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即吉之所服也
荊州「《厥篚》元纁。」
〈蔡傳〉《周禮染人》,「夏纁元纁,絳色幣也。」〈大全〉鄭氏曰:「染纁者,三入而成,又再染以黑則為緅,又再染以黑則為緇。元色在緅、緇之間,其六入者,是染元纁之法也。此州染元纁色善,故貢之。」
《禮記》
《王制》
布帛精麤不中數,幅廣狹不中量,不粥于市;姦色亂 正色,不粥于市。
〈陳注〉數,升,縷多寡之數也。帛廣二尺四寸。
《周禮》
《夏官》
《職方氏》:「正北曰并州」,其利布帛。
《冬官》
《㡛氏》湅帛,以欄為灰,渥淳其帛,實諸澤器,淫之以蜃。
〈訂義〉易氏曰:「絲弱于帛,帛壯于絲。湅絲不過涗水而漚之,湅帛則以欄為灰,煮而熟之,以至淫之盝之,又至于塗之宿之,其灋為特詳。」 趙氏曰:「以欄為灰,謂燒欄木以為灰也。」渥淳,以灰煮熟,漸漬其帛也。淳,沃也,渥漬之使厚也。既曰渥淳,不可遽至乾熇,故實諸潤澤濕之器。蜃,白蛤也,以蛤為粉,浸淫器中,欲令帛白也。淫,即善防者,水淫之之淫。 陳用之曰:「既曰渥淳,必有水焉,非特灰而已。故實于澤器,欲其不遽以乾熇故也。」淫,謂粉蜃。以淫其上,則閉其濕于澤器之中,而得以漸漬之矣。 毛氏曰:「以欄為灰,變生而熟;以蜃為灰,變質而白。
清其灰而盝之而揮之。」
鄭康成曰:「清,澄也。于灰澄而出,盝晞之,晞而揮去其蜃 。」 毛氏曰:「于器從而振之謂之盝 。」 陳用之曰:「盝以盛之 。」 王昭禹曰:「灰既澄而清,則盝而出之,而揮去其所惹之蜃灰。」
而沃之,而盝之,而塗之,而宿之,
鄭康成曰:「更渥淳之 。」 王昭禹曰:「既揮其灰,沃之以水,又從而盝出之,既盝出矣,又從而塗之以蜃灰而宿之,則使經宿焉 。」 毛氏曰:「自此不復用湅,亦不須和以水,其帛且濕,但塗以乾灰而已,豈非變生為熟易,而變質為白難乎 ?」 陳用之曰:「或言實諸澤器,不言塗宿;或言塗宿而不言灰蜃之用,相備以見也。」
明日沃而盝之。
毛氏曰:「塗之矣,復以清水沃而盝之者,去其所塗之灰也。然塗之宿而已,明日從而盝之,與夫清其灰而盝之異矣。此《盝》之二,每事不同,因其事也。」
晝暴諸日,夜宿諸井,七日七夜,是謂「水湅。」
《王昭禹》曰:「又從而暴諸日而溫之以陽氣,宿諸井而寒之以陰氣。」
《方言》
《帛部雜釋》
繒,帛之細者謂之纖。《東齊》言布。帛之細者曰「綾」,秦晉 曰「靡。」
《釋名》
《釋綵帛》
紡麤絲織之曰「疏。」疏,寥也,寥寥然也。
縠,粟也,其文足足而踧,視之如粟也。又謂「沙縠」,亦取 踧踧如沙也。
繐,齊人謂「涼」謂「惠」,言服之輕細涼惠也。
「紈」,渙也。細澤有光,渙渙然也。
紬,抽也,抽引絲端出細緒也。又謂之「絓。」絓,挂也,挂于 帳端振舉之也。
繭,幕也。貧者著衣,可以幕絡絮也。或謂之「牽離」,煮熟 爛牽引,使離散如綿然也。
素,朴素也,已織則供用,不復加巧飾也。
《財貨源流》
《帛》
帛,繒也。繒帛之總名。
《演繁露》
《厚帛》
繒,厚帛也。蔡邕《女誡》曰:「繒貴厚而色尚深。為其堅韌 也。」按此即厚帛,乃始名繒,其著色深也。
《本草綱目》
《帛》
釋名
李時珍曰:「素絲所織,長狹如巾,故字從白。」巾厚者曰 繒,雙絲者曰縑。後人以染絲造之,有五色帛。
主治
陳藏器曰:「緋帛燒研,傅初生兒臍未落時腫痛。又療 惡瘡丁腫,諸瘡有根者,入膏用為上。仍以掌大一片, 同露蜂房、棘刺鉤、爛草節、亂髮等分燒研,空腹服方 寸匕。」
王好古曰。主墜馬。及一切筋骨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