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41 (1700-1725).djvu/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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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和曲》

按《相和曲》凡有十五:一「《氣出唱》,二《精列》,三《江南》,四《度 關山》,五《東光》,六《十五》,《七薤露》,八《蒿里》,九《覲歌》,十《對酒》, 十一《雞鳴》,十二《烏生》,十三《平陵東》,十四《東門》,十五《陌 上桑》。」

《吟嘆曲》

吟嘆曲有四:一「《大雅吟》,二《王明君》,三《楚妃嘆》,四《王子 喬》。」唯《王子喬》為古調,餘皆石崇作。

《平調曲》

荀勗撰。舊辭有平調、清調、瑟調,總謂「清商」三調,皆周 房中樂之遺聲也。平調曲有七:一《長歌行》,二《短歌行》, 三《猛虎行》,四《君子行》,五《燕歌行》,六《從軍行》,七《鞠歌行》。 其詞獨盛於魏、晉。

《清調曲》

清調有六:一《苦寒行》,二、「《豫章行》,三、《董逃行》,四、《相逢行》, 五、《塘上行》,六、《秋胡行》。」

《側調歌》

呂向以為瑟有三調,平、清、側皆瑟調也。考《唐書樂志》 云:「平清瑟,漢世謂之三調。」則瑟調與平清二調並列 為三,不知何謂。

《瑟調曲》

瑟調曲,凡四十有一:一《善哉行》,二《隴西行》,亦名《步出 夏門行》,三、《折楊柳行》,四《西門行》,五《東門行》,六《東西門 行》,七、《順東西門行》,八、《卻東西門行》,九《飲馬長城窟行》, 十《上留田行》,十一《新成安樂宮行》,十二《婦病行》,十三、 《孤子生行》,亦名《孤兒行》,十四、《放歌行》,十五《大牆上蒿 行》,十六《野田黃雀行》,十七、《釣竿行》,十八《臨高臺行》,十 九,《長安城西行》二十,《武舍之中行》。二十一,《鴈門太守 行》亦名《洛陽行》。」二十二,《艷歌行》二十三,《艷歌何嘗行》 二十四,《艷歌羅敷行》二十五,《艷歌福鍾行》二十六,《艷 歌雙鴻行》二十七,《煌煌京洛行》。二十八,《帝王所居行》。 二十九,《門有車馬客行》。三十,「《牆上難為趨行》。三十一, 《日重光行》三十二,《月重輪行》。三十三,「《蜀道難行》,三十 四《櫂歌行》,三十五《有所思行》,三十六《蒲坂行》,三十七 《採梨橘行》,三十八《白楊行》,三十九《何無人行》,四十《青 龍行》,四十一《公無渡河行》。其中《隴西》《折楊柳》《西門》《東 門》《野田》《黃雀》《艷歌》《何嘗艷歌》《羅敷》《煌煌》《京洛櫂歌》諸 曲,謂之大曲。其外又有《滿歌行》,諸調不載。故左克明 以附大曲之下焉。」今按:《釣竿》《臨高臺》《有所思》三曲,即 漢《短簫鐃歌曲》。《折楊柳》一曲,名同《鼓角橫吹曲》而詞 不同。其《艷歌羅敷行》,即相和十五曲中之《陌上桑》《公 無渡河》,即相和六引中之《箜篌引》,豈其調可相出入 而互載之歟?

《楚調曲》

楚調本漢房中樂之遺聲,王僧虔《伎錄》有十曲,而左 克明僅取八曲:一《白頭吟》,二《梁甫吟》,三《東武吟行》,四 《怨思行》,五《怨歌行》,六《長門怨》,七《婕妤怨》,八《玉階怨》。沈 約列《白頭吟》於瑟調,云與《櫂歌》同,不知何謂。

《清商曲歌辭》

清商,一名《清樂》,乃九代之遺聲,其始即相和三調是 也。並漢魏以來舊曲,辭皆古調。迨晉南渡,其音亡散。 宋武定關中,收其聲伎。後魏孝文、宣武時,得江左所 傳舊曲,及《江南吳歌》、荊楚西聲,總謂《清商》,殿庭饗宴, 亦兼奏之。後隋平陳,文帝善其節奏,曰:「此《華夏》正聲 也。」乃稍加損益,因於太常置清商署以管之,謂之清 樂。後日益廢弛,於吳音轉遠矣。又梁帝天監中,改西 曲製《江南弄》七曲,總列清商。故今清商之品三:一、《吳 聲歌》,二、西曲,三、江南曲。

《雜曲歌辭》

秦漢以來,作者非一。或情思之所感,或宴游之所發, 或敘離別悲傷之懷,或言戰征行役之苦。故有名存 義亡,不見所起,而有古辭可攷者;有古辭已亡而後 人繼有擬述者,總謂之《雜曲》。

《新曲歌辭》

按:《雜曲》外又有不襲舊題而聲調近似者,列之此篇。

日知錄

《樂章》

《詩》三百篇,皆可以被之音而為樂。自漢以下,乃以其 所賦五言之屬為徒詩,而其協於音者則謂之樂府。 宋以下,則其所謂樂府者亦但擬其辭,而與徒詩無 別。於是乎詩之與樂判然為二,不特樂亡而詩亦亡。 古人以樂從詩,今人以詩從樂。古人必先有詩而後 以樂和之。舜命夔教冑子:「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 和聲。是以登歌在上,而堂上堂下之器應之,是之謂 「以樂從詩。」

宋國子丞王普言:「古者既作詩,從而歌之,然後以聲 律協和而成曲。自歷代至於本朝,雅樂皆先製樂章 而後成譜。崇寧以後,乃先製譜,後命辭,以是辭律不 諧協,且與俗樂無異。」

朱子曰:「《詩》之作,本言志而已。方其詩也,未有歌也,及 其歌也,未有樂也。以聲依永,以律和聲,則樂乃為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