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62 (1700-1725).djvu/104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未能忘情于得喪也。

《漳州府志》世傳周匡業以貞元八年登第,弟匡物以 元和十一年登第,自德宗貞元八年至憲宗元和十 一年,幾三十年。《嘉定志》疑其牴牾,謂漳進士登第當 自匡業始。今攷匡業乃以明經登第,非登進士第,則 漳之進士始于匡物明矣。

登第部外編

《酉陽雜俎》。柳璟知舉年,有國子監明經,失姓名。晝寢。 夢徙倚於監門,有一人負衣。衣黃,訪明經姓氏。明 經語之,其人笑曰:「君來春及第。」明經因訪鄰房鄉曲 五六人,或言得者。明經遂邀入興里畢羅店常所過 處。店外有犬,競驚曰:「差矣!」遽呼鄰房數人語其夢。忽 見長興店子入門曰:「郎君與客食畢羅,計二斤,何不 計直而去也?」明經大駭,褫衣質之,且隨驗所夢,相其 榻器,皆如夢中。乃謂店主曰:「我與客俱夢中至是,客 豈食乎?」店主驚曰:「初怪客前畢羅悉完,疑其嫌置蒜 也。」來春明經與鄰房三人夢中所訪者,悉及第。 《雲仙雜記》:李固言未第前,行古柳下,聞有彈指聲,固 言問之,應曰:「吾柳神九烈君,已用柳汁染子衣矣,科 第無疑,果得藍袍,當以棗糕祠我。」固言許之,未幾狀 元及第。

《錄異記》:「進士崔生自關東赴舉,早行潼關外十餘里, 夜方五鼓,路無人行,唯一僕一擔一驢而已。忽遇列 炬呵殿,旗幟戈甲二百許人,若節使行李生映槐樹 以自匿。既過乃行,不三二里,前之隊仗復回,又避之, 然後徐行,隨之有一步健押茶擔,其行甚遲,生因問 為誰,曰:『岳神迎天官也』。」天官姓崔,呼侍御:「秀才方入 關應舉,何不一謁,以卜身事?」生謝以無由自達,步健 許偵之。既及廟門,天猶未曙,步健約生伺于門側,押 茶擔先入。良久出曰:「侍御請矣。」遂引相見,欣喜異常, 即留於下處。逡巡,岳神至,立語便邀崔侍御入廟中, 陳設帳幄筵席,妓樂極盛。頃之,張樂飲酒。崔臨赴宴, 約敕侍者祗待於生,供以湯茶所須,情旨敦厚。飲且 移時,生倦,徐行周覽,不覺出門。忽見其表丈人顏色 憔悴,衣服藍縷,泣而相問。生因曰:「丈人恰似久辭人 間,何得於此相遇?」答曰:「僕離人世十五年矣,未有所 詣。近作敷水橋神倦於送迎,而窘於衣食,窮困之狀, 殆不可濟。知姪與天官侍御相善,又宗姓之分,必可 相薦,故來投誠,願為述姓字。若得南山觜神,即粗免 饑窮。此後遷轉,得居天秩,去離幽苦矣。」生辭以「乍相 識,不知果可相薦否?然試為道之。」言罷,復下處。侍御 尋亦罷宴而歸,顧問久之,曰:「後年方及第,今年不就 試亦得。余少頃公事亦畢,即當歸去,程期甚迫,不可 久留。」生因以表丈人所求告之。侍御曰:「觜神似人間 補遺,極是清資。敷水橋神,其位卑雜,豈可便得。然試 為言之,岳神必不相阻。」即復詣岳神道之。生潛近伺 之,歷歷聞所託,岳神果許之,即命出牒補署。俄爾受 牒入謝,迎官將吏一二百人,侍從甚整。生因出門相 賀,觜神沾灑相感曰:「非吾姪之力,不可得此位也。他 後一轉,便入天司矣。今年地神所申,渭水泛溢,姪莊 當漂壞上下鄰里一道所損三五百家。已令為姪護 之,五六月必免此禍,更有五百縑相酬。」須臾,觜神驅 殿而去,侍御亦發,岳神出送。生獨在廟中,欻如夢覺。 出門訪僕使,只在店中,一無所睹。于是不復入關,卻 止別墅。其夏渭水泛溢,漂損甚多,唯崔生莊獨得免。 莊前泊一空船,水涸之後,「船有絹五百匹。生益信不 虛復。」明年果擢第矣。宗正王大卿《鄑說》

《前定錄補釋》:僧緘,俗姓王,居淨眾寺。有華陽王處厚 者,偽蜀落第,入寺寫憂見緘。緘曰:「『得非王處厚乎』?處 厚驚曰:『未嘗相狎,何遽呼邪』?緘曰:『偶然耳』。處厚心知 其異,咨曰:『和尚,某身跡奚若』?緘曰:『子將來之事,極于 明年,而今而後,事可知矣』。意言蜀將亡也,囑令勿洩。 一日,緘于案頭拈文卷覽之,則處厚府試賦稿曰:『考 乎真偽,非君燭下之文,何多誑乎』?」遂探懷袖賦稿示 之:「此豈非程試之真本乎?」處厚驚悚不已,乃曰:「僕後 偶加潤色,用補燭下倉率之過也。師何從得是本乎?」 緘曰:「非但一賦,君平生所作者皆貯之矣。」明日訪之, 攜處厚入寺,謁太尉豳公杜琮祠,坐西廡下。俄有數 吏,服色龐雜,自堂宇間綴行而出,降階再拜。緘曰:「新 官在此,便可庭參。」處厚惶懼而作,緘曰:「此輩將為君 之驅策,又何懼乎?寧知泰山舉君為司命否?仍以夙 負壯圖,未酬前志,請候登第後施行。復檢官祿簿,見 來春一榜,人數已定,君亦預其間,斯乃陰注陽受也。 策人世之名,食幽府之祿,此陽注陰受也。」處厚震駭, 不知所裁,但問明年及第姓名,緘索紙筆,立書一短 封與之,誡之嚴密藏之,脫洩禍不旋踵。至春試罷,乃 拆短封視之,但書四句云:「周成同成,二王殊名,王居 一焉,百日為程。」及榜出,有八士也。二王處厚與王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