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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97 (1700-1725).djvu/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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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語,洗白馬,瀉白米也。君所憂或有風水之虞乎?」數 日弟至,果言渭河中覆舟,一粒無餘。

《唐書。杜佑傳》:「佑子式方,式方子悰鎮淮南時方旱,道 路流亡藉藉,民至漉漕渠遺米自給,呼為聖米。」 《十國春秋吳太祖世家》:「行密之圍廣陵也,凡半載,與 彥師鐸大小數十戰,城內無食米,斗直錢五十緡。」 《前蜀高祖本紀》:「高祖姓王名建,大順二年春二月,唐 以韋昭度討陳敬瑄,三年不克。三月,令建與顧彥朗 各帥眾」歸鎮。是時,敬瑄置《徵督院》,括富民財以供軍, 民不聊生。又城中乏食,民有潛入行營販米入城者, 截筒徑寸半,深五分,每筒百餘錢。

《南楚新聞》:「荊南孫儒之亂,斗米四十千,持金寶換易, 纔得一合一撮,謂之『通腸米。言饑人不可食他物,唯 煮米飲之,亦可稍充腸胃』。」

《澠水燕談錄》:楊光遠之叛青州也,有孫中舍,忘其名, 居圍城中,族人在州西別墅,城閉既久,內外隔絕,食 且盡,舉族愁歎。有畜犬,徬徨其側,有憂思。中舍因囑 曰:「『爾能為我至莊取米耶』?犬搖尾應之。至夜置之一 布囊,并簡繫犬背上,犬即由水竇出,至莊鳴吠。居者 開門識其犬,取簡視之,令負米還,未曉入城,如此數」 月。比至城開,孫氏閤門數十口,獨得不餒。孫氏愈愛 畜之。後數年斃,葬於別墅之南。

《十國春秋·前蜀後主本紀》:「乾德五年秋,天富倉米中 生蟲如小蜂,尾後如米粒,曳之而行。」

《吳越武肅王世家》:「寶正元年,大水,吳軍尤甚。水中生 米,大如豆,民取食之。」

《南唐烈祖本紀》:「昇元二年五月,廣濟倉災,焚米三十 萬石。」

《南漢中宗本紀》:「乾和十三年,博白縣綠含村民自言 山谷深邃,人跡少至,斗米一二錢。」

《清異錄》:周維簡隱洪州西山,嘗云:「得米三四石,樂天 羹七百二十碗,足了一年之費。」

《十國春秋南唐後主本紀》:「乙亥歲夏,吳越會宋師,圍 金陵。秋,鎮南節度使朱令贇帥勝兵十五萬赴難,與 宋師遇,傾火油焚北船,適北風反焰自焚,軍遂大潰。 宋師百道攻城,晝夜不休,城中米斗萬錢。」

《談錄》:真宗欲東封泰山,問兩府大臣可否,大臣曰:「聖 駕行幸,豈無甲兵隨駕,只恐糧草不備。」時晉公為三 司使,真宗遂曰:「朕東封,糧草得備否?」晉公曰:「有備。」真 宗又曰:「如何是備?」晉公曰:「隨駕兵士大約不過十萬 人,每日請口食米二升半,一日只支計米二千五百 石。或遇駐蹕處所,不過三日只支得米七千五百石。」 何處州縣無七千五百石斛斗往回之間,俱可有備。 真宗甚喜,又問只與二升半米,亦須與他些麪食。晉 公曰:「今來所經州縣郡,只可借路而過,使逐程百姓 榮觀,國家大禮,固不可科率。」

《宋史五行志》:「真宗乾興元年六月,蘇、秀二州湖田生 聖米,居民取以食。」

《厚德錄》:「扈諫議稱為梓州路轉運使,屬歲饑,道殣相 望,稱先出祿米以賑民,故富家大族皆願以米輸入 官,而全活者數萬人。」

趙觀察滋知雄州時契丹大饑,舊米出塞下,不得過 三升。滋曰:「彼,吾民也」,令出米,無所禁。

《艾子雜說》:齊有富人,家累千金,其二子甚愚,其父又 不教之。一日,艾子謂其父曰:「君之子雖美而不通世 務,他日曷能克其家?」父怒曰:「吾之子敏而多能,豈有 不通世務耶?」艾子曰:「不須試之,他但問君之子所食 者米從何來,若知之,吾當妄言之罪。」父遂呼其子問 之,其子嘻然笑曰:「吾豈不知此耶?每以布囊取米。」其 父愀然而改容曰:「子之愚甚也,彼米不是田中來。」《艾 子》曰:「非其父不生其子。」

《夢溪筆談》:嘗有一名公,初任縣尉,有舉人投書索米, 戲為一詩答之曰:「五貫九百五十俸,省錢請作足錢 用。妻兒尚未厭糟糠,僮僕豈免遭飢凍。贖典贖解不 曾休,喫酒喫肉何曾夢?為報江南癡秀才,更來謁索 覓其瓮。」熙寧中,例增選人俸錢,不復有五貫九百俸 者。此實養廉隅之本也。

《宋史五行志》:「熙寧元年,益陽縣雷震山裂,出米可數 十萬斛,齎至京師。信米也,但色黑如炭。」

《貧士傳》:賈收字耘老,烏程人也。以詩著名,喜飲酒。家 素貧,東坡先生每念之,嘗作古木怪石,書其後以贈 云:「念賈處士貧甚,無以慰其意,為作古木怪石一紙, 每遇飢時,輒一開看,還飽人否?若吳興有好事,能為 君月致米三石,酒三斗,終君之世者,當便以贈之。不 爾,可令侍姬掌貯,須添丁長以付之也。」

周方叔,字矩道,居丹徒,築室五州山下,讀誦不休。家 貧,或終日不得食,鄰僧乞米送之。一日,龔農卿準孫、 常州吳會造其廬,無以為具,乃烹犬食之。二公忻然 盡歡,歎息而去。

《避暑錄話》:叔祖度支諱溫叟,與子瞻同年,議論每不 相下。元祐末,子瞻守杭州,公為轉運使,浙西適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