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54 (1700-1725).djvu/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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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為木筆樹。嗣後人慕其奇,往觀者塞途。鄉人惡其害

稼,遂毀其樹。至今有神翁廟。」

《姚氏殘語》:「元白應制用細筆,名毫錐。」

《記事》:「珠白傅每一詩成,輒洗其筆。」

摭言:「元相公在浙東,賓府有薛書記,酒後爭令,以酒 器擲傷公猶子,遂出幕。既去,作《十離詩》以獻:犬離主, 筆離手,馬離廐,鸚鵡離籠,燕離巢,珠離掌,魚離池,鷹 離主,竹離亭,鏡離臺。」筆詩云:「越管宣毫始稱情,紅牋 紙上撒花瓊。都緣用久鋒頭盡,不得羲之手內擎。」 《唐書李靖傳》:「靖五代孫彥芳,太和中為鳳翔司錄參 軍。」家故藏舊物,有佩筆,以木為管弢,刻金其上別為 環以限其間,筆尚可用也。

五色線《大業拾遺後序》:「上元縣瓦棺寺閣南隅有雙 籠,閉之,忘記歲月。會昌中,詔拆浮圖,因得筍筆百餘 頭,藏書帙中,有生白藤紙數幅,題為『南郡煙花錄』。僧 志徹得之,及焚釋氏群經,僧人惜其香軸,爭取紙尾 拆去。視其軸,皆有魯郡顏公名題云『手寫是錄』。」即前 之筍筆,可舉而知也。

珠珍船元先生贈韋丹尚書蘭亭筆管,上鏤盧思道 《燕歌行》。

《唐書黃碣傳》:「碣,閩人也,初為閩小將,喜學問,軒然有 志向。同列有假其筆者,碣怒曰:『是筆他日斷大事不 可假』!」

《于闐國》傳「于闐以木為筆,玉為印,凡得問,遺書戴於 首,乃發之。」

《雲仙雜記》:司空圖隱于中條山,芟松枝為筆管。人問 之,曰:「幽人筆正當如是。」

有借界尺筆槽而破其槽者,白其主人曰:「韓直木如 常,孤竹君無恙。但半面之交,忽然折節。」主人大笑。 有僦馬生甚貧,遇人與虎毛紅管筆一枝,曰:「所須,但 呵筆即得之。然夫妻之外,令一人知,則殆矣。」時方盛 行,凝煙帳、《風篁扇》皆呵而得之。一日晚思兔頭羹,連 呵遽得數盤,夫妻不能盡,以與鄰家。自是筆雖存,呵 之無應。

《續本事詩》:唐德州刺史王倚家有筆一管,粗於常筆, 刻《從軍行》,人馬毛髮,亭臺山水,無不精絕。判兩句曰: 「亭前琪樹已堪攀,塞北征人尚未還。」

《書斷》:嶺南兔,嘗有郡牧得其皮,使工人削筆,醉失之, 大懼,因剪己鬚為筆,甚善,更使為之,工者辭焉,詰其 由,因實對。遂下令使一戶輸人鬚,或不能致,輒責其 直。

《全唐詩話》:韓定辭聘燕,贈幕客馬彧詩曰:「盛德好將 銀筆述。」後彧答聘常山,問韓銀筆之事,韓曰:「昔梁元 帝為湘東王時,好學著書,常紀忠臣義士及文章之 美者。筆為三品,或以金銀雕飾,或以斑竹為管。忠孝 全者用金管書之,德行清粹者用銀管書之,文章贍 麗者以斑竹書之。故湘東之譽,振於江表。」

《粧樓記》:何充妓於後閣,以翡翠指環換刺繡筆。充知, 歎曰:「此物洞仙與吾,欲保長年之好。」乃命蒼頭急以 蜻蜓帽贖之。

《清異錄》:唐世舉子將入場,嗜利者爭賣健豪圓鋒筆, 其價十倍,號「定名筆。」筆工每賣一枝,則錄姓名,俟其 榮捷,即詣門求阿堵,俗呼「謝筆。」

《嬾真子》,唐祕書省,凡筆匠十人。

《清異錄》:趙光逢薄遊襄漢,濯足溪上,見一方磚類碑, 上題字云:「禿友退鋒郎,功成鬢髮傷,冢頭封馬鬣,不 敢負恩光獨孤貞節立。」磚後積土如盎,微有苔蘚,蓋 好事者瘞筆所在。

《南唐書鍾謨傳》:謨字仲益,會稽人。李德明失其家世 鄉里,保大中,俱為尚書郎,敏於占對,元宗愛之。德明 嘗奏事別殿,取元宗所御筆記事,元宗不能堪,曰:「『卿 他日自可持筆來』。德明亦自若。」

《清異錄》:偽唐宜春王從謙,喜書札,學晉二王楷法,用 宣城諸葛筆一枝,酬以十金,勁妙甲當時號為「翹軒 寶箒」,士人往往為呼「寶箒。」 《白孔六帖》:唐末帝時,宰相馬裔孫初為河中從事,夢 神召見,待以殊禮,手授二筆,一大一小。及為翰林學 士,以為契鴻筆之兆。洎入中書,上政事堂,吏奉二筆, 大小如所夢。

《雲仙雜記》:羅隱喜筆,工萇鳳語之曰:「筆,文章貨也。吾 以一物助子取高價。」即贈鴈頭牋百幅。士夫聞之,懷 金問價,或以綵羅大組換之。

《五代史史弘肇傳》:周太祖出鎮魏州,弘肇議帶樞密 以行,蘇逢吉、楊邠以為不可,弘肇恨之。明日會飲竇 貞固第,弘肇厲聲舉爵屬太祖曰:「昨日廷論何為異 同?今日與公飲此。」逢吉與邠亦舉大爵曰:「此國家事 也,何必介意乎?」遂俱飲釂。弘肇曰:「安朝廷,定禍亂,直 須長槍大劍,若毛錐子安足用哉?」三司使王章曰:「無 毛錐子,軍賦何從集乎?」毛錐子蓋筆也。弘肇默然。 《蘇循傳》:時梁未滅,晉諸將相多不欲晉王即帝位,循 始至魏州,入謁舞蹈呼萬歲稱臣,晉王大悅。明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