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指揮,不加詳閱,在凍處草草塞責,及至地融,已成泥濘,致誤大軍行路,殊為可惡。」 至是吏部議:「侍
郎多奇,口北道常明揚,赤城縣縣丞程揚洪俱革職,交刑部拿問,從重治罪。
上曰:「前以行軍凡事不可不嚴,故將《多奇》交該部議。」
罪。今自軍中來、見多奇等所修之路、大兵往返、并無所誤。著俱從寬免罪
癸亥
命撥侍郎多奇、席米圖、於大同、宣府地方喂「右衛兵。」
丁馬匹先是
上諭公常泰、尚書馬齊曰:「據將軍費揚古奏言、厄魯」
特見我邊汛備兵而遁,應於十四日發兵起程。朕躬於十九日發駕。著議政大臣會議。議政大臣遵
照
諭旨:「請於十四日發兵起程。」
御駕於十九日啟行。
上命議政諸臣會集面議。至是,議政諸臣入奏。 上曰:「朕躬仍於十四日前往試鷹,所發兵照常在京。」
「預備。如有所用。再來調發。目下著右衛兵一半秣馬。俟肥後換費揚古帶往之兵前來秣馬。大同」 則著撥侍郎多奇。宣化則著撥侍郎席米圖監督喂養。
命撥扈從大臣。兵部開列大臣名姓、奏請分別隨 駕前行、留京備兵之人。
上命都統周卜世統領托倫蘇丹、塞稜格、副都統吳
達禪等護駕前行。其餘大臣、俱與大兵一同預備
乙丑
命定軍行日期。
上諭兵部曰:「除前撥八旗前鋒四百名外,再增發前」
「鋒四百名。朕於十九日發駕。令大兵於十九日一二日前起行。軍行日期。著欽天監選擇具奏。」 侍讀
學士喇什奏報噶爾丹情形。喇什奏言:「噶爾丹屬下人克齊克默爾根等來降,言丹津俄木布叛噶爾丹而去。噶爾丹發輜重往庫冷、白兒齊爾,使之侍己,其身,率兵往追之。臣等欲探其聲息若何,且以收其零散之人故,親駐憨山左側。自憨山遣鄉導參領達爾漢伊羅兒圖等率兵往探。伊羅兒圖還告曰:『我等從克齊克默爾根逃來,蹤跡前行到一地,與過杭愛之嶺相對,見有數道蹤跡,俱逾杭愛山而去,無他往蹤跡,在我等未到之前,已過去十餘日,故我等即從彼地還』。」 八月二十七日,丹巴哈什哈親弟吳默叩默爾根寨桑等男子四人、婦女四人至喀倫降,言:「我向為丹津俄木布之護衛,近身隨行,我兄丹巴哈什哈來降。」
聖上之後,「《噶爾丹》使我代吾兄管倬和爾部落人眾。」
授為寨桑早欲來歸
「皇上奈不得脫身之便。」及丹津俄木布與噶爾丹反。
顏,叛之而去。我隨丹津俄木布亦去噶爾丹,追至額德爾齊牢,時已昏,是日不戰。丹津俄木布知噶爾丹力尚強,語眾曰:「我等與戰則不能敵,同行必為所掩。我等當各自分行,會於阿兒台地方,往投策旺喇卜灘。」 於是零星分散,丹津俄木布率六七十人而去。丹津俄木布之妻父察渾台吉率百餘人向圖爾古特「而去;明安特之納瑪什希台吉,率四百餘人向洪郭賴而去。噶爾丹收取百餘人,原欲往庫冷白兒齊爾,不知其已去與否?阿喇卜灘一概不預往,空奎扎巴喀居住。目下噶爾丹人有千餘,阿喇卜灘雖無牛羊而馬駝尚多,噶爾丹即馬駝亦殊少。今天時漸寒,大半無居無食,噶爾丹未必能保有,其」 下人殆必散盡矣。
副都統阿南達奏報設哨於布隆吉爾等處。阿南達奏言:「遵奉」
聖上成算於布隆吉爾之巴爾庫兒、塔兒納親等路、
其地名「博羅川濟」 ,則遣藍翎布達、及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之布兒噶齊、達爾漢寨桑馬賴額爾克哈什哈率十人駐劄於額布格特、阿木格特地方,則遣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之祁勞默爾根薩里呼納親率十人駐劄於布隆吉爾之敖齊喀喇莽奈地方,則遣驍騎校齊倫、喀爾喀、白蘇特、扎薩克默爾根濟農、一等台「吉索諾木伊思扎卜旗下都統額爾德尼寨桑達爾漢他布囊率三十人駐劄於昆都倫額濟內地方,則遣喀爾喀台吉帶青巴圖爾、哈米爾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之渾他漢占、哈什哈布達禮、杜喇兒和碩齊率五十人駐劄,九月初一日遣使起行矣。竊思坐哨之人若至嘉峪關、肅州等處來報而後趨赴。恐其已過。有失機會。若阿南達親身至布隆吉爾之都爾白兒濟形勢地方。乃兩邊哨卒遞報之路。僅率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等設哨,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