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9 (1700-1725).djvu/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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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族,厥類實煩。蛗螽一名蠜。李巡曰:「蝗子也。」許慎云:「蝗螽也。」蔡邕云:「螽,蝗也。」明是一物。鄭註:「阜螽,蝗也。」《本草》云:「阜螽,蚯蚓,二物異類同穴,為雄雌,令人相愛。五月五日收取,夫妻帶之。阜螽如蝗蟲,東人呼為蚱蜢。有毒,有黑斑者,候交時取之。」《爾雅》翼食葉曰:「蟘蟘之字又作螣。其種類不一,故曰百螣時起。」許氏以為百螣動股,蝗屬也。時起害稼,動股則阜螽,阜螽則今蝩蟲也。劉向以為介蟲之孽。蚓雖微物,其啟閉有時,故《月令》孟夏螻蟈鳴,後五日蚯蚓出,冬至之日蚯蚓結,皆以紀候。夏夜好鳴于草底,江東謂之歌女,或曰鳴砌。《詩》:「喓喓草蟲」,《廣雅》云:「負蠜,蟅也。」飛蟅,飛蠊也。《左傳》有蜚。杜註云:「蜚,負蠜。」《疏》:負蠜,歲時常「有。非災蟲。蜚,一名負盤。」此註相涉,誤為蠜耳。陳藏器云:「飛蠊,一名負盤,蜀人食之,辛辣。《左傳》:『蜚不為災』。杜註云:『蜚,負蠜也,如蝗蟲。又夜行,一名負盤』。」即盤,蟲也。名字及蟲相似,終非一物也。

按:螽與「草蟲」與「阜螽」確是三物,嚴華谷以為一物,誤矣。但《爾雅》謂「草螽」是「負蠜」,陸璣謂「阜螽」是「負蠜」,豈形狀相似,故未精別也?至《左傳》所載之蜚,是臭蟲,《爾雅》所謂「蠦蜰」,《本草》所謂「飛蠊」,《廣雅》諸書所謂「蟅,飛䗪」,飛蠊,《香娘子》盤蟲皆是物也,應謂之負盤,不應謂之負蠜。因《漢書》及《左傳註》多作負蠜,後人之惑滋甚,遂有認負盤為阜螽者。若陸佃謂阜螽為蚯蚓,羅願謂草蟲為蚯蚓,堪為大噱。

《倦遊雜錄》

草螽

《嶺南草螽》曰:「茅蝦。」

《埤雅》

「螽斯蟲之不妒忌,一母百子者也。故《詩》以為子孫眾 多之況;《鵲巢》言夫人德如鳲鳩,能均養七子而已。」是 詩乃稱后妃之子孫眾多如此者,蓋太姒則百斯男, 文王之所以聖也。文王之所以聖者,天道也;《召南》則 人道而已,何足以語此!華封人曰:「『祝聖人多男子』。堯 曰:『辭,多男子則多懼』。」華封人曰:「始也我以汝為聖人」 邪?今然君子也。《詩》曰:「五月斯螽動股。」言螽斯股成而 奮迅也。《爾雅》曰:「螽醜奮。」蓋于是時股成而奮迅之,則 方春尚弱也。故《列子》以為「臣力折春螽之股,堪秋蟬 之翼。」蔡邕《月令》曰:「其類乳于土中,深埋其卵。江東謂 之蚱蜢,善害田穉。」《公羊》曰:何以書?記災也。字蓋從 冬,冬終也,至冬而終,故謂之螽。魯十月而有螽,孔子 曰:「火伏而後蟄者畢。」今火猶西流,再失閏也。

阜螽

今謂之。䗥,亦跳亦飛,不能遠,青色。《爾雅》曰:「蛗螽蠜, 草蟲負蠜。」蓋草蟲鳴阜螽,躍而從之,故阜螽曰蠜,草 蟲謂之負蠜也。《詩》曰:「喓喓草蟲,趯趯阜螽。」言大夫妻 求而往,疾子聽從如此。杕、杜之詩亦云者,蓋言赫赫 南仲,薄伐西戎,故從役之大夫,婚姻得以及時,如召 南之世也,夫豈特大夫而已。蓋其下者歸亦以時,得 及婚姻、祭祀、耕蠶之事,故曰:「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 庚喈喈,采蘩祁祁。赫赫南仲」,玁狁于夷也。一曰蚯蚓, 即負螽也,亦以離應草蟲鳴于上風,負螽鳴于下風 而風化。《博物志》云:「蜾蠃亦取阜螽子咒而成己子。」

《本草綱目》

《釋名》

李時珍曰。此有數種。䘀。螽總名也。江東呼為蚱蜢。謂 其瘦長善跳。窄而猛也。螽亦作。

《集解》

陳藏器曰:螽,狀如蝗蟲,有異斑者,與蚯蚓異類,同 穴為雌雄。得之可入媚藥。

李時珍曰:「螽。在草上者曰草螽;在土中者曰土螽。 似草螽而大者曰螽斯;似螽斯而細長者,曰蟿螽。《爾 雅》云:『䘀,螽蠜也。草螽,負蠜也。斯螽,蜙蝑也。蟿螽,螇蚸 也。土螽,蠰螇也。數種皆類蝗,而大小不一,長角修股, 善跳,有青黑斑數色,亦能害稼。五月動股作聲。至冬 入土穴中。芒部夷人食之』。」蔡邕《月令》云:「其類乳于土 中,深埋其卵」,至夏始出。陸佃云:「草蟲鳴于上風,蚯蚓 鳴于下風,因風而化。性不忌而一母百子。」

《氣味》

辛有毒。

《主治》

陳藏器曰:「五月五日,候交時收取,夫婦佩之,令相愛 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