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5 (1700-1725).djvu/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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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精竭神,嘗病其難。至先生未嘗用意,而亦皆動中規繩,可為世法。是非資稟之異,學行之篤,安能事事物物各當其理,各造其極哉?學脩而道立,德成而行,尊見之事業者又如此。秦漢以來,迂儒曲學既皆不足以望其藩牆,而近代諸儒有志乎孔、孟、周、程之學者,亦豈能以造其閫域哉?嗚呼!是殆天所以相斯文焉,「篤生哲人」 ,以大斯道之傳也。

《習庵集》十二卷。

陳氏曰:戶部侍郎曾逮仲躬撰。文清公幾之子。

《東萊呂太史集》十五卷,《別集》十六卷,《外集》五卷,《附錄》 三卷

陳氏曰:著作郎東萊呂祖謙伯恭撰。其弟祖儉編錄。凡家範、尺牘之類,編之《別集》;策問、宏詞、程文之類,總之《外集》;年譜、遺事,則見《附錄》。太史,曾文清外孫。隆興癸未鎖廳甲科,宏詞亦入等。仕未達,得末疾。奉祠,年才四十五。卒於淳熙辛丑。平生著述,皆略舉端緒,未有成書者,學者惜之。

《大愚叟集》十一卷。

陳氏曰:太府寺丞呂祖儉子約撰。祖謙弟也。慶元初上封事,論救祭酒李祥,謫高安以沒。寓居「大愚寺」 ,故以名集。

《千巖擇槁》七卷,《外編》三卷,《續編》四卷

陳氏曰:知峽川三山蕭德藻東夫撰。嘗宰烏程,後遂家焉。楊誠齋序其集曰:「近世詩人,若范石湖之清新,尤梁溪之平淡,陸放翁之敷腴,蕭千巖之工致,皆余所畏也。」

《濟溪老人遺槁》一卷。

陳氏曰:通判明州濟源李迎彥將撰。永嘉周浮沚先生之婿,與先大父為襟袂。集中有《送先君子赴戊子秋試詩》,首句「籍甚人言《易》已東」 ,蓋先君治《易》故也。集序周益公作。

《沂庵集》四十卷。

陳氏曰:新津任淵子淵撰。紹興乙丑,類試第一人。仕至潼川憲。嘗註《山谷》《后山詩》,行於世。新津有天社山,故稱「天社任淵。」

《方舟集》五十卷,《後集》二十卷

陳氏曰:資陽李石知幾撰。石有盛名於蜀,少嘗客蘇符尚書家。紹興末為學官,乾道中為郎,歷麾節,皆以論罷。趙丞相雄,其鄉人也,素不善石,以是晚益困。其《自序》云:「宋魋魯倉,今猶古也。」

《歸愚集》二十卷。

陳氏曰:吏部侍郎葛立方常之撰。勝仲之子,丞相邲之父也。以郎官攝西掖,忤秦相,得罪。更化召用,言者又以為附。會沈該罷去,遂不復起。

《綺川集》十五卷。

陳氏曰:太常寺主簿歸安倪稱文舉撰。紹興八年進士。《齊齊》之父。

《象山集》二十八卷。

陳氏曰:知荊門軍金谿陸九淵子靜撰。與其兄九齡、子壽,乾淳間名士也。象山、貴溪結茅其上,與士友講學。山形如象,故名。

朱子《答項平父書》曰:「大抵子思以來,教人之法,惟以尊德性、道問學為用力之要。今子靜所說,專是尊德性,而熹平日所論,卻是問學上多了。所以為彼學者多持守可觀,而看得義理全不仔細,又別說一種杜撰道理,遮蓋不肯放下。而熹自覺,雖於義理上不敢亂說,卻於緊要為己為人者多不得力。今當返身用力,去短集長,庶不墮一偏耳。」又《答孫敬甫書》曰:「陸氏之學,在近年一種浮淺頗僻議論中,固自卓然,非其儔匹。其徒博習,亦有能脩其身,能治其家,以施之政事之間者。但其宗旨本自禪學中來,不可揜諱。當時若只如晁文元、陳忠肅諸人,分明招認,著實受用,亦自有得力處。不必如此隱諱遮藏,改」名換姓,欲以欺人,而人不可欺,徒以自欺,而自陷於不誠之域也。然在吾輩須知其如此,而勿為所惑。若於吾學果有所見,則彼之言釘釘膠粘,一切假合處自然解拆破散,收拾不來矣。切勿與辨,以啟其紛拿不遜之論,而反為卞莊子所乘也。少時喜讀禪學文字,見杲老《與張侍郎書》云:「左右既得此。」柄入手,便可改頭換面,卻用儒家言語說向士夫,接引後來學者。其意大略如此,不能盡記其語。後見張公《經解》文字,一用此策,但其遮藏不密,線索漏處多,故讀者一見,便知其所自來,難以純自託於儒者。若近年,則其為術益精,為法寖巧,拋閃出沒,頃刻萬變,而幾不可辯矣。然自明者觀之,亦見其徒爾自勞,而卒不足以欺人也。但杲老之書,近見藏中印本,卻無此語。疑是其徒已知此陋,而陰削去之。近得江西一後生書,有兩語云:「瞑目扼腕,而指本心,奮髯切齒而談端緒。」此亦甚中其鄉學之病也。

《潔齋袁氏集序》曰:「先生自始知學,講求大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