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37 (1700-1725).djvu/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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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於此,若盤旋然。於旋之上為蟲形以飾之,所以為固。其名曰幹,則有正固之義。蓋旋蟲則假物以為設飾,鍾係於此,益致其堅固也。《易》曰:「正固足以幹事。」 自漢以來,鍾旋之上以銅篆作蹲熊及盤龍,獸名辟邪,皆周之旋蟲也 。陳用之曰:「言其飾之盤旋 。」 又曰:「言所恃以強固。」

鍾帶謂之篆,篆閒謂之枚,枚謂之「景。」

鄭鍔曰:「鍾有銑,有于,有鼓,有鉦,有舞,其名不可辨,乃為之帶,如衣之帶然,所以介而辨之。其介凡四,其名曰篆。篆如篆刻之篆,篆以發隱為義,如夏篆之篆,又以文飾為義,為之介下以發其隱,且以飾焉。篆閒四處,每處有乳各九,四九三十六,凡鍾有乳三十六枚,別無可數,故名之曰枚。枚謂之景者,日之光謂之景」 枚景一物而二名,猶欒與銑皆一物也 。王昭禹曰:「數事以條,數物以枚。篆閒有鍾乳,以夾鼓與舞,故篆閒謂之枚。」

「于上之《攠》」謂之「隧。」

鄭鍔曰:「上云『銑閒謂之于,謂鍾脣也。于之上所擊之處謂之攠攠,言擊之久而必敝,如磨然也。其攠之處又謂之隧。隧,如隧道之隧,隧而深也。本造鍾之時,必窐其形,故謂之隧。《輿人》為車,三分車廣去一以為隧。隧,車輿之深也』。」 與鍾隧其理則同 。鄭康成曰:「隧在鼓中,窐而光,有似夫隧 。」 趙氏曰:「自旋蟲以上謂之景,所」 以為鍾之飾。凡此諸體之名,或即其體,或言其用,或取其象,或指其物,各有其義。

十分其銑,去二以為鉦,以其鉦為之銑閒,去二分以 為之鼓閒,以其鼓閒為之舞脩,去二分以為《舞廣》。

《鄭鍔》曰:「此一段言鍾之制非一定如此也。假設而言其長短廣狹,以為造鍾之法,即此數而加減之,則十二鍾之制皆推而知鉦欲小於銑,而銑閒欲與鉦相應。銑十分而去二以為鉦,則鉦八分矣。又以鉦為銑閒,則銑之閒如鉦之徑,此鉦銑相應之數也。又取銑去二分之外,再去其二分以為鼓閒,鼓之徑居銑閒」 之六,則鼓閒六分矣。又以鼓閒為舞脩,則脩之徑與鼓閒,亦居銑閒之六,俱六分也。此鼓舞相應之數也。脩,徑也。舞之上下促,以橫為脩,以從為廣,此脩則言其徑而已。又取銑去四分之外,又去二分,以為舞之廣之長也。舞長居銑閒之四,則舞廣四分也。凡此大約言鉦之徑居銑徑之八,而鼓閒又居銑徑之六。銑閒與鉦之徑相應,鼓閒與舞脩相應。舞閒之方,常居銑之四。舞閒方四則鼓閒六分,亦其方也。鄭康成謂鼓六、鉦六、舞四,則此鍾口十者,其長十六也。然必以「閒」 為言者何也?蓋鍾帶謂之篆,篆所以為介辨,於介辨之中則謂之閒 。趙氏曰:「據此則此鍾果高二尺二寸半,口徑果一尺四」 寸矣。然鉦居銑徑之八,乃曰「六」 者,意者凡言「閒」 者,除了兩邊帶,只論帶內。鉦雖八,除了帶止六也。《經》雖不言鉦閒,以類推之可知。何者?以《經》與注之意并圖之樣,當如此算。蓋十分銑去二為鉦,是并鉦帶論之。以鉦為銑閒,則鉦帶在銑之閒,而鉦閒則正言也。《經》所以不言鉦閒,特言「鉦」 者,正謂此也。至於去二分為鼓,然鼓卻無帶,占去分數。舞縱四分,橫六分,注卻只說舞閒方四緣橫去三分以為之閒,則閒者,豈非只論帶之內而然乎 ?王昭禹曰:「凡鍾之制,皆下侈而上斂,故鉦之徑,居銑徑十分之八,而銑閒則與鉦同。」

以其鉦之長,「為之《甬長》。」

鄭鍔曰:「鄭康成言鉦閒六,若以鉦長六分為甬之長,則失之太長,故為之甬。長者,并衡甬而言也。然經文不言鉦長之數,康成意之也。」

以其甬長為之圍,參分其圍,去一以為衡圍。

《鄭鍔》曰:「為之圍者,其圍之徑與甬之長相當也。」 賈氏曰:「自兩欒已上至甬,皆下寬上狹,衡又在甬上,故宜小於甬一分。」

參分其甬長,二在上,一在下,以設其旋。

竇氏曰:「旋即環也,形如璧羨,所用以并屬 。」 趙氏曰:「為鍾置甬又置衡者,蓋鍾柄高則重,重則鎮墜得鍾住,短則鍾掉而柄易斷。若只有甬而無衡,則柄低短矣。穿旋於中,寧無磨齧之患?若甬衡一般大,則柄又太重矣。所以甬上又為衡者,欲鍾柄長而重也。以其鍾所取正,故謂之衡,正在甬上直出者,《禮書》謂橫甬上者未達,三分甬長,以甬長而三分之也。二在上,一在下,以設其旋。」 注謂「令衡居一分,則三分旋亦二在上,一在下,以旋當甬之中央,蓋總甬與衡而言也。衡居一分,甬居二分,旋則穿於甬之正中。旋下有一分,是甬是二在下也;旋上有一分,甬一分衡是二在上也。如此,三分其旋,旋亦二分在上,一分在下。」 注說極是。所以如此者,欲旋穿之,上甬衡稍長,則不唯鎮得鍾住;又旋卒急磨齧甬上金錫不盡,用得久長,而柄不斷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