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准直省兵馬錢糧與地丁錢糧各為一疏,同時奏銷;直隸、山東、湖北、甘肅、江南、江西等省各鎮營駐防兵馬錢糧,彙入本省兵馬錢糧冊內奏銷。福建小建截曠銀兩,扣明補支部撥半分不敷之數;山西、陝西、雲、貴小建截曠銀兩,統入兵馬錢糧冊內奏銷。
康熙二十六年
十月初一日
上諭「大學士勒德洪、明珠,黑龍江官兵口糧關係」至
「重屢次轉運米數并黑龍江墨爾根地方接續所種米數宜加察明自盛京等處廣運米石以為久遠裨益之計此皆當周詳區畫又發遣彼處遊手無事之人甚多其口糧作何酌給耶前至黑龍江一帶乃徑直通衢往來轉輸斷不致稍有阻滯如蔡毓榮等巨富之人並殷實之家概予口糧殊覺未當彼處漢軍皆著察出披甲當差遊手無事之人,可分設官莊,廣開田畝,以為恆產。令戶、兵二部賢能司官迅往,逐一察明,到日確議具奏 。」 十月二十四日。
上諭尚書鄂爾圖、郎中伊爾克圖、溫保、黑龍江至為
要地,兵丁勞苦,朕罔不知。曩者俄羅斯漸次入犯,占踞我達呼里、索倫等處,擾害邊疆四十餘年,無如之何。後備足軍食,永戍黑龍江以困逼之,俄羅斯遂窘迫至極,乃屢次求和。今彼之使臣已來尚未曾至,苟糧儲不足,則如沙爾瑚、達塔海等之往征,而不能成功矣。此事未經年遠,朕親所聞知,且亦眾所共悉也。朕所委曲區畫,自《盛京》等處轉輸糧食,及令所種米穀,積貯至裕。彼地大臣官員,皆不思撙節濫給於無用之人,苟且草率,希圖軍儲罄盡,勢必將彼等撤回。彼等誠能以身家性命,力保《俄羅斯》,斷不來犯,朕自撤回之也。我之官兵撤回,俄羅斯大眾難以齊來,彼地將軍官員固皆稔知,然或一二人,或十餘人,陸續聚集於黑龍江、松花江之間,構造木城,盤踞其地,則我取之維艱,是俄羅斯為主兵,而我反為客兵也。今我惟多貯糧食,永戍官兵,則我兵得逸,而俄羅斯兵為勞矣。如此則俄羅斯零星來犯,斷所不能。欲大隊侵入,則彼糧食何能挽運耶?若黑龍江我兵不行永戍,自《松花江》《黑龍江》以外所居民人,皆非吾有矣。爾等皆係選擇差遣,往至彼處,殫心竭慮,務期為久遠充裕之計。詳加籌議,惟此一舉也,亦無事再遣矣。
康熙二十九年
九月初四日
上諭戶部。「盛京兵丁全恃南畝耕穫及月給糧餉。」以
為資生之計。昨歲盛京禾稼不登,貧困兵丁艱於粒食,曾以所有屯糧頒發賑救。頃值軍興,遣一等侍衛齊蘭布往調盛京兵丁,隨發《諭旨》,「令無馬匹者給以官廠馬匹,無行糧者給以莊屯糧米。」 而官兵因踴躍遄征,倉卒之際置辦一切軍裝,遂支領明年二月分應給俸餉,又預支五個月錢糧,刻期進發。比厄魯特「噶爾丹敗遁盛京官兵雖未經接戰而奮勇敵愾深可嘉悅。今若將預支俸餉復行抵扣則窮乏兵丁必致生計艱窘朕心殊切憫惻所預給明年二月分應支俸餉及增給五個月錢糧著免抵扣仍照常支給俸餉以示朕愛養將士軫恤疾苦至意。爾部即遵《諭行》。」 《特諭》。
康熙三十四年
八月初三日
上諭戶部:「盛京地方、比歲荒歉。粒食艱難。朕心深切。」
「軫念,原欲躬親巡省詢問疾苦情形遍敷恩澤今雖停止東行而所在貧窶兵丁尚冀朕之臨幸是宜仍加賑恤用俾資生應作何加恩,爾部議奏。」 又盛京兵丁錢糧兩季支領。兵丁於未支領之際每致有稱貸逋負嗣後著按月支給至今歲秋禾聞亦不甚豐茂恐生計漸艱困乏滋甚。自今冬以至來秋應作何賑「給,不致失所?共計需糧若干。著盛京將軍副都統會同盛京戶部侍郎查明詳加籌畫具奏。爾部即遵諭行。」 《特諭》。
康熙三十五年
正月二十六日
上諭兵部:「督捕右侍郎王國昌、大理寺卿喻成龍、光」
祿寺卿辛保、內閣侍讀學士范承烈:「今厄魯特噶爾丹毀蔑盟誓,傷我使者,搶掠喀爾喀人等。又阻尼班禪胡圖克圖之來,陰蓄狡謀,違旨妄行。用是遣發各路大兵,聲罪致討。進勦大兵所需糧米浩繁,督運責任重大,必須耑委大臣統理。今特命爾王國昌、喻成龍、辛保、范承烈總理」