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38 (1700-1725).djvu/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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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失。

「吳蘭」 「潘蘭, 用赤沙泥。」

何蘭、 蒲統領、 大張青、 金稜邊, 各用黃色粗 沙和泥,更添些少赤沙泥種為妙。

陳八斜、 淳監糧, 蕭仲和、 許景初、 何首座, 林仲 孔、莊觀成 乃下品,任意用沙。

濟老, 施花 惠知客, 馬大同、 鄭少舉、 黃八 兄、 周染 宜溝壑中黑沙泥和糞壤種之。

李通判, 《竈山》, 鄭伯善 魚魫, 用山下流聚沙 泥種之。

《夕陽紅》 以下諸品,則任意栽種。此封植之概論也。

《灌溉得宜第五》

夫蘭自沙土出者,各有品類,然亦因其土地之宜而 生長之。故地有肥瘦,或沙黃土赤而瘠,有居山之巔、 山之岡,或近水,或附石,各依而產之,要在度其本性 何如爾,不可謂其無肥瘦也。苟性不能分別,曰「何者 當肥,何者當瘦。」強出己見,混而肥之則好。膏腴者因 得所養之法,花則轉而繁,葉則雄而健。所謂好瘦者, 不因肥而腐敗,吾未之信也。一陽生於子,荄甲潛萌, 我則注而灌溉之,使蘊諸中者稍獲強壯。迨夫萌英 迸沙,高未及寸許,從便灌之,則戢然而卓簪。暨南薰 之時,長養萬物,又從而漬潤之,則修然而高,鬱然而 蒼。蒼者,精於感遇者也。秋八月之交,驕陽方熾,根葉 失水,欲老而黃。此時當以濯魚肉水,或穢腐水澆之。 過時之外,合用之物,隨宜澆注,使之暢茂,亦以防秋 風肅殺之患。故其葉弱,拳拳然抽出,至冬至而極。夫 人分蘭之次年不發花者,蓋恐泄其氣,則葉不長爾。 凡善於養花,切須愛其葉,葉聳則不慮其花不發也。

《紫花》

《陳夢良》極難愛養,稍肥隨即腐爛,貴用清水澆灌則 佳也。

潘蘭雖未能受肥,須以清茶沃之,冀得其本生地土 之性。

吳花看來亦好,肥種當灌溉,以一月一度。

《趙花》《何蘭》《大張青》《蒲統領》《金稜邊》,半月一,用其肥則 可。

淳監糧、蕭仲和、許景初、何首座、林仲孔莊觀成:「縱有 太過不及之失,亦無大害。於用肥之時,當待沙土乾 燥,遇晚方始灌溉,候曉以清水盌許澆之,使肥膩之 物,得以下漬其根,廣新來未發篦,自無勾蔓逆上,散 亂盤盆之患,更能預以瓮。」之屬,儲蓄雨水積久色 綠者間或灌之,而其葉則浡然挺秀,濯然而爭茂,盈 臺簇檻,列翠羅青,縱無花開,亦見雅潔。

《白花》

《濟老》施花惠,知客馬大同,鄭少舉,黃八兄,「周染愛肥, 一任灌溉。」

李通判竈山、鄭伯善,肥在六之中、四之下。又朱蘭亦 如之。

《魚魫》蘭,質不瑩潔,不須以穢膩之物澆之。 《夕陽紅》《雲嶠青》、蒲觀堂主名弟弱腳,肥瘦任意,亦當 觀其沙土之燥,晚則灌注,曉則清水澆之,儲蓄雨水 沃之,令其色綠為妙。

《惠知客》等蘭,用河沙嵌去泥塵,夾糞蓋泥種,底用粗 沙和糞方妙。

鄭少舉用糞蓋泥和,便曬乾種之,上面用紅泥覆之, 竈山用糞壤泥及河沙,內用草鞋屑鋪四圍種之,累 試甚佳。大凡用輕鬆泥皆可。

《濟老》施花,用糞及小便澆泥攤曬,用草鞋屑圍種。

《王貴學蘭譜》

《序》

窗前有草,濂溪周先生蓋達其生意,是格物而非玩物。予及友龍江王進叔,整暇於六籍書史之餘,品藻百物,封植蘭蕙,設客難而主其譜,擷英於榦葉香色之殊,得韻於耳目口鼻之表,非體蘭之生意不能也。所稟既異,所養又充。進叔資學亦如斯,蘭,野而巖谷,家而庭階,國而臺省,隨所置之,其芳無斁。夫草可以會仁意,蘭豈一草云乎哉?君子養德於是乎在。淳祐丁未孟春蒲陽葉大有序。萬物皆天地委形,其物之形而秀者,又天地之委和也。和氣所鍾,為聖為賢,為景星,為鳳凰,為芝草。草有蘭亦然,世稱三友。挺挺花卉中,竹有節而嗇花,梅有花而嗇葉,松有葉而嗇香,惟蘭獨併有之。蘭,君子也,餐霞飲露,孤竹之清標;勁柯端莖,汾陽之清節;清香淑質,靈均之潔操,韻而幽,妍而淡,曾不與西施、何郎等伍,以天地和氣萃之也。予嗜焉成癖。志古之暇,具於心,服於身,復於聲譽之間,搜求五十品,隨其性質植之。客有謂予曰:「此身本無物,子何取以自累?」 予應之曰:「天壤閒萬物皆寄爾耳聲之寄,目色之寄,鼻,臭之寄,口味之寄」 ,有耳目口鼻而欲絕夫聲色臭味,則天地萬物將無所寓其寄矣。若總其所以寄我者而為我有,又安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