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側立倒傾,毛生肉端。番人云:「此肉騣馬也。」乃知鄧 公《驄馬行》云:「肉駿碨礧連錢動。」當作肉騣。
《春渚紀聞》:劉貢父初入館,乃乘一騍馬而出。或謂之 曰:「此豈公所乘也,亦不慮趍朝之際有從群者,或致 奔踶之患耶?」貢父曰:「諾,吾將處之也。」或曰:「公將何以 處之?」曰:「吾令市青布作小襜,繫之馬後耳。」或曰:「此更 詭異也。」貢父曰:「奈何?我初幸館閣之除,不謂俸入不 給桂玉之用,因就廉直,取此馬以代步。不意諸君子」 督過之深,姑為此以揜言者之口耳,有何不可? 《龍川別志》:「聞州一僧善發課,州有一衙校,偶問之,僧 曰:『大凶,法當死於市』。校曰:『吾幸無他事,安至此』?僧曰: 『君還家,夜漏將上,有一異姓親叩門,坐未定,外有馬 相踶不解,取火視之,其一牝馬也,有胎已墮駒三足。 若有此,君死無疑。不然,亦不死也』。其人歸」候之,皆如 僧言,大驚。旦起,問僧所以脫禍,僧曰:「吾無《禳除》法,惟 有遠行,可以少解。」用其言乞歸農,州將憐而許之,遂 為遠行計。既登舟,適有事,當略還家,將登岸,與一人 相遇,排之墮水死。
《啽囈集》:「陳同甫名亮,號龍川。始聞辛稼軒名,訪知將 至門,過小橋,馬三躍而三卻,同甫忽投鞭揮馬首,推 馬仆地,徒步而進。稼軒適倚樓見之,大驚異,遣人詢 之,則同甫已及門,遂定交。」
《墨莊漫錄》:「崔鶠德符,宣和中監西京洛南稻田務。時 中宦容佐掌宮鑰於洛,郡僚事之惟恐不及,惟德符 不肯見之,容極銜之。德符一日送客於會節園,與客 飲梅下,已而容奏陳以會節園為景華御苑,德符初 不知也。明年暮春,復騎瘠馬從老兵徑入園中,梅下 哦詩,徘徊而去。次日,容見地有馬跡,問園吏,吏以崔」 對,容怒其輕己,遂劾奏。鶠徑入御苑,以此罪廢累年。 《五行志》:宣和五年,馬生兩角,長三寸,四足皆生距,時 北方正用兵。
《東京夢華錄》:駕登寶津樓,諸軍百戲呈於樓下,諸班 直常入祇候。子弟所呈馬騎,先一人空手出馬,謂之 「引馬」;次一人磨旗出馬,謂之「開道旗。」又有執旗挺立 鞍上,謂之「立馬。」或以身下馬,以手攀鞍而復上,謂之 「騙馬。」或用手握定鐙褲,以身從後鞦來往,謂之「跳馬。」 忽以身離鞍,屈右腳掛馬鬃,左腳在鐙,左手把鬃,謂 之「獻鞍」,又曰:「棄鬃背坐。」或以兩手握鐙褲,以肩著鞍 橋,雙腳直上,謂之「倒立。」忽擲腳著地,倒拖順馬而走, 復跳上馬,謂之「拖馬。」或留左腳著鐙,右腳出鐙,離鞍 橫身,在鞍一邊,左手捉鞍,右手把鬃,存身直一腳,順 馬而走,謂之「飛仙膊馬。」又存身拳曲,在鞍一邊,謂之 「鐙裏藏身。」或右臂挾鞍,足著地,順馬而走,謂之「趕馬。」 或出一鐙,墜身著鞦,以手向下綽地,謂之「綽塵。」或放 令馬先走,以身追及,握馬尾而上,謂之「豹子馬。」 《宋史曲端傳》:端有馬名鐵象,日馳四百里。
《五行志》:「紹興元年二月丙申,右丞相留正乘馬早朝, 入禁扉。馬斃」,近馬禍也。
《清波雜志》:紹興四年復置茶馬司,買到四尺五寸以 上堪披帶馬,每一千匹與一轉官。舊有主管茶馬司、 提舉茶馬、都大提舉茶馬三等,今併廢,止留其一。高 宗留意馬政,因韓世忠獻一駿馬,詔「朕無用此,卿可 自留,以備出入。」世忠曰:「今和議已定,豈復有戰陣事?」 上曰:「不然。虜雖講和,戰守之備亦不可弛。朕方復置 茶馬司,若更得西馬數萬匹,分撥諸將,乘此閑暇,廣 武備以戒不虞,和議豈足深恃乎?」後又詔吳璘軍:「以 川陜茶博馬價珠及紅髮之類,艱難之際,戰馬為急。」 又曰:「以茶博易珠玉、紅髮、毛段之物,悉痛朕心。」議者 謂:「一西馬至江浙數千里遠,在途除倒斃外,及至飼 養調習,久之可充披帶用者能有幾不知費縣官幾 許財用。」若夫官吏論賞增秩,抑末耳。
《宋史五行志》:「紹興五年,廣西市馬全綱疫死。」
《岳飛傳》:「紹興七年,飛入見,帝從容問曰:『卿得良馬否』 飛曰:臣有二馬,日啖芻豆數斗,飲泉一斛,然非精潔 即不受。介而馳,初不甚疾。比行百里,始奮迅,自午至 酉,猶可二百里,褫鞍甲而不息,不汗若無事然。此其 受大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致遠之材也。不幸相 繼以死。今所乘者,日不過數升,而秣不擇粟,飲不擇 泉,攬轡未安,踴踴疾驅,甫百里,力竭汗喘,殆欲斃然。 此其寡取易盈,好逞易窮,駑鈍之材也。」帝稱善曰:「卿 今議論極進。」
《五行志》:「紹興八年,廣西海壖有海獸如馬,蹄鬣皆丹, 夜入民舍,聚眾殺之。明日海溢,環村百餘家皆溺死。」 近馬禍也。
《岳飛傳》:紹興十年,金人攻拱亳,命飛馳援。初,兀朮有 勁軍,皆重鎧,貫以韋索,三人為聯,號「拐子馬」,官軍不 能當。是役也,以萬五千騎來,飛戒步卒以麻扎刀入 陣,勿仰視,第斫馬足。拐子馬相連,一馬仆,二馬不能 行,飛軍奮擊,遂大敗之。
《梅澗詩話》:姚興嘗畜一馬,名青獅子,每親飼之,若通 其語言。時取斗酒投大盆中,與馬同飲,曰:「吾與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