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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釋文》二卷。《唐·殷敬順》

《列子統略》一卷。

《列子音義》一卷。

《列子指歸》一卷。

列子部總論

《秦呂不韋呂氏春秋》

《觀世篇》

子列子窮,容貌有飢色。客有言之於鄭子陽者曰:「列 禦寇蓋有道之士也,居君國而窮,君無乃為不好士 乎?」鄭子陽令官遺之粟數十秉。子列子出見使者,再 拜而辭。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而拊心曰:「聞為有 道者妻子皆得逸樂。今妻子有飢色矣,君過而遺先 生食,先生又弗受也,豈非命也哉?」子列子笑而謂之 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遺我粟也,至已而罪 我也。有罪且以人言,此吾所以不受也。」其卒,民果作 難殺子陽。受人之養而不死其難則不義;死其難則 死無道也;死無道,逆也。子列子除不義,去逆也,豈不 遠哉?且方有飢寒之患矣,而猶不苟取,先見其化也。 先見其化而已動達乎性命之情也。

《不二篇》

老耽貴柔,孔子貴仁,墨翟貴廉,關尹貴清,子列子貴 虛。

《列子》,體道人也。《壺子》弟子。

《宋洪邁容齋隨筆》

《列子》

《列子書》,簡勁宏妙,多出《莊子》之右。其言惠盎見宋康 王,王曰:「寡人之所說者,勇有力也。客將何以教寡人?」 盎曰:「臣有道于此,使人雖勇,刺之不入;雖有力,擊之 弗中。」王曰:「善,此寡人之所欲聞也。」盎曰:「夫刺之不入, 擊之弗中,此猶辱也。臣有道于此,使人雖有勇,弗敢 刺;雖有力,弗敢擊。夫弗敢,非無其志也。臣有道于此, 使人本無其志也;夫無其志也,未有愛利之心也;臣 有道于此,使天下丈夫女子莫不驩然皆欲愛利之, 此其賢於勇有力也,《四累》之上也。」觀此一段語,宛轉 四反,非數百言曲而暢之不能了,而潔淨粹白如此, 後人筆力,渠復可到耶?「三不欺」之義,正與此合。「不入 不中」者,不能欺也;弗敢刺擊者,不敢「欺也。無其志者, 不忍欺也。」魏文帝論三者優劣。斯言足以蔽之。

《容齋四筆》

《列子》

張湛序《列子》云:「其書大略明群有以至虛為宗,萬品 以終滅為驗,神惠以凝寂常全,想念以著物自喪,生 覺與夢化等情,所明往往與佛經相參。」予讀《天瑞篇》 載林類答子貢之言曰:「死之與生,一往一反。故死於 是,安知不生於彼?故吾知其不相若矣。吾又安知吾 今之死不愈昔之生乎?」此一節所謂與佛經相參者 也。又云:商太宰問孔子:「三王五帝三皇聖者與?孔子 皆曰:『弗知』。太宰曰:『然則孰者為聖』?孔子曰:『西方之人 有聖者焉,不治而不亂,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蕩 蕩乎民無能名焉。丘疑其為聖,弗知真為聖與?真不 聖與』?」其後論者以為列子所言,乃佛也,寄於孔子云。

《朱子語錄》

《諸子》

《列子》:「平淡疏曠。」

「《孟子》《莊子》文章皆好,《列子》便有迂僻處,左氏亦然,皆 好高而少事實。」因言:「《列子》語,佛氏多用之。《莊子》全寫 《列子》,又變得峻奇。《列子》語溫純,柳子厚常稱之。 莊列亦似曾點底意思。它也不是專學老子。吾儒書 他都看來,不知如何被他」見這箇物事,便放浪去 了。今禪學也是恁地。《列》莊本楊朱之學,故其書多引 其語。又《莊子》比《列子》見較高,氣較豪。他是事事識得, 又卻蹴踏了,以為不足為。《列子》卻有規矩。

《莊子》比老子不同,《莊子》又轉調了精神發出來麤!《列 子》比《莊子》又較細膩。問:「御風」之說,亦寓楊朱之學出 於老子。蓋是楊朱曾就老子學來,故莊列之書皆說 楊朱。孟子闢楊朱便是闢莊老了,《列》《莊》本楊朱之學, 故其書多引其語。

《朱子文集》

《答張敬夫》

問「橫耳所聞,無非妙道。」曰:「『橫耳所聞』,乃列子之語,與 聖人之意相入不得。聖人只言『耳順』者,蓋謂至此渾 是道理,聞見之間,無非至理,自然不見。其他雖有逆 耳之言,亦皆隨理冰釋,而初無橫耳之意也。只此便 見聖人之學,異端之學不同處。其辨如此,只毫髮之 間也。」

《觀列子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