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4 (1700-1725).djvu/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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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漣水軍鎮撫使,兼知楚州。立一日擁六騎出城, 呼曰:「我鎮撫也,可來接戰。」有兩騎將襲其背,立奮二 矛刺之,俱墮地,奪兩馬而還。眾數十追其後,立瞋目 大呼,人馬皆辟易。明日,金人列三隊邀戰,立為三陣 應之。金人以鐵騎數百,橫分其陣而圍之,立奮身突 圍,持梃左右大呼,金人落馬者不知數。承、楚間有樊 梁《新開白馬》湖賊張敵萬窟穴其間,立絕不與通, 故楚糧道愈梗,始受圍。菽麥野生,澤有鳧茨可采,後 皆盡,至屑榆皮食之。承州既陷,楚勢益孤立,遣人詣 朝廷告急。簽書樞密院事趙鼎欲遣張俊救之,俊不 肯行。鼎曰:「江東新造,全藉兩淮,失楚則大事去矣。若 俊憚行,臣願與之偕往。」俊復力辭,乃命劉光世督淮 南諸鎮救楚。東海李彥先首以兵至,淮河扼,不得進。 高郵薛慶至揚州,轉戰被執死。光世將王德至承州 下,不用命。揚州郭仲威按兵天長,陰懷顧望。獨海陵 岳飛僅能為援,而眾寡不敵。高宗覽立奏,歎曰:「立堅 守孤城,雖古名將無以踰之。」以書趣光世會兵者五, 光世訖不行。金知外救絕,圍益急。九月,攻東城,立募 壯士焚其梯,火輒反嚮,立歎曰:「豈天未助順乎?」一旦 風轉,焚一梯,立喜,登磴道以觀,飛砲中其首,左右馳 救之,立曰:「我終不能為國殄賊矣!」言訖而絕。 按《吳 玠傳》:張浚巡關陜,參議軍事劉子羽誦玠兄弟才勇, 浚與玠語大悅,即授統制,弟璘掌帳前親兵。四年春, 升涇原路馬步軍總管。金帥婁宿與撒離喝長驅入 關,曲端遣玠拒於彭原店,而擁兵邠州為援。金兵來 攻,玠擊敗之,撒離喝懼而泣,金軍中目為「啼哭郎君。」 金人整軍復戰,玠軍敗績。端退屯涇原,劾玠違節度, 降武顯大夫,罷總管,復知懷德軍。浚惜玠才,尋以為 秦鳳副總管兼知鳳翔府。時兵火之餘,玠勞來安集, 民賴以生。轉忠州防禦使。九月,浚合五路兵,欲與金 人決戰,玠言宜各守要害,須其弊而乘之。及次富平, 都統制又會諸將議戰,玠曰:「兵以利動,今地勢不利, 未見其可。宜擇高阜據之,使不可勝。」諸將皆曰:「我眾 彼寡,又前阻葦澤,敵有騎不得施,何用他徙。」已而敵 驟至,輿柴囊土,藉淖平行,進薄玠營。軍遂大潰,五路 皆陷,巴蜀大震。玠收散卒保散關東和尚原,積粟繕 兵列柵,為死守計。或謂玠宜退守漢中,扼蜀口以安 人心,玠曰:「我保此,敵決不敢越我而進。堅壁臨之,彼 懼吾躡其後,是所以保蜀也。」玠在原上,鳳翔民感其 遺惠,相與夜輸芻粟助之。玠賞以銀帛,民益喜,輸者 益多。金人怒,伏兵渭河,邀殺之,且令保伍連「坐,民冒 禁如故,數年然後止。」 按《劉子羽傳》:建炎三年,張浚 宣撫川陝,辟子羽參議軍事。至秦州,立幕府,節度五 路諸將,規以五年而後出師。明年,除徽猷閣待制。金 人窺江淮急,浚念禁衛寡弱,計所以分撓其兵勢者, 遂合五路之兵以進。子羽以非本計爭之,浚曰:「吾寧 不知此,顧今東南之事急,不得不為是耳。」遂北至富 平,與金人遇,戰不利,金人乘勝而前,宣撫司退保興 州,人情大震。官屬有建策徙治夔州者,子羽叱之曰: 「孺子可斬也!四川全盛,敵欲入寇久矣,直以川口有 鐵山、棧道之險,未敢遽窺耳。今不堅守,縱使深入,而 吾僻處夔、峽,遂與關中聲援不相聞,進退失計,悔將 何及!今幸敵方肆掠,未逼近郡,宣司但當留駐興州, 外繫關中之望,內安全蜀之心。急遣官屬出關,呼召 諸將,收集散亡,分布險隘,堅壁固壘,觀釁而動,庶幾 猶或可以補前愆而贖後咎,奈何乃為此言乎?」浚然 子羽言,而諸參佐無敢行者,子羽即自請奉命北出, 復以單騎至秦州,召諸亡將。諸亡將聞命大喜,悉以 其眾來會。子羽命吳玠柵和尚原,守大散關,而分兵 悉守諸險塞。金人知有備,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