窠嶺間道馳去。帝歸,為黃騮治廄,飾以金銀,食以 三品料,號「自在將軍。」
《閩康宗本紀》:通文元年,詔以金錢市馬,得良馬五,賜 號曰「金鞍使者、千里將軍、致遠侯、渥洼郎、驥國公。」 《稽神錄》:「江南內臣張瑗,日暮過建康新橋,忽見一美 婦人,袒衣猖獗而走,瑗甚訝,諦視之,婦人忽爾迴顧, 化為旋風撲瑗,瑗馬倒傷面,月餘乃復初。馬既起,乃 提一足跛行而歸,自是每過此橋,馬輒提一足而行, 竟」亦無他怪禍。
淮南統軍陳璋加平章事,拜命於朝。李昇時執政,謂 璋曰:「吾將詣公賀,且求一女婿於公家,公其先歸,吾 將至。」璋馳一赤驥而去,中路馬蹶而墜。頃之昇至,璋 扶疾而出,昇坐,少選即去。璋召馬數之曰:「吾以今日 拜官,又議親事,爾乃以是而墜我畜生,不忍殺汝,使 牽去,勿與芻秣,餓死之。」是以圉人竊秣之馬視之而 已。達旦不食芻,如是累日。圉人以告,璋復召數之曰: 「爾既知罪,吾赦爾。」馬跳躍而去。是夕,乃飲食如故。璋 後出鎮宣城,罷歸而薨,旬月之中,馬亦悲鳴而死。 軍使吳宗嗣者,嘗有某府吏從之貸錢二十萬,月計 利息,一年後不復肯還,求索不可得。宗嗣怒,召而責 之曰:「我前世負爾錢,我今還矣。爾負我,當作驢馬還 我。」因焚券而遣之。逾年,宗嗣獨坐廳事,忽見吏白衣 而入曰:「某來還債。」宗嗣曰:「巳焚券,何用復償?」吏不答, 徑入廄中。俄而廄人報馬生白駒,使詣吏舍,詰之,云 死已二日矣。駒長賣之,正得所負錢數。
江南神武軍使孫漢威廄中有馬,遇夜輒尾上放光, 狀若散火,群馬驚嘶。漢威以為妖,拔劍斬之。數月,除 盧州刺史。
廣陵有男子行乞於市,每見馬矢,即取食。自云:「常為 人飼馬,慵不能夜起。其主恆自撿視,見槽中無草,督 責之,乃取烏梅餅以飼馬,馬齒酸楚,不能食,竟致死。」 亡後因患病,見馬矢輒流涎欲食,食之與烏梅味正 同,了無穢氣。
《玉堂閒話》:洛中有大寮,世籍膏粱,不分牝牡,偶市一 馬,都莫知其妍媸,為駔儈所欺,曰:「此馬不唯馴良,齒 及二十餘歲,合值兩馬之資,況行不動塵,可謂馴良 之甚也。」遂多金以市之。儈既倍獲利,臨去又曰:「此馬 兼有榲桲牙出也。」於是大喜,詰旦乘出,如鵝鴨之行。 及至家,衿衒曰:「此馬不唯馴熟,兼饒得果子牙兩所。」 《復召儈,別贈》二十
《畫墁錄》:「周世宗展汴京外郭,登朱雀門,使太祖走馬, 以馬力盡處為城也。」
《遼史蕭陶隗傳》:陶隗,字烏古鄰,宰相轄特六世孫。剛 直有威重。咸雍初,任馬群太保,素知群牧名存實亡, 悉閱舊籍,除其羸病,錄其實數,牧人畏服。陶隗上書 曰:「群牧以少為多,以無為有,上下相蒙,積弊成風。不 若括見真數,著為定籍,公私兩濟。」從之,畜產歲以蕃 息。
《耶律韓八傳》:「韓八籍群牧馬,闕其二,同事者考尋不 已。韓八略不加詰,即先馳奏,帝益信任。韓八平居不 屑細務,喜慍不形。嘗失所乘馬,家僮以同色者代之, 數月不覺。」
《耶律唐古傳》:「唐古字敵隱,于越屋質之庶子。廉謹善 屬文。統和二十四年,述屋質安民治盜之法以進補 小將軍,遷西南面巡檢,歷豪州刺史,唐古部詳穩。嚴 立科條,禁奸民鬻馬於宋、夏界,因陳弭私販、安邊境 之要。太后嘉之,詔邊境遵行,著為令。」
《女里傳》:女里善識馬,嘗行郊野,見數馬跡,指其一曰: 「此奇駿也。」以己馬易之,果然。
《耶律陳家奴傳》:西北諸部寇邊,以陳家奴為烏古部 節度使、行軍都監,賜甲一屬,馬二匹,討諸部,擒其酋 送於朝。偵候者見馬蹤,意寇至,陳家奴遣報元帥。耶 律愛奴視之曰:「此野馬也。」將出獵,賊至,愛奴戰歿。有 司詰案,陳家奴不伏,詔釋之。
《焚椒錄》:懿德皇后蕭氏常慕唐徐賢妃行事,每於當 御之夕,進諫得失。國俗君臣尚獵,故有四時捺缽。上 既擅聖藻,而尤長弓馬,往往以國服先驅,所乘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