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朱祜同千總劉進孝領官兵追逐而去。〈臣。〉一面遣正藍旗署參領馬朝龍,撥滿洲漢軍官兵六十名,參將張憲載,領兵四十名,速行偵探來報。〈臣〉即率滿洲漢軍隨後而進。行不數里,與千餘賊相遇。〈臣〉親率賽必漢、李枝聯所領滿洲漢軍官兵、併張憲載所轄漢軍官兵、排列鳥鎗。官兵奮勇前進。蒙古賊兵分為兩路圍逼。〈臣〉等。〈臣〉等率領官兵從東殺出。見賊分頭搶奪行李。〈臣〉即整齊士卒,用把總吳進所攜「子母砲」二門,併鎗手廝卒排列成陣,各執長鎗木梃,合力前進,自卯至巳,放鳥鎗三四十次,連發十餘矢。仰仗
天威,大敗蒙古賊兵,斬殺厄魯特百餘人,賊向西北。
而遁。〈臣。〉同參將張憲載「領漢軍官兵追殺二十餘里。」此皆
皇上天威遠播、蒙古賊兵魂魄俱喪、故能致此大捷。
但蒙古賊兵狡猾,而《翁金》地方山險谷深,不可深入,故不窮追,收兵而回,於本月二十七日已抵寧夏。謹繕疏以
聞。
上曰:「祖良璧於翁金地方守護糗糧,回師之時遇賊」
千人忽來侵犯。率領滿漢官兵擊敗厄魯特。斬殺百餘人。據厄魯特降人言。「我官兵奮勇直前。大敗丹濟拉。創鉅痛深。官兵效力可嘉。在事有功人員。著分別議敘具奏。」
上諭皇太子曰:「欽天監官員、前因步軍初放排鎗、即」
「奏稱:天鼓響自西北,適朕所遣之人回奏情由,彼頗惶懼,叩首懇求,將疏持回。又一次奏稱:日午地動,朕謂舉國之人何無一覺者。若輩辭窮,奏云:惟臺上覺動,朕亦姑容之。在監人員,類皆怪異妄誕,微末小人。朕躬在外,恐搖惑人心,捏造訛言,亦未可定。若眾人皆知,即屬實事;若舉國不知,殊有關係,不可不詳為」 留意。值更太監,亦屬微末。欽天監既經奏聞,彼自附會其說。值更之處甚多,不宜止以《太監》之言為憑也。
上諭皇太子曰:「朕於二十九日度察罕拖羅會嶺,駐」
蹕於喀喇巴爾哈孫之地。是日,閱鑲黃旗牛群,其數至一萬六千頭,毛色甚佳。三十日,駐蹕於昂古里湖地。是日,閱右翼達卜孫腦爾之馬群,其數至二萬匹,整齊肥壯,不可言喻。初一日,駐蹕於俄羅特布拉克之地。是日,閱正黃旗牛群,其數一萬六千頭,羊七萬隻。蒙古王等以下,喀爾喀、厄魯特之人,咸以為奇云。自我祖宗以至於今,但有牛一二千頭,遂稱極富,從來未聞有至萬頭者。今見馬匹無論大小,盡皆肥壯光澤,羊隻甚肥曩。時亦曾聞朝廷之牧畜蕃多,或以為告者太過,未之深信。今目擊如此,始知我皇上諸福駢集,群相驚異贊頌。向來聞張家口外甚寒,自今觀之,頗覺和暖,河亦未凍,或一處始有薄冰,草雖黃而草根尚有青色。夜間帳幕中不必燃火,人服綿衣皮褂者甚多,聞他年亦不如此,較之哨鹿之地,甚為溫暖。朕行蒙古地方多矣,似此佳處,未之見也。此皆
聖祖太宗皇帝幸歸化城時所指之地,遺於子孫牧圉。
日增,孳息日盛也。宜哉。圍獵時觀之,兔雖不甚多,亦不稀少,地極平坦,可以此奏。
皇太后知之。阿爾薩闌衛寨桑以其幼主阿里牙來今
「令赴京師。亦與車林查布一體恩視。學士拉西識其人可令彼通譯。《車卜登貝勒之母》亦詣朕前令其赴京。」 此人
皇太后亦知之。可令進見。
丁亥
上駐蹕昭哈。停古北口。兵丁拴養駱駝行。兵部奏言:
古北口總兵官馬進良疏稱:〈臣。〉「標出征兵丁,原領駱駝六百三十三頭,內三百三十三頭倒斃,及回到邊口又倒斃一百五十一頭」等語。此項駱駝乃動支朋銀買備,數不可缺,應檄直撫及該鎮,令彼屬官從容陸續補足備用。奏准在案。今該鎮既稱邊口地方於駱駝不宜,請停喂養,應停止古北口兵丁拴養駱駝,現存一百四十九頭發至宣化「交侍郎席米圖喂養。倘有調用取而用之。倘無調用俟撤回宣府所喂馬匹之時將此項駱駝取至京城分給八旗拴養。停其買補。著將原價照數陸續交付該撫存貯」
上從之。
戊子
上駐蹕河約爾諾爾。
遣阿旺《丹津》赴大將軍伯費揚古軍前。
上諭議政諸臣曰:「今招撫伊喇古克三庫圖克圖使」
「其徒阿旺丹津前往阿旺丹津到大將軍伯費揚古處」 後著於前此《張家口》願往八員內撤三四人,同阿旺丹津遲七八日後行。如前此遣往之人已皆起行無可同遣之人,即將阿旺丹津暫留,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