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劉喬為參軍,太康」末為梁州刺史及趙廞反於蜀 尚表曰:「廞非雄才必無所成計日聽其敗耳」乃假尚 節為平西將軍益州刺史西戎校尉性貪少斷蜀人 言曰:「尚之所愛非邪則佞尚之所憎非忠則正富擬 魯衛家成市里貪如豺狼無復極已。」
《幸靈傳》:「時高悝家有鬼怪,適值靈,乃要之。靈至門,見 符索甚多,謂悝曰:『當以正止邪,而以邪救邪,惡得已 乎』?並使焚之,惟據軒小坐而去。其夕鬼怪即絕。」 《北齊書邢峙傳》:「峙字士峻,天保初,郡舉孝廉,授四門 博士,遷國子助教,以經入授皇太子。峙方正仁厚,有 儒者之風。廚宰進太子食,有菜曰『邪蒿』,峙命去之,曰: 『此菜有不正之名,非殿下所宜食』。」顯祖聞而嘉之,賜 以被褥縑纊。
《唐書蘇世長傳》:「大業末,世長為都水少監,高祖與之 舊。洛陽平,歸帝,帝釋之,授玉山屯監。帝嘲曰:『何名長 而意之短,口正而心之邪』?世長曰:『名長意短,誠如聖 旨。口正心邪,不敢奉詔。昔竇融以河西降漢,十世侯 之臣舉南山以歸,唯蒙屯監』。」帝悅,拜諫議大夫。 《隋唐嘉話》:貞觀中,西域獻胡僧,咒術能死生人。太宗 令於飛騎中揀壯勇者試之,如言而死,如言而生。帝 以告太常卿傅奕,奕曰:「此邪法也。臣聞邪不犯正,若 使咒臣,必不得行。」帝召僧咒奕,奕對之,初無所覺。須 臾,胡僧忽然自倒,若為所擊者,便不復蘇。
《遼史王鼎傳》:鼎宰縣時,憩於庭,俄有暴風舉臥榻空 中,鼎無懼色,但覺枕榻俱高,乃曰:「吾中朝端士,邪無 干正,可徐置之。」須臾,榻復故處,風遂止。
《名臣言行錄》:慶曆閒,上與執政論及朋黨事,范仲淹 對曰:「方以類聚,物以群分,自古邪正在朝,未嘗不各 為一黨,不可禁也,在聖鑒辨之耳。誠使君子相朋為 善,其於國家何害?」
王巖叟拜樞密直學士、僉書樞密院事,遜謝而進曰: 「陛下聽政以來,納諫從善,務合人心,所以朝廷清明, 天下安靜。願信之勿疑,守之勿失,則宗社千萬世之 福也。用人之際,望更加審察,邪正難辨,辨之少差,治 亂所繫。」又少進曰:「陛下今日進聖學者,正欲理會邪 正兩字。正人在朝則朝廷安,人君無過舉,天下平治; 邪人一進,則朝廷便有不安之象。非謂一人便能如 此,乃其類應之者眾,上下蒙蔽,人無由得知不覺,養 成禍患爾。」二聖深然之。又進曰:「或聞有以君子小人 參用之說告陛下者,不知果有之否?此乃欲深誤陛 下也。自古君子小人無參用之理,聖人唯說『君子在 內,小人在外,則成《泰》;小人在內,君子在外,則成否』。」君 子既進,小人不能與君子同事,自然不得親近;小人 既進,君子不肯與小人爭進,自然稍稍引去。君子與 小人競進,則危亂之機也。此際不可不察,幸陛下常 用心於此。
《宋史邵伯溫傳》:「徽宗以日食求言,伯溫上書累數千 言,大要欲復祖宗制度,辨宣仁誣謗,解元祐黨錮,分 君子小人,戒勞民用兵,語極懇至。宣仁太后之謗,伯 溫既辨之,又著書名《辨誣》。後崇寧、大觀閒,以元符上 書分邪、正等」,伯溫在邪等中,以此書也。
《聞見前錄》:長安百姓安民以鐫字為業,多收隋、唐銘 志墨本,亦能篆,教其子以儒學。崇寧初,蔡京、蔡卞為 元祐姦黨,籍上皇親書刻石,立於文德殿門,又於天 下州治廳事。長安當立,召安民刊字,民辭曰:「民愚人, 不知朝廷立碑之意,但元祐大臣如司馬相公者,天 下稱其正直,今謂之姦邪,民不忍鐫也。」府官怒,欲罪 之。民曰:「被役不敢辭,乞不刻。安民鐫字於碑,恐後世 并以為罪也。」嗚呼!安民者一工匠耳,尚知邪正畏過, 賢於士大夫遠矣。
王陽明《傳習錄》:問:「有人夜怕鬼者,奈何?」先生曰:「只是 平日不能集義,而心有所歉,故怕。若素行合於神明, 何怕之有?」曰:「正直之鬼,不須怕。恐邪鬼不管人善惡, 故未免怕。」先生曰:「豈有邪鬼能迷正人乎?只此一怕, 即是心邪。故有迷之者,非鬼迷也。」
《明外史韓爌傳》:「爌先後作相,老成慎重,引正人,抑邪 黨,天下稱其賢。」
《顧佐傳》:佐守正嫉邪,人敬憚之。每旦趨朝,小憩外廬, 立雙藤外,百僚過者,皆折旋避之。
邪正部雜錄
《文子微明》篇:老子曰:「以政教化,其勢易而必成;以邪 教化,其勢難而必敗。」
《荀子儒效》篇:「儒者雖窮困凍餒,必不以邪道為貪。」 《韓子解老》篇:「驕心生則行邪僻而動棄理,行邪僻則 身死,動棄理則無成功。」
《淮南子齊俗訓》:「人之性無邪,久湛於俗則易。易而忘 本,合於若性。」
《氾論訓》「孔子誅少正卯,而魯國之邪塞;子產誅鄧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